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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雪白的肌肤,愈发红艳动人。峭魃君虞粗大的yáng_jù从厚厚的鞘膜中缓缓伸出,guī_tóu向上昂起。
碧津俯身含住他的yáng_jù,一直吞到喉部,用喉头的软肉裹住guī_tóu,不停吞咽。
峭魃君虞从碧津口中拔出yáng_jù,碧韵反手扶住yáng_jù,一手剥开臀肉,将guī_tóu送到自己未经人事的菊肛处。
她娇躯火热,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
当那根粗如儿臂的yáng_jù进入嫩肛,碧韵尖叫一声,细小的肛洞被撑得猛然张开,细密的菊纹被巨物拉平,然后绽裂开来。
峭魃君虞丝毫不理会自己可能给碧韵造成的伤害,雄躯一挺,硬如铁石的yáng_jù笔直贯入女祭司柔嫩的肉孔中。
碧韵竭力撑住身体,白嫩的圆臀向上挺起,承受着主人粗暴的肛奸。
她臀中剧痛,小巧的肛菊似乎被彻底撕裂,guī_tóu像石球一样塞在直肠里,传来胀裂的痛楚。
但她心里想到的,只有主人那根强壮而火热的yáng_jù,每次yáng_jù进入体内,她都为之战栗,彷佛迎接神明的降临,充满了感恩和喜悦。
即使被撑裂的肛中溢出鲜血,她也甘之若怡。
峭魃君虞奸淫着碧韵的嫩肛,一边用手指蘸上她的鲜血,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慢慢划下一道符咒。
那符咒繁复而又庞大,几乎占据了碧韵整个背脊。
假如有人在旁看到,一定会惊讶这位嗜血如狂的魔王竟然会精通南荒最诡秘的黑巫术——司兽。
划完最后一个符文,峭魃君虞切开手腕,将一滴鲜血滴在符咒中间,沉声念诵道:「司兽之命,鬼狐之魂,载命以血,承魂以魄。
」随着巫咒的诵声,鲜红的血迹慢慢渗入女祭司体内,光洁的背脊又变得雪白。
碧韵竭力扭动臀部,用pì_yǎn儿承受着主人的yù_wàng。
峭魃君虞用野兽般的yáng_jù肆意摧残着女祭司的嫩肛,一边观察她的身体。
角落里,女祭司美丽的身影开始出现变化。
她白皙的手掌慢慢收缩,五指蜷曲并拢,与此同时,她两耳变得尖长,背脊中间,沿着椎骨部位抽出一层细白的绒毛。
那只白嫩的雪臀向上翘着,尾椎慢慢突起,白腻的皮肤上,生出一根根雪亮的长毛。
她淫浪的叫声渐渐低下去,变成「呦呦」的低鸣……碧津像一尊石像跪在地上,对碧韵的变化视若无睹。
忽然她弹起身,从窗口抓过一名女子。
那女子是夜间巡视的月女,听到声音过来探视,她惊讶地看着碧津,「碧津祭司?」碧津森然扬起手,一把插进她胸口,生生掏出她的心脏。
「津奴。
」峭魃君虞盯着大半身躯已经兽化的碧韵,吩咐道:「你去召集族人,让他们在庭中待命。
」五百名碧月族战士和余下的月女都聚集在庭院内,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庭中摆放着一只铜鼎,里面盛着血汁般的液体。
本来应该留在月神殿的碧津祭司立在鼎旁,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所有的战士喝下这些汁液。
另一侧,负责率领他们的女祭司碧琴一言不发,身前同样放着一只铜鼎,里面是暗紫色的液体,所有的月女都被指令喝下它们。
碧月的战士和月女们虽然满心疑惑,但看到碧津女祭司当先服下,他们也就放弃怀疑,鱼贯而过,喝下那些血红的暗紫的汁液。
汁液味浓如酒,一股带着强烈腐蚀性的辛辣苦意直冲脑际,神智彷佛被汁液的气息覆盖,变得模糊起来。
一刻钟后,最强壮的战士也无法站立,纷纷倒地,脸上呈现出中毒的青黑色。
喝下暗紫色液体的月女们也昏厥过去,脸上失去血色。
「专鱼,你敢和他们搏斗吗?」专鱼畏惧地摇摇头。
峭魃君虞道:「我也不会跟他们厮杀。
这些鬼毒武士是最可怕的对手。
我本来想攻下夷南,拿夷南的王宫扈卫改造。
但碧月族这些精锐战士更合适。
」峭魃君虞发出一声厉啸,倒在地上的五百名战士同时睁开眼睛,露出令人恐惧的白色瞳孔,接着僵硬地挺身站起。
一名战士抬起手臂,他的同伴举刀砍下。
战士臂上的皮甲应刀破开,手臂上却没有留下丝毫伤痕。
在翼道的秘典中,记载着上古巫师炼制的毒武士。
他们用重水银、独白、乌头等剧毒物品,混入金、铅、玉屑,再用大量丹砂调合,经过法术炼制,配成巫毒,然后挑选身体强壮的俘虏服用。
服下巫毒的战士很快就会中毒而死,随着巫毒的发作,他们的肌肉变得坚硬无比,成为不会腐烂的殭尸——南荒令人闻风丧胆的鬼毒武士。
「国师见到她配制的巫毒这样有效,一定会满意的。
」峭魃君虞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抬起手,被巫毒控制的战士立刻举起长矛和弓矢,发出野兽般的嘶喊,面孔扭曲而狰狞。
他们已经死去的肢体坚如铁石,即使被敌人的刀剑砍断,也毫无知觉。
月女服用的是另一种药物,她们被简单的洗去神智,头脑中一片空白,任何被灌输的意志都成为她们奉行不渝的信念。
如何向她们灌输意志,碧津是最好的人选,峭魃君虞并不关心,他转眼看向碧琴,眉毛微微扬起。
碧琴求死的意志太过强烈,血咒还没有完全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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