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回好姐妹同走麻将路 坏夫妻共弄是非舌(3/8)
,把人抽得够够的啦。”麻将婶高兴地说:“好啊,只要我能赢钱,一盒烟算啥哩。没问题,我赢了就给你买盒十块钱的好烟。”说着就把没喝完的饮料瓶往杏花妈手里一塞又说:“亲家母,我要上场了,你把椅子搬过来,坐在我旁边给咱压阵,我有空还能给你教教。”
麻将婶坐在了那人坐过的位子上,杏花妈刚站起身,那个戴布帽子的人便走出柜台,端起杏花妈坐的椅子说:“让我搬吧,你头上有伤,到我家来理应格外照顾。像你这么排场的人能到我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咋能叫你自己搬椅子哩。”
杏花妈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把椅子办到麻将婶旁边说:“来,和你亲家母坐在一起多合适呀!既能看牌,还能帮着整钱、数钱,真是恰到好处。”
杏花妈过去坐到椅子上,看着桌上那些麻将牌一个也不认识。戴布帽子的人也给自己搬了把椅子放在杏花妈旁边,有空就过来坐坐,看看人,说说牌。
这个戴布帽子的男人就是这家麻将馆的主人,也有六十出头年龄。因为自小长着满头烂疮,一直带着顶布帽子,不管春夏秋冬,从来没有卸过。几十年来,村里很少有人见过他不戴帽子的样子。听偶然见过一半回的人说,他满头就是帽口下面一圈头发,头上就像没长毛的麻雀儿子。本来没有什么,他却欲盖弥彰,经常戴着个帽子,从不以本来面目示人。
他这人不仅是头瞎,主要是心眼特别瞎,是标准的、罕见的、名副其实的‘头上长疮,脚底流脓,’浑身上下瞎透了的人物。附近各村的人都把他叫‘烂头蝎’。
烂头蝎不像老蝴蝶那样,对谁有意见,对啥事不满就去明说明告,而他的特点就是爱使阴招,从不明着提意见,善于背后戳事弄非,搧风点火,写匿名信,爱干些损人不利己的坏事。前些年,农村中爱占便宜,损人利己的人不少见,像他这样的人确实不多。
比如说,那时的土地都在生产队,每户只分着一点自留地,他见谁家的麦子长得比自己好,晚上就去躺在人家地里,从这头滚到那头;谁家的包谷长得好,他就偷着去拿镰刀胡割乱砍。
那时候的农民都烧柴火,人家勤勤恳恳地拾点柴火堆在门外,他偷偷跑去点上把火;谁家养头肥猪,他给人家猪食盆里撒上老鼠药,谁家养着群鸡,他就给人家庄前屋后撒上拌着农药的粮食粒。总之,他这人啥害人的瞎事都干,是个十足的瞎家伙。
他由于自己心瞎貌丑,头上长着疮,一直娶不下个好媳妇,也就从不成人之美,村里的小伙子订婚、结婚他都生气,不管谁家的事成了,他就要跑着去砸锣。
前些年,农村的青年男婚女嫁,大都是介绍人牵线搭桥,双方见过面后,还有一个互相了解的阶段。他就在这个时候,不辞劳苦地提着榔头去砸锣,那真是锤锤见效,一砸一个准。有多少好姻缘都被他这样葬送了,吓得人们把婚事当着绝对保密的地下工作来搞。
烂头蝎直到三十来岁的时候,才和一个带肚女人结了婚。这女人又矮又小,模样长得十分难看,像头只吃不长的僵蛋猪,她丈夫就是嫌她实在太丑才不要了。
这女人和烂头蝎倒是绝配,二人真像是秦桧夫妻转世,经常夫唱妻和,戳事弄非,挑拨离间。谁的家庭和睦她们就戳,谁家夫妻恩爱她们就挑,害得人家打架闹仗,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因此,村里人也给这女人起了个外号叫‘七寸蛇’。
烂头蝎的麻将馆带小卖部是村里开得最早的一家,开始是小桌小櫈,打的也是输赢不多的小牌,他只图多卖点东西而已。年前又摊了几千元的底,买回来几张专用麻将桌,大小由玩牌人自己随便定,他只收取‘炸弹费’。
其具体做法就是,平胡的牌不收钱,炸胡的就要给他抽钱哩。他还给玩牌的人提供贷款,按天数加点利息,这样一来,他的收入也算不错。村里害眼红的人照着也搞,几个月来,这样的麻将馆很快发展了好几家子。
老蝴蝶曾为此事跑着告了几回,各级单位好像都不太重视,把这事当成了一般的娱乐活动。老蝴蝶因此还挨过许多人的谩骂,只有听之任之,谁爱咋玩就咋玩吧。
麻将婶本来不谙此道,就是这两口子看到人家的日子好,家庭和睦,二人一唱一和地勾引她沉迷此道,企图挑起她家不和,自己好看热闹。怎奈桃花明白事理,任劳任怨,瞎好不和婆婆计较,这两口子黔驴技穷,也就只有望洋兴叹的分了。
自从杏花妈来了以后,烂头蝎两口虽然没去看过,但对常大伯家的情况却了如指掌。知道杏花妈长得漂亮,和常大伯成亲已成定局,他心里十二分的不自在,总想破坏这门好事,苦于无从下手,只恨得牙齿痒痒,食不甘味,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今天,麻将婶把人领进家门,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他怎肯错过这个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哩。
当他亲眼看到杏花妈果真模样出众,要和自己那个七寸蛇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心里的醋坛子全打碎了,整个五脏六腑都酸得透透的。他暗暗咬着牙想,绝不能让他们结为夫妻,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真嫁给老常头,那还不把自己难受死呀!
烂头蝎有了时间,立刻坐到杏花妈跟前谄笑着说:“喂,这打麻将可是最能解心慌的好办法。怎么样,看着可好,要不要上去玩两圈?我给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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