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罚跪(3/5)
,“谁也不许让福晋和侧福晋们知道了!”========
此时尚在回家途中的载沣和载潋还不知府里已是风浪大作,他们两人乘的马车先绕行到了烟袋斜街后的东缘照相馆,载潋独自一人下了车去照相馆里帮珍嫔冲洗照片。
掌柜的正是几日前去醇王府给载潋兄妹拍合影的老板,他见载潋头一次到他店里,忙出来堆了满脸笑意迎道,“呦!格格您怎么来了?可真是贵客呵!您快请…”
载潋没心思听他恭迎自己,便掏出珍嫔托付给自己的底片来径直道,“掌柜的,这几张都洗出来,洗好了就送府上。”
掌柜的忙连连答应,收下了载潋手里的底片,半分不敢掉了。
载潋才要走,掌柜的忽喊道,“格格您等等!前几日的相片给您洗好了,您一块儿带走吧!”
载潋听是前几日和哥哥们的照片冲洗出来了,心里难掩激动,她此时才稍觉雀跃,跟着老板进去取了洗成的照片出来。载潋将一沓照片捧在手心里,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是载潋第一次亲眼见到照片,更是自己第一张照片。她欣喜地望着照片上的兄妹四人,他们整齐地站在王府西花园假山的回廊下面,笑得像是春日里最暖的阳光。
载潋仔细收好了照片,才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自己保存在最内层的底片来,若不是这张兄妹四人的合影鼓励她,恐怕她就要将这张底片永远存为底片了。
底片上的载潋笑得像个未经世的孩子,她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坐在皇上的身边。他们两人坐在养心殿里,底片上的载潋还挽着皇上的胳膊,脸上全是满足的表情。
载潋目光痴痴地望着手里的那张底片,盯了许久才将底片放到掌柜的案上,推过去轻声道了句,“还有这张,一起洗了吧,您多爱惜点儿。”
“诶!您放心吧!”掌柜的答应道,而后又问载潋,“格格,这张您洗几张?”载潋目光不舍地望着掌柜的将底片收走了,只想了片刻便斩钉截铁开口道,“两张!我还要送人一张!”
载潋出了照相馆便又登了马车,载沣还在马车里等她,载潋一上马车便将怀里几张照片给载沣看,掩不住笑意道,“哥哥你看!咱们上次拍的照片,今儿就洗好了!”
载沣接过载潋手里的其中一张,目光温柔地望着照片上的兄妹四人,随后道,“收好了吧,回去给载洵载涛他们一人一张留着。”
“嗯!”载潋还笑着跟载沣点头,载沣却只冲她笑了笑,捋了捋载潋脑门儿前乱了的碎发,拉她在自己身边坐好了道,“你快坐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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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潋想着回府后就能给哥哥们看新洗出来的照片,还能拿去给阿玛和额娘看,心里已抑制不住兴奋。马车才停在醇亲王府的门外,尚没停稳,她便从马车里跳出来一路飞跑进了王府大门。
王府门房处负责通传的小厮看见载潋回来了,还是一副兴致冲冲的老样子,才想要出去劝她回府后小心点,别再说了让王爷生气的话,转眼间却已经找不着载潋的影儿了。
此时醇亲王奕譞就端坐在王府一进大门里的正殿正房里候着载沣和载潋回来,载潋刚进府门便挥着手里的照片喊,“哥哥!哥哥!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奕譞坐在正房里透着窗纸看见载潋跳脱的身影,又听见她毫无规矩的喊声,有感觉所有气血都往头顶冲,他强压了压心头的怒气,挥手叫来了王府管家常贤,吩咐道,“你去把载沣和载潋给我带过来。”
“是…”常贤躬着身子应了,却迟迟不走,而后又道一句,“王爷您也息怒,别伤了身子,格格这还小呢…”
“快去!”奕譞愤怒地高喊一声,常贤才诚惶诚恐地去了,随后奕譞就望着载潋和载沣一前一后跟着常贤进来了,心里才万般不舍地念了一句,“我再不舍得让她长大了,今儿也得让她长大了!”
载潋进了正殿,全然不知阿玛要见自己所为何事,她跟着管家常贤左顾右盼地进了暖阁,见自己的阿玛脸色铁青地在前端坐着,载涛就垂首侍立在阿玛身侧。
“女儿见过阿玛,给阿玛请安了!”载潋将手里的照片收在了怀里,才规规矩矩地给阿玛跪了请安,载沣晚一步走进暖阁来,见阿玛坐在殿里,便忙请安道,“儿子给阿玛请安!”
“你们俩说,今日去哪儿了?”奕譞根本不叫载沣和载潋起来,冷冷地就开口问道,载沣一听阿玛的语气就知道阿玛是生气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私自带载潋进宫的错,更知道载涛今早不理载潋的怒气是为什么。
载沣不敢撒谎,叩了头便回道,“阿玛恕罪,是儿子没提前跟您禀告,今日儿子领着载潋进宫了。”
“进宫做什么去了?”奕譞又冷冰冰地开口问,载沣又磕了一头,还要开口答话,奕譞却怒不可遏冲着载潋吼道,“阿玛问你呢!别总让兄长给你顶着!”
载潋听阿玛语气如此暴跳如雷,心里大喊不妙,却什么也不敢瞒,她重重叩了一头道,“回阿玛的话,女儿今天跟着兄长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就没了吗?”奕譞又问,载潋却吓得不敢再说下去了,她从今日出宫时载沣的态度中就能判断出,若自己提起皇上,必定是一场狂风暴雨。
可是此时的载潋才愣了片刻没有答话,奕譞已怒吼道,“你说话!”载潋吓得忙在地上磕头,忙道,“女儿不敢瞒阿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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