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法无定例督骑执,公理是非众人评(1/2)
赵政等人步行来到督骑营门前。守门军士行礼拦住赵政,“参见公子,还请公子稍待。我等这就通报营中,请高、田二位百将前来迎接。”
赵政点头,停在门前等候。他望着门前执戈挺立的军士,听着营中隐隐传来的训练口令,心中暗道:阿猛果有大将之才,仅仅一天一夜,便将这些府卫精骑收服,调理的服服帖帖。
不一刻,高猛、田虎率五位什长迎出营门,与赵政行了见礼。
高猛笑道:“督骑正在按公子要求进行执法过程演练,还请公子恕我等来迟之罪。”
赵政走上前,亲切地拉着高猛和田虎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和阿虎不在我身边,我可是睡不安枕啊。”
田虎顿时一急,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高猛笑对赵政言道:“这几位是各位家令为公子重新挑选的侍从吗?”
几名少年连忙上前见礼。
“阿豹和我等不在公子身边,以后公子安危全靠你们。不知你等可有护卫公子的勇力?”
包德、赵杞两人面色一红,一起挺身说道:“我们年幼力弱,不敢说能护公子周全,但必定尽心竭力。”
乌狼、呼槐两人对包德、赵杞轻蔑一笑,对望一眼,一起上前,行礼说道:“乌狼、呼槐,还请猛兄赐教。”
高猛退于门前空地,将头盔抛与旁边一名什长,左手背于身后,右手前伸,侧身言道:“来,我试试你等武力。”
乌狼走上前,行了个揖礼,然后双拳一握,脚上一发力,直冲而上。
两人拳掌相接,眨眼间便对拆了十余招。高猛心中一喜,暗道:“这与阿豹年纪相当的少年,拳脚收发自如,力气不比阿豹小。”
乌狼也是心中一叹,“阿父所言不假,公子身边两名亲卫,皆是少年英杰。”
乌狼心中战意升腾,大喝一声,高高跃起,扑身而上,一拳直奔高猛面门,右腿曲膝,顶向高猛中腹。
高猛等他拳至面前,转身一个肘锤抵住他拳头,同时右脚上撩,挡住了他的膝撞。
乌狼一笑,他这拳脚都是虚招,只为拉近两人距离,好用他最擅长的草原摔跤之技。他变拳为掌,一把抓住高猛右肘,往身前一带,左脚前插,准备给他一个背摔。
高猛似早有防备,左手一伸,抵住他右胯,左腿一蹬,闪过他的下绊左腿,右手反握他右掌,右膝抬至胸前,向着乌狼心口就是一个直踢。这招叫做黄龙闪身窝心腿,近身战时最难防备。
乌狼未见过这招,眼见躲闪不开,心中一横,运气于胸,抬起右腿一脚踢向高猛侧面太阳穴。
高猛轻笑,右脚在他心口轻点了一下,左脚一蹬地,身体一转,让过他踢来的右脚。
乌狼面色一红,抱拳说道:“我输了,多谢猛君赐教。”
高猛抱拳点头,“承让。”
呼槐上前行礼,“我擅长用剑,请猛兄赐教。”
田虎于一旁招手,一名什长拿过两柄训练用木剑,递与高猛。
高猛将一木剑抛与呼槐,自己侧身退步,将手中长剑一挽剑花,斜指地面,道:“请赐教。”
呼槐接过木剑,掂了掂轻重,又左右挥舞,试了试木剑软硬。反握长剑,向高猛抱了抱拳。接着,他右手背剑,左手前伸,慢慢靠近高猛。
高猛见他背剑身后,心中一愣,暗道:这可不是军中拼杀的剑技。他不由新奇地看着呼槐举动。
呼槐的剑技来自家传,据说自己祖上曾为中原豪侠,因躲避仇杀逃入大漠,成为匈奴武士世家。他们的剑技不适合战场拼杀,却适合刺杀和乱战,所以他们家庭的人很多都是匈奴贵族的贴身亲卫。
呼槐围着高猛度步转圈,双眼紧盯高猛脚下。高猛欲见识下他的奇怪剑法,所以并未主动出击,只随着他不断慢慢移动自己的腿脚。
突然,呼槐双眉一展,趁高猛转身之机,直入他身前,右臂向内,长剑自高猛掖下直奔胸腹。高猛侧身躲过,长剑向前一刺,直奔呼槐脖颈。呼槐身形一矮,让过高猛长剑,剑随肘尖,方向不变,紧随高猛身形直刺。高猛一惊,不防他这古怪剑式,连忙退身回剑抵挡。仓促之间,脚步一乱,很是有些狼狈。
呼槐得势不让,身形忽高忽低,脚下紧随高猛脚步移动,始终紧贴他身形,长剑左右手之间来回传递,剑身多由下而上,划撩与突刺结合,不离高猛要害。
高猛习惯军中拼杀,剑法多是正面砍刺,对于呼槐这诡异的剑法十分不适应,一时疲于应付,陷入被动。高猛心思一动,脚下向后一跃,转身后撤。呼槐矮身,向前一滚,紧随高猛身形。高猛轻声一笑,双脚一蹬,向后空翻,长剑由上而下,在他背心一点,落于呼槐身后站定。
呼槐只觉后心一痛,便知已经落败。他黯然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沮丧地回身行礼,“猛兄剑技高超,呼槐自认不如。”
高猛点头说道:“你的剑法轻灵,身法怪异,我也不好应对。但你实战经验不足,急于求胜,我才有机可循。”
高猛又转对赵政说道:“有他两人在公子身边,我和阿豹也可放心了。”
赵政轻笑说道:“自从白进家令痛批了他一顿,阿豹确实一步也不离我左右。今日,他是被我强赶去少年军的,我说谷中都是府中的家人亲眷,有何不放心的。”
高猛轻哼一声,“他志大心粗,就不是个能让人放心的。而且公子年幼,身边怎可没有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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