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回防外患自荐当队长 疑内贼托人劝母亲(7/8)
,让他给杏花妈找个有工资的退休干部,赶快嫁出去算了,让大伯把柳枝娶进门,这个家就完整了。杏花妈就是常来常往,只要身边没有坏人教唆,心里粘点也起不了多大的坏作用。桃花干完自己的活路又想,人常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自己中午没事,不妨去烂头蝎家亲眼看看。想到这里,她就带了点钱和大门钥匙,锁了门走到街上。
烂头蝎家她没去过,不知在那个方向,门口一时也没有过往之人,她看到对门的大门开着,就直接走进去想问问三快婆。前边静悄悄地没人,她就一直向后院走去。
三快婆正在后院帮老伴补墙,看到桃花进来,马上迎出去问她有啥事哩。桃花说明来意,她就咋咋呼呼地说:“买东西为啥要到他那里去?东边南边不是有几个商店吗,你到哪里图了个啥吗?那两口子不是好人,会传染的,你还是别去了吧。”
桃花只好说:“我妈和杏花妈都在哪里打牌,我就是害怕才想过去看看。说买东西不过是个借口,目的就是想叫她们换个地方,不让在哪里继续打啦。”
三快婆又说:“如果需要,我领你去都行,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想想,去能怎样,你就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妈和杏花妈拉回来吧。不想叫她们在哪里打牌,只需要给你妈说说,咱不去不就完了吗。正大光明的事,为啥要偷偷摸摸地去侦察哩?”
桃花想想也对,的确像三快婆所说,自己去了又能怎样,人家总不会在自己面前给她们说瞎话吧。于是就说:“那就不去了,我还有点时间,给你们帮帮忙吧。”
三快婆忙说:“不用,不用,就是那么个窟窿,他一个人做哩,我给他和点灰就行了。你在这里帮不上忙,还影响我们说话都不方便,没事了应该先和你爸说说。”
桃花说:“那好,你们忙吧,我就回去给我爸打个电话。”
桃花回到家里,很快拨通了公公的电话,把这事大概说了一遍。玉顺听了以后在电话中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她不愿意嫁给你大伯,一定是听了别人挑拨,烂头蝎那人一辈子就是爱干拆人婚姻的缺德事,咱开始考虑不周,把这一点忽视了。
我想问题不大,现在预防为时未晚,我回去就买副麻将牌,放在咱家里打。他烂头蝎心眼就是再坏,也不敢到咱家来戳事弄非。你和你大伯都打,咱一家子在一起和和气气地玩,输了赢了没有啥,反正肉烂了都在锅里哩。
时间长了,你大伯和杏花妈之间的感情也就建立牢固啦。没人挑拨说坏话,到那时,杏花妈还会不愿意吗?”
桃花在电话中说:“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里边的话多着哩,详细情况回来再说,咱现在先挂了吧。电话中说那些事太费钱,你抓紧时间回来就是。”
玉顺在那头说:“好,好,那就挂了,我不信能有多么复杂的事,中午就回来啦。”
玉顺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才回来,进门就到厨房对桃花说:“你说,到底还有多么复杂的事?她不过是个没知识、少文化的山区妇女,思想能复杂个啥吗?”
桃花就把杏花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玉顺沉默了一会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的,我把牌已经买回来了,今后就在家里打。如果她能改变过来,咱再给你大伯撮合,如果变不过来,就找个下家嫁出去算了。我为愿她能变好,杏花不是都变好了吗。”
桃花说:“那就先这么办,牌买回来了你们打,你和我妈,杏花妈和我大伯,四个人正好。我可不敢来那玩意,要是叫我爸知道了,那还不把我骂死。”
玉顺说:“我也不爱玩那东西,何况现在正办助学会,更没有心思打牌啦。我估计你大伯也不可能打,他对那一行更是深恶痛绝,从来看都不看一眼。”
桃花说:“那咋办呀,牌买回来还是没人打,白花百十块钱。”
玉顺又说:“百十块钱是小事,不行了就让你妈在村里叫两个人。爱打麻将的人多得是,随便拉两个都是精兵强将。插下招兵旗,自有吃粮人,只要有牌,还愁没人打吗。”
他两个在厨房里说着做着饭就好了,玉顺去接学生,桃花给婆婆打了电话就把饭往餐厅端。功夫不大,上学的、打牌的都回来了,一家人进餐厅一起吃饭。
桃花吃着饭问婆婆:“妈,最近手气咋样,能赢多少钱啦?”
麻将婶说:“不咋样啦。把它家地,自从上次把赢的钱给了杏花她妈,赢的回数就不多啦,不过也没输啥,每天都是平胡。把它家地,不像杏花她妈,简直就是贼娃子打官司——场场输。把它家地,把我给她的钱几天就输完了,烂头蝎就借钱给她。
我知道了就赶紧给她说:‘亲家母,那里的钱不能借,你的技术不行就别上场,先坐在旁边看看,等手气好了再上。’把它家地,她还爱打得不行,看着看着就上去了。”
桃花又说:“有烂头蝎两口子在旁边怂恿,她还坐得住吗?听说那两口子给她教了许多坏话,你难道都没有听见?今后别到那里打牌去啦,省得惹些想不到的麻烦。”
麻将婶停住正夹菜的筷子说:“怎么,有这等事。把它家地,我一天只顾着打牌,只见他们经常嘀嘀咕咕,没听见说了些啥话。把它家地,我要是听见他们说的坏话,看我不撕烂那两张臭嘴。把它家地,敢给我亲家母说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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