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1/2)
这个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故事生在国沿海一座大城市,那一年,苍井空已经被人上烂了,我也被大学上烂了,那一年我二十二岁,一个迷茫的年纪,可是比这更迷茫的是我刚毕业就失业,我爸病倒下了,我的女朋友跟人跑了。
毕业后,我和女友多次寻工作无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宠物店打工,一个月前,现她给宠物洗澡洗到了客户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后,我流着泪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的残忍。
在宠物店,我每天都过得很苦逼,工资低老板凶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对我恨之入骨后来却把我拉进女监狱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为我趁她喝醉动了她。
故事开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着班,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宠物店,走出店门口,在隔壁便利店买了一包五块钱的软白沙,疲惫的靠着墙点了一支烟。活着没有盼头,想死更没有理由。曾经的理想都见鬼去了,每一天过得像行尸走肉。
店门口的台阶上,一字排开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个白嫩的小萝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隐若现。青春,真可爱青春。
我叼着烟看着那个小萝莉,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后看向路边。我又抽了两口烟,一部宝马停在路边,小萝莉走过去,青春,真可爱青春。
小萝莉开了宝马车的门上车,开车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秃顶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萝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萝莉。
我在心里骂,**。
苦逼啊,我悟了,这个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个农村孩的天堂。
“张帆,干嘛呢?是不是又偷懒?”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一扭头,店长何花,老板是她干爹,我们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对着我。
男娃娃认干爹,干爹干的是男娃他娘;女娃娃认干爹,干爹干的是女娃。干爹没有白当的,要么**娘,要么**女儿。自古干爹都很忙,干爹其实是**。
我把烟头丢掉,奴颜媚骨的问:“花姐有什么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在店里忙得要死,你倒是闲的很,躲在这里偷懒抽烟,没点上进心,难怪你女朋友跟有钱人跑了。”
看着她上下开合的两片薄薄殷红嘴唇,我已经在心里把它骂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轨对我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来上班还要受到店长的好心提醒:这点事都干不好,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给狗洗澡都不会洗,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干净,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干不干净有毛线关系。
“有个客户打电话来,要我们上门给它宠物洗澡!手脚利索点!”她把服务单塞给我。
在这家绝望的宠物店,做着绝望的工作,领着着绝望的工资,老板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个童话,加班才是现阶段的基本国情。
行,干脆就辞职吧。咬咬牙想半天。唉,还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说。
拿着服务单,我到了那个很豪华的小区,经过了保安的两层盘问,找到了客户的门前。
门开了,我一愣,一个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贵丝制睡衣,头**的披散着,身材高挑,丰满,成熟中带着一股媚劲,随便看上一眼都会动坏的念头。一股酒味和着她身上的体香味扑面而来。
我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手拿着洗宠物的盆等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涌起一阵自卑,自卑到尘埃里去,开出一朵烂菊花来。我低声跟她说我是宠物店的员工。
“打了三天的电话,到现在才来,你们宠物店什么服务态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双眼睛,**却又凌厉逼人。
我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店里也缺人手。”
“你把鞋换了,那只猫在厨房,你自己进去找。”她鄙夷的看着我的脏鞋,用命令的语气。
换上了拖鞋,我进了她家,她家装修华丽,高端大气,巨幕墙壁电视,大沙上有一套洁白的婚纱,茶桌上一些吃的,还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进厨房,厨具上有好几个麦当劳的外卖纸袋,在那个豪华的大厨房角落,一只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麦当劳鸡翅,这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我等它吃饱,抱过来,看着狗盘里吃剩的两个鸡翅,我咽了咽口水,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抱着它进了卫生间,开始给小狗洗澡。
那个女的在客厅,打电话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猫给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给兽医。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谅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愿意和谁结都行,别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厅瞥了一眼,她把往沙一扔,拿起酒瓶喝了几口。
又是个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头过来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吓得我急忙低头继续给小狗吹干。
“那个兽医,那个兽医!”她在叫我。
“什么事?”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学心理学的,这个冷门专业很难找工作,一天应聘遇到了我们宠物店老板,说你们学心理学是医学,我们搞兽医的也是医学,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我们老板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来问她什么事。
“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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