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横加指责,添油加醋(1/2)
而且,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似乎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听到这话之后,不仅没有觉得奇怪,仿佛还很感兴趣似的,道:你想决斗的那个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洞内的火光的缘故,还是蓝玉棠的心里充满了惆怅,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加暗淡了,沉声道: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死不了忽然高兴起来,像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似的,笑嘻嘻地道:嘿嘿,真是奇怪,既然你们曾经是朋友,那为什么还要决斗?
是不是你偷了他的什么东西,或者是他偷了你的什么东西,然后,一生气,你们两个人就不相往来,非要斗得你死我活不行呀?
听到这话,蓝玉棠的声音更加低沉,眼望着前方无尽的黑暗,沉声道:前辈说的没错,是我偷了他的东西,
而且,还是他一生之中仅次于生命,哦,不,应该说是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而这样东西足以让世间最好的朋友变成仇人。
死不了沿着那些石壁飞奔了一圈儿,然后,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大水缸坟墓旁边的那块墓碑上,金鸡独立,猴子望月,笑嘻嘻地道:
看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的,那你究竟偷了他的什么东西呀?黄金?还是白银?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蓝玉棠的脸色像是充满了悔恨和愧疚,又像是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不死玉箫一端的护花铃在他的重握之下,叮铃铃地作响,道:
哼,黄金算什么,白银算什么,就是把全世界的黄金和白银都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动一丝毫的。
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些世俗之物而和我最好的朋友反目呢,我之所以要和我那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决斗,是因为我拐跑了他的妻子。
而对他来说,他的妻子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两位前辈,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
老不死摇了摇头,身体斜靠在夏天生的墓碑上,道:他的妻子就是那个你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而向荻镜宫索要解药的女人?
蓝玉棠没有说话。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而在黯淡的火光中看来,却是那么得明亮,亮得就像是寒夜中的星星。
听到这话,死不了一下子就从火龙燮的墓碑上轻轻地跳了下来,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那种顽皮的样子,沉声道:
小娃娃,虽然我们刚认识没多久,可是,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拐跑朋友的妻子的那种人,你绝对不是。
虽然我还不太了解你,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得出来?
蓝玉棠的表情忽然变得激愤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变高了,完全没了往日的那种懒散而柔和的样子,冲着他大声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那种人?其实,我就是那种人,我出卖朋友,背信弃义,不知廉耻,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再也没有比我更低级下流的人了。
死不了冷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奇怪而神秘,然后,转过身来,走到夏天生的墓碑前,摸了摸刻在上面的字,像是在**着情人的人。
而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对往日的那些美好的生活的回忆——
他是不是也想起了以前和尚天香相处的那些美好时光?
他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蓝玉棠缓缓地道:嘿嘿,小娃娃呀,你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我知道,你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虽然已经将近一百岁了,可是,我也曾经年轻过,我也曾经做过很多年少轻狂的事情呀。
更何况,一个将近二百岁的老人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我知道,你虽然拐走了那个人的妻子,可是,你一定有苦衷的。
因为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不想失信于人的人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绝对不会,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蓝玉棠的眼眶一热,黯淡的火光中似乎有流星闪过,倏然又失。
他慢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双药奴,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沉声道:哼,也许你的直觉错了,说不定我真的就是那种出卖朋友的小人呢?只不过是我伪装的好,你只不过是被我的伪装给骗了而已。
老不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娃娃呀,我发现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因为你跟年轻时候的我简直一模一样。
哈,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娶过老婆的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遗落在江湖中的儿子,唉,这也难怪了,我想,为了这件事情,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是不是?
你宁愿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也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吧。
所以,你才要跟那个他决斗是不是,因为相信,只有鲜血,才是消除你们之间的误会最好的东西。
说到这里,死不了走到蓝玉棠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那个朋友是谁?
蓝玉棠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看他们一眼,这是不是因为怕他们看到他的眼角已经有泪流了下来。
这两个人在江湖中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可是,在这个世间能够明白他的心思的人居然就是这些名声不好的人。
红柳一样,嗜毒怪也一样,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根本就没有弄清其中的真相,只会在一旁横加指责,添油加醋。
他虽然想忍住不再说一个字的,可是,到了最后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沉声道:索命青衣。
老不死看了看死不了,死不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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