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朦,天劫命。(3/5)
独角鬼王道:“此番,这般莽撞,也只能逞匹夫之勇,而其下场,只能是死。”血圣母看了一眼独角鬼王,转身对狼王聂缘道:“聂缘,此番你此次前来,可带有多少兵马?”
“犬戎国虽已收复,却大不如以前,如果让人女帝发觉,是犬戎国法出兵助阵,恐怕犬戎国会在次成为众矢之的。”聂缘对众人道。
“也是,诸多邻国,如今对犬戎国虎视眈眈,但却没有一个好的借口,出兵讨伐,如果此番,给了他们一个借口,恐怕他们便出师有名,到时候,犬戎国真的便名存实亡。”血圣母考虑到了这一点,思虑了一番,对聂缘道:“聂缘,你的速度如何?”
“我的速度?”聂缘不解的看着血圣母。
“如果,我要你变化蚩尤模样,将那些讨厌的苍蝇给引开,你是否能安然回来?”血圣母向聂缘问道。
聂缘何尝不知,无论自己是否能安然,结局以定,自己要替蚩尤,当然他人的诱饵,毕竟自己曾亏欠他们,而他们这般说,也只不过是显得好看罢了。
“无论,能不能活着,我都甘愿化作主人,将那些兵马引开。”聂缘对蚩尤与血圣母道。
血圣母点了点头,对聂缘道:“如此,你要多加小心。”血圣母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聂缘虽无奈,却也没有办法,正因如此,才被蚩尤与血圣母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聂缘化作蚩尤的模样,带着残余部落与蚩尤等人分其道而行,而聂缘故意在蚩尤的道路上,留下脚印,还故意将自己的衣角擦下来,挂在树枝之上。而在自己已走的道路上,却又故意遮盖住了道路,此番做法,对待愚将,只能是自投死路,自取灭亡,但如果遇倒心计颇深的将领,那便是绝处逢生,当然,也有反其道而行的,看透聂缘的把戏,那么如是这般,无论是聂缘,还是蚩尤,那只能是认命了,毕竟,兵者诡道,天命难以预测。
前来追赶聂缘的兵马,乃为赤尾万眼魔君秦廷的兵马,秦廷乃为一大妖怪,而身边之人,便是虫族的蚁王,昔日,蚩尤与血圣母雯雯的婚宴,血圣母除去飞蝗等人势力,自己也遭到了他们的暗算,中了毒,若不是自手下奋力保护,蚁王也不会有今天。
蚁王逃走的时候,体内毒法,直接在河岸边昏厥过去,一头栽倒在了河里,寒冷的河水,延缓了蚁王的毒性蔓延,不知飘了多久,等蚁王醒来,发现自己深处一药盆之中,身上尽是一些压制毒性的草药,而蚁王的身上,布满了银针,封住了各处穴道,以免毒素攻其心脉,在蚁王的身旁,竟有一个长着一对犄角的白发男子,显然,蚁王的性命,便是这长着犄角的白发男子所救,这白发男子一身道袍,很显然,是一个得到的高人。
“你之毒性,本有药物可解,但虫族自有体质,饮毒药而生,饮解药而亡,对你而言,解毒亦是食毒,很不解,虫族本百毒不侵,你竟会中,如此重之毒。”见蚁王张开了双眼,那长着角的白发男子,好奇的看着蚁王。
“世间并非所有毒,虫族之人,便都能抗衡,更何况,此毒乃至血圣母炼制的毒,所以,没死,都已是大幸。”说着,蚁王咳嗽了几声。
长着犄角的白发男子,对蚁王道:“血圣母,看来,你们虫族已经易主了。”
蚁王仅仅握这手,很是不甘心,长着犄角的白发男子对蚁王道:“阴险狡诈,善施毒术,这本就是你们虫族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输了便是输了,没什么可不甘心的。”
“我不甘心,竟输给了他们的阴谋诡计,更不甘心,虫族会落与外人之手?”蚁王说着,气急攻心,差点昏厥过去。
“不甘心,那便抢回来便是!”长着犄角的白发男子对蚁王道。
“我这身躯,还能有机会抢回来吗?恐怕活着,也已属不易了。”蚁王想到这里,不由苦笑几声。
长犄角的白发男子,冷冷的看着蚁王:“我虽不能将你毒素清除,但却能将你毒素降低最少,在用击中极为霸道的毒,攻你心脾,来一个以毒攻毒之法,你体内的毒素才得以平衡,若说死,恐怕没那般容易。”
“真的吗?”蚁王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长着犄角的白发男子。
这白发男子点了点头,对蚁王道:“我为何要骗你?不过,此番,你虽性命无忧,但你却已经彻底的被我变成了一个毒人,我在你体内种下了不少于千百种毒素,以你那毒太过霸道,所以,我才用略微的小毒进行调试,以免,做的过火,而导致你毒法身亡。”
“千百种毒素?”蚁王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对蚁王道:“如今,你彻底成为了一个毒人,凡是与你有身体接触之人,却被你其害,你接触过的衣物,兵器,都不得让他人接触,不然,他人也会因你而害。”
“不能接触他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蚁王对白发男子怒斥道。
“不能喜欢上别人,不能与别人接触,这等感受,又有谁会知晓。”蚁王愤怒的对白发男子道。
白发男子对蚁王道:“天下能解救你的,只有炎帝一人。”
“炎帝?”蚁王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对蚁王道:“却是如此。”
“炎帝尝与百草,有食的百草之能,可化解你身上的毒。”白发男子向蚁王道。
“那炎帝所在何处?我要如何寻找?”蚁王向白发男子问道。
白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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