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悖逆离身(1/2)
话到这里,庄非缓息片刻,拱手请声:“既然这样,不如让属下去试试,兴许站在属下的角度,能说通唐传文的心结!”
“如此也好!”林秀应允庄非,不多时,庄非赶往北平府府监房。
屋内,唐传文一副落寞模样,看到庄非进来,唐传文直言:“林仲毅让你来说理了?”
“唐兄,我来此不过是和你谈谈心!”
庄非坐下,唐传文冷笑,那股子蔑视全然不把庄非放在眼里。
“谈心?哼哼…庄非,你我相交近十年,从身北安军旗下五年之多,现在轮到你来给我解心结了?可笑!”
唐传文话辞激烈,庄非倒也不生气,一时无言,大约片刻,庄非忽然笑起来。
“唐兄,有个困惑,我一直不明,你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何事?”
庄非手沾酒水,在面前的桌案上写下两个字,一为秦,一为景,唐传文看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唐兄,秦懿是将军的帅师,也是将军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恩人,可他的结果如何?你应该明白吧?”
唐传文听之无应,庄非自笑:“再就是这景字,景氏皇族,统掌大夏,纵然皇族诸多不是,可大夏景氏仍旧坚立无变,根由在谁?无非就是秦懿这等帅者忠诚,虽然秦懿当年受罚于北疆,可到最后先帝仍旧开恩,释放秦懿罪锁,明其回都,倘若先帝不饶恕秦懿,只把十年前秦懿就毙命了!”
庄非这话浑然不清,可仔细想来,就会发现他所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臣有臣路,皇有皇途,臣路一世在皇途之下,除非造反,否则终无改变之日。
待庄非话落,唐传文沉寂无言,庄非起身道:“唐兄,将军行之此刻,着实不易,你身为他的臂膀,不可或缺,若是一心沉身过去,将军之前的的所作所为就白费了!在这兄弟由心一言,若将军权势足够高岸,那中都皇族必定会听之将军所言,反之将军就是造反,而这可就违逆了北安军忠义大旗,更弃北疆百万子民于水火中!”
“够了!”
唐传文截声庄非,他粗息不断,一双冷目直**光,恨不得把拐弯抹角的庄非给瞪死。
“说到底你还是再为林仲毅而谋划,不错,我是自私,可我贺兰氏当年有何罪?凭什么就要在蹉跎中毙命于万世不复的刑罚?我苟且偷生,以正族名,又有何错?难道臣路艰难,必须要死而卑贱?我不认,纵然粉身碎骨,也不会认!”
面对突然爆发的怒火,庄非愣住,半晌,庄非拱手:“也罢,我话已带到,你若执迷不悟,就自安吧!”
庄非转身欲走,谁成想唐传文突然起身箭步,一记手刀打来,庄非不妨,直接栽倒。
半刻后,‘庄非’低头出来,门前兵士恭敬:“庄士郎,情况如何?”
‘庄非’低头以手遮面,粗声:“尔等好生看管,若是出了差错,小心你们的皮肉!”
听得这话,北安兵士一怔,就这晃神功夫,‘庄非’已经匆匆离去,其中一兵士道:“这庄士郎怎么突然腔调沉息…太怪了…”
“平日庄士郎待人和善,不曾这样威压,实在让人不舒坦!”
正说着,府监房门打开,‘唐传文’踉跄奔出,兵士赶紧上前拦下,结果这‘唐传文’却现出庄非的脸。
由于被唐传文一手刀打昏,庄非沉痛满头,倒地不起,唐传文当即剥下庄非的衣服,假作离开,但庄非人昏心亮,沉痛袭头不过片刻,他便强撑着身子跑出来。
“快…快传告将军,唐传文逃走了!”
不过半刻,一队队兵士将整个北平城道给搜堵到底,府中,庄非一脸愧意。
“将军,是属下失算了…原以为唐传文能够晓之以理,缓下心结,不成想他突然暴起,将属下打昏…”
“此无需再谈!”林秀沉言:“总之我不会白白看着唐传文送命,传令各将,抓到唐传文,务必严加看管,待北疆战事过后,我再想法为他开路!”
南门方向,林胜率领义鳞骑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可以说,纵然唐传文变成鸟飞出去,也会变义鳞骑弓手射下来。
“头儿,这长史大人搞什么鬼?好端端的干嘛要悖逆将军!”
崔成浩不明其中的道道,嘟囔低声,可林胜心思繁重,根本不应,不过片刻,林胜道:“你们命令各都伯伍长,让他们分兵追找,一旦发现,绝对不准动武,若是伤了长史寸毫,小心老子宰了他们!”
“我等明白!”
全崇、崔成浩得令离开,林胜自己也带着几个亲兵向南城门前的街巷走去。
在街巷中,唐传文一身粗麻服,假作是个城中贫人百姓,但是他的模样北安军都尉以上的将领全都知道,想要蒙混逃出,实在困难。
“林仲毅,你莫不是真要逼死老子…”
由于理智被仇恨所覆盖,唐传文已经变心,至少在此刻,他已经浑然。
“唐兄,在此作甚,有事可以慢慢聊,何需这样?”
忽然身后传来一言,只把唐传文吓的一颤,回头看去,林胜驱马近前,唐传文一个箭步后撤,摆出抵抗的姿态。
“林胜,想要抓我回去,除非我死了!”
“唐兄,你想多了,我是不会伤你寸毫!”说话功夫,林胜下马,由于林胜乃林秀臂膀杀将之一,那股子杀气迫人心魂,唐传文以为林胜要空手搏身,乱中抄起脚边的杖木,可林胜一记侧身,轻易躲过,让后虎爪锁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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