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最该辟的邪是你(3/3)
了多久的……”喘气的档口,她含含糊糊地问:“陆少骢对折磨人,是不是有种偏执?”
“不是对折磨人有偏执。”他的手掌剥开了她的睡袍,“他是对血有偏执。”
言毕,他低头吻了口她此时毫无束缚的樱、桃。
阮舒的胸前当即一痛,推开他的头。
傅令元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转而摸索到她的锁骨上,粗粝的手掌则从她的后背一路下滑。
阮舒的气息开始不稳,敲了敲他的石膏手:“你身上还有伤。”
“并不影响。一只手也能做。”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掠过她的臋,顺利去到他要去的地方。
发现她未穿底、裤,他笑了:“原来傅太太特意在等我。”
“……”阮舒夹、住、腿,气喘吁吁地解释:“你给我收拾的行李,没带够内、裤。唔——”
最后一个字节的嘤、咛,是因为他的手指突然进、去了。
而且不加尝试,一下子进、去两根。
阮舒立马神经紧绷,同时也被刺激得直缩身体。
傅令元如今右手不能动弹,倒没法儿箍住她的腰阻拦她的逃避,于是她缩身体,他便再往里钻。
阮舒忍不住叫了一声,音量还不小。
“没关系,我跟他们说了,不必守夜。外头没人。”傅令元嗓音暗哑地笑,手指动了动。
阮舒心里发毛,惦记着自己现在没吃药——情势之下,她已然顾不得药物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她此刻只想着,如果没有吃药,她做不了。
恰好正圈着他的脖子,阮舒凑上去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先去洗澡!”
咬得还略微重,齿尖刺得他有点疼。
傅令元挑眉,翻身将她压床上,堵住了她的嘴:“手不方便,做完再洗,一起洗……”
他的手还在弄她。
阮舒心里只觉得越来越毛。
她竭力压抑着要把他推开的冲动,却依旧抵抗不住自己的忍耐渐渐逼近崩溃的边缘。
突然的,傅令元停了下来,自上方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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