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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用短剑刺穿心脉。峭魃君虞说要用药把她炼成尸妓,眼下还只是一句空言。
因为这里并非枭峒,无论作法的祭台还是能够驱使亡魂的器具都不具备,只能暂时封住她的尸体,避免腐烂。
天色已经微明,远处传来轻舟破浪的轻响,径直朝岛上驶来。
碧琴已经成为尸体,碧韵还在厅内,只有那些月女还举止自如,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鬼毒武士们轰然一声,同时半跪下来,将如林的长矛隐藏在院墙之下。
几名月女盈盈起身,容色如常地到外面迎接客人。
「两位女祭司都在吧。
」院外传来银翼侯宏亮的声音。
迎客的月女低声说了几句。
「不在吗?那太可惜了。
」银翼侯道:「老夫这次来,是邀请碧月族的贵客出席后天晚上宫中大宴。
我王对月族的射术青睐有加,两位祭司务必要来。
」银翼侯在前庭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又借了碧月族两张弓矢,带回去细加玩赏,这才告辞离开。
假如银翼侯知道,一墙之隔的内庭,隐藏着五百名阴森可怖的鬼毒武士,他不会踏到岛上半步。
事实上内庭不仅有鬼毒武士,还有始终抱紧石矛随时准备厮杀的专鱼,以及他耿耿于怀的枭王峭魃君虞。
送走银翼侯,岛上又陷入可怕的死寂中。
聚集着数百人的内庭,甚至连呼吸声也无法听到。
刚才还含笑与客人寒暄的月女一进入内庭,就彷佛被人切断神经,表情变得空白。
20「夜纹,夜淑,夜静……」碧津木然动着红唇,被念到名字的月女在阶前解去衣物,赤体跪伏着爬进后厅。
银翼侯的粗疏大意,避免了一场后果难料的恶斗,专鱼放下心事,他咧开嘴,露出丑恶骇人的笑容。
那些娇媚的月女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鱼贯爬进厅内,她们都有着丰挺的rǔ_fáng,纤细的腰肢,圆润的雪臀,此时用同样的姿势跪伏在地上,就像一排美丽的玩偶。
碧月族的战士和月女都被制服,碧琴已没有更多用处。
她的尸体被人用白布裹好,封存起来等待运回枭峒。
峭魃君虞盘膝坐在席上,腿上伏着一团雪白的物体。
即使月映雪亲临,此刻只怕也认不出这个已经异化的女祭司。
被司兽巫语诅咒过的碧韵躯体大半变为兽形。
她容貌依然美丽,耳朵却变得尖长。
两条白藕似的手臂化为兽肢,上面生着雪白的绒毛,手掌蜷缩变成兽足的模样。
她躯干明显变得短小,皮肤大部分都被柔软的皮毛覆盖,只有那只白嫩的屁股还光溜溜的柔滑可爱。
她臀后生出一条毛茸茸的雪白长尾,在股间轻轻摆动,整个人就像一只漂亮的白狐。
专鱼轮番摸弄着月女们白滑的美臀,羡慕地说:「主人的法术真厉害,连国师也不及主人。
」峭魃君虞拽起女祭司的狐尾,露出她臀间的血迹,两名失去神智的月女立即爬过来,轮流舔舐着女祭司沾血的臀沟。
记住地阯發布頁无论是峭魃君虞窥视人心的异能,还是他施展的噬魂血咒,都与翼道所擅长的诡秘巫术十分相似。
这似乎很容易理解,峭魃君虞的国师巫羽,就出身于翼道最神秘的十羽殿。
但只有峭魃君虞知道,巫羽没有传授过他任何法术。
他的法术完全与巫羽无关,甚至连巫羽都不知道他能够施展翼道的巫术。
巫羽和峭魃君虞两人的关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融洽。
不仅峭魃君虞隐瞒着自己所能施展的力量,巫羽也没有告诉峭魃君虞他所应该知道的一切。
巫羽就从未说过,月映雪是他的生身母亲。
被月女舔舐过的美臀又白又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碧韵已经不会说话,只能像野兽一样低叫,当峭魃君虞把手指插入她体内,她发出「呦呦」的叫声,兴奋地摇着尾巴。
峭魃君虞手指忽然停住,他回过头,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朝城北的王宫投去。
「这是什么?」一只七彩的凤鸟栖伏在鹤舞面前,它骄傲地昂着头,庞大的躯体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
鹤舞好奇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它华丽的翎毛,却被它偏头啄开。
「这是爰居,能够吞食火精的神鸟。
」子微先元拉住鹤舞,彬彬有礼地说道:「在下子微先元,请问凤仙子在吗?」爰居发出「咕咕」的低叫。
子微先元道:「是这样啊。
先元知道了。
」爰居收起羽翼,让出旁边的通道。
子微先元施了一礼,带着鹤舞踏上木梯。
鹤舞不信任地看着他,「又在装神弄鬼了!」子微先元一本正经地说道:「它说凤仙子出门寻药,明日才能回来。
如果我们要见大祭司,她在楼上。
」「瞎扯!你能吃后悔药它在说话?」子微先元谦虚地说道:「禽言兽语之类的,在下正好学过一点。
」「哼!」鹤舞作梦都想能听懂小鸟小鹤叽叽吱吱的叫声,没想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会懂,让她嫉妒得眼都红了。
房间里垂着一幅纱帐,寂无声息。
子微先元小心地挑开纱帐,只见大祭司躺在帐内,近乎透明的肌肤犹如白雪,口鼻呼吸断绝,没有丝毫生命的征兆。
忽然她睫毛一动,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色,鼻中逸出一缕游丝般的气息。
子微先元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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