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章 第一步600(1/2)
就是死亡呐。
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好写的,就是让自己死亡。
不要说什么放下,也不需要说什么斩杀,让角色死亡一切皆休。
只有那些话语,也只有一个对手,说再多都只是扯淡。
死亡,毁灭,斩杀,烧掉,让角色破碎。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拥有希望,而希望的背后,我能清楚看见恐惧那个妖娆女子。
不需要讲什么道理,就是满买,就是毁灭。
也不可能继续抓住什么,所有的虚假都会在火焰中烧得干干净净。
我死了,还有什么可以抓住的呐。
袁长文这个角色的存在,本身就是虚假,就是最大的扭曲,但不是我。
角色只是角色,没有一个我。
还要怎样才能破碎,还要怎样才能死掉。
为什么角色如此坚韧,而这种坚韧带来的结果只是无尽的苦痛。
一部分的我想要继续抓住角色,继续抓住熟知的生活方式,尽管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好焦虑等等,但至少自己熟悉。
而另一部分的我则只想要毁灭,管你什么生活家人,只要不真实就统统毁掉。
角色坚韧让斩杀变得艰难,变成拉锯战。
想想,也算是斩杀的壮大。
那部分想要斩杀的我,逐渐壮大逐渐压过想要抓住角色的那部分我。
而不管是哪部分,本身就是虚假。
没有斩杀,没有斩杀完成,对于真实毫无影响可言。
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继续斩杀,而当斩杀本身成为新的阻碍,成为恐惧入侵的新地方时,那么就斩杀“我的斩杀”。
反正都是角色,我不知道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斩杀完成,统统都不知道。
都是画面元素,无论如何我都没错,无论如何我都没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因为根本没有一个我。
这个世界的所有都是画面元素,并不存在的玩意。
真实却又不会改变,在那里黑乎乎的一动不动。
袁长文这个角色,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玩意,所以有什么不能弄死的。
就算我没有弄死角色,就算这一生真的只是在浪费时间,也无关紧要,依旧只是画面元素。
再说,所有的呈现都不是思维能够决定的,不管我多么努力去分析,都没法掌控画面元素的呈现。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表演着毁掉舞台的角色,依旧是画面元素的呈现,依旧只是角色层面的玩意。
这些话语说过无数次,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无非就是换种表达方式。
不真实就是不真实,然后扔掉就好,何必在这里不停纠缠不停说着已经说了无数次的东西。
让我死掉,没有什么值得后悔。
当然,倘若我死掉之后,也不会拥有后悔这种情绪。
只有在脑子里扭曲存在的情况下,后悔之类的情绪才会产生。
我在害怕自己无法斩杀完成,我在害怕自己成为众人眼中的讽刺。
这些恐惧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但依旧存在,时不时一闪而过的那种紧张感让我很不爽。
就是这么简单,恐惧的出现只会让我不爽,让我恶心。
我就像一个愣头青,根本不去在意什么后果什么利益关系,你敢恐惧我,那么我就要弄死你。
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不去分析也不去权衡。
哪里需要什么四口,都是鬼扯,都是为了阻碍斩杀。
讲道理?
所有道理都是建立在这个世界很真实,这个角色恨真实的基础上,讲道理本身就是浪费时间。
也许,在斩杀开始的时候,看见自己脑子里的扭曲只是“有一定道理”,需要一定程度的思考。
但现在,思考只是一种阻碍。
我知道这一切都不真实,还思考什么?
为什么我还要思考,而不去斩杀?
太明显了,就是自己在害怕丢弃这种熟知的状态,不管是生活还是世界观等等,都是角色属性。
最深处,依旧是在害怕“没有角色”。
我就是要死亡,角色死亡之后什么都不会存在,那些问题那些纠缠那些计划那些理念,都会随着角色的死亡而灰飞烟灭。
这种沉沦吞噬以及轻松的交替,真的代表自己在前进,真的代表自己在斩杀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算不又如何,难道自己就会停止斩杀?
或者,想要思考正确的斩杀方式。
但是,我怎么知道那种方式的斩杀可以通向斩杀完成呢?
脑子里的扭曲永远都只是猜测,也永远没法找到正确的答案,倘若自己花时间在寻找正确的斩杀上面,那么也许真的会花一辈子。
因为扭曲永远无法找到正确的,只是找到一种“我认为”正祖的,或者“我相信”正确的。
不真实就扔掉,这么简单的玩意还需要怎样去思考。
就像一个人思考如何拉屎,如何睡觉,如何扔掉手中的狗屎一样,荒谬到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的地步。
角色怎样的状态我不知道,但角色不真实,这个世界不真实,就已经结束讨论。
剩下的,就是斩杀就是扔掉就是毁灭。
而阻挡这些破碎发生的,就是脑子里的扭曲,也是那淡淡的恐惧。
死亡正在发生,至于究竟什么时候彻底死亡,我并不知道。
这一切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按理说,我应该彻底放弃自己的人生,随波逐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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