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新婚第一日的争执(2/3)
了,开口便教训朱雪槿道,“新婚第二日来见娘娘,不但邋里邋遢,且没有任何规矩,言语之中多番冒犯!大皇妃,你这样的话,那可是……”“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死奴才的身份,在这里教训皇妃?”朱雪槿瞪圆了双眼,她该怕天怕地都好,但是明月这个不知好歹的奴婢,她总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妃,哪里轮的到被一个奴婢教训;所以,她什么都不用想,便直接打断明月的话,语调颇高的接着道,“我不管你是谁的奴才,背后有谁撑腰,但凡你想要教训我,可还是早得很呢!”
“你……”明月登时老脸憋的通红,一下便不知说什么好;这些年,她虽说对永福宫的宫女们教训的个个听话,可当真对上一个身份高自己太多的皇妃,她还是怂了下来;或者说,她没想到,朱雪槿是个脖子这么硬的女子,她还以为她多少也要给敬妃些颜面,没想到的是,朱雪槿竟真的撕破脸皮了。
敬妃冷笑一声,朱雪槿这番就像是在生生的打她的脸一般,她岂能忍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太师椅的两侧,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一切自然都看在阳寒麝眼中;他十指交叉,开口间,语气中依旧是冷漠,“朱雪槿,你闹够了没。”
“我在问你,南烛在哪儿。”朱雪槿一字一顿的说,这一次,可是完完全全的针对阳寒麝了。
“高品轩,把薛南烛带出来。”阳寒麝头也不回,眼也不抬,只是这般对高品轩吩咐了一句。
高品轩道了声是,后走到大厅内侧的房间,像提溜小鸡子一样的把薛南烛拉了出来;朱雪槿但见薛南烛带着巨大的黑眼圈,眼珠子都发红了,眼皮也是肿了起来,就知道她肯定是哭了许久;一股怒气登时便从脚底窜到脑门儿,她几步上前,一把把薛南烛拉回自己怀里,一面抱着她,一面狠狠的瞪着高品轩,咬牙切齿道,“高侍卫,你明知南烛是我身边最疼爱的**,你却这么待她;且不说其他,南烛救了向昆仑的命,单这一条,你们竟这般待她?当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回大皇妃的话,臣并未对南烛姑娘动手;只是昨夜南烛姑娘非要冲进大皇子与皇妃的卧房,臣只能先将其带走。臣并未有任何私刑,还请大皇妃明察。”高品轩说这话的时候,同样不带任何表情。
“现在薛南烛也还给你了,这场闹剧该落幕了吧。”敬妃说着,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她本可以完全不给朱雪槿的面子,先以宫中法规给她立立规矩,但见阳寒麝多少也有维护的心思,加上此时各国使者都在,她不好下这个手,所以唯有先隐忍下来,等着秋后算账也不迟。这么多年她都能忍,多这几日,又能算得了什么。
见朱雪槿不吭声,只是一直抱着瑟瑟发抖的薛南烛,敬妃又回头,对明月道,“你且去吩咐几个手脚利落的宫女,给大皇妃梳妆打扮,她与大皇子该去给大王和王后请安了。”
明月才要道是,朱雪槿却直接拒绝道,“不,我要先带南烛回景阳宫。”
“大皇妃,你太不知好……”明月才要说什么,再度被朱雪槿一下便顶了回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我们说话的时候,你这下等人插什么嘴;身在其位,该谋其政,像你这样的下人,心里只想着好好伺候你的主子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该你管的,最好闭嘴不说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何时会以这高高在上的皇妃身份,亲自来掌你的嘴了!”
“朱雪槿,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对我宫内的人,说话是该客气温和点。”敬妃开了口,尽管面儿上已经挂不住任何笑意,但语气终究还是淡淡的,没有任何威胁的成分,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善意提醒。
“我不是还没打到狗的身上,您这主人不必着急;这话,等我打到您的狗身上时候,再说不迟。”朱雪槿说着,又拍了拍薛南烛的背,后拉着她扭头就走。
敬妃的脸色憋的铁青,阳寒麝见状,也跟着起了身,对敬妃拱手道,“母亲切莫动气,朱雪槿此人,日后我会好生调教,决计不让母亲白白受了气才是。”
“她是你的妃子,自该你好生教育。”敬妃深深吸了口气,还别说,今儿个,她是真的有些气着了;本以为夺走了朱雪槿的贞操,又特意让阳寒麝在新婚之夜好生的糟蹋她一番,她能够稍微收敛;却不曾想,她骨头这般硬,竟是越挫越勇。不过她也了解自家儿子的性子,若是那般好驯服的马儿,他反而没什么兴致了,于是,又道,“你是最好的驯马人,这匹野马,也唯有你能征服了。”
阳寒麝对着敬妃拱手,后与高品轩一道离去,向着景阳宫而行;朱雪槿定是带着薛南烛回了景阳宫,他得与其一道收拾一下,再往夏王与王后处问安才行,这可是宫中最基本的规矩,想来朱雪槿就算是和敬妃撕破了脸皮,也不会和夏王与王后置气。
敬妃眼瞧着朱雪槿与阳寒麝一前一后的离去,这才一拳重重的敲在椅背上;明月见了,忙上前,一面心疼的帮敬妃揉着手,一面道,“娘娘,万万莫要与那朱雪槿置气……”
“刚刚她那样子,像极了她那该死的娘!明月,你可知我有多恨!”敬妃说着,脸色愈发铁青。
明月倒是有些不解,又道,“奴婢是有些不明白,娘娘何以处处对其相让……”
“如今各国使者皆在,你要我如何与她撕破脸皮。这里是王宫,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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