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刀和剑(1/2)
袁柯对于这陨石的故事,是在他刚进入桐栖的时候。
每天的他比正常人多了一个训练科目,便是抱着石头扎马步。
而那石头的来历,袁柯不知道,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
从这些人来到桐栖的时候,那石头就在校场的一角。
显得很普通,很大,也很沉。
如果不是袁柯每天都拿它训练,怕是永远都不会想起有这个东西。
但后来,袁柯知道了,这石头,就是流火。
四百多年前,唯一在大陆上完好的存在。
也因为它,袁柯身体里的死之灵也是鬼道,一直被压制。
为了躲避天的注视,白恒和相庄做了太多的事情。
而这一切,可以说一直都是他们在计划,袁柯在潜默化的执行。
所以袁柯才会恨他们,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了。
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舒服。
更是将自己多次放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袁柯看着天,说出了自己对它的熟悉,也是因为它,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同。
袁柯将长刀插在地面上,将身上的袍子撕掉,在那袍子里,是贴身的软甲。
黑色,光亮,厚重。
看着修长,并且不失威武。
比天那身盔甲显得有些文静一些。
但不能因此却说两人盔甲有差别。
因为袁柯要认真了,就像桐栖流传的那就话‘注意了,我要拼命了!’
这话说出,就是生死角逐,也是桐栖留下的传统。
天听完他的话,放下了双手。
单手伸出,淡声说道“我相信你,当年我在天上就感觉的出你的不同。你是我创造出来的,生育你母亲怀里,但你超出了我的想象。”
袁柯听到这话,眉间紧紧锁起,他模糊自己那个小村庄里,母亲多次被人说三道四,成婚了,但自己貌似不是自己父亲的孩子。
这件事儿他没在意,是一位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小。
随着时间淡忘,随着境界而又模糊想起。
经由天的引导,袁柯眼神微微寒冷“是你指引人杀了村子?”
天点了点头“应该可以这么说,世间任何的行为除了他们内心之外,还有我的暗示。”
袁柯眼神中杀气蔓延“那你还真的该死了!”
天单手背在身后,那伸出来的手一直停在半空,像是向着别人要什么一样。
“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怀上你的吗?”天带着笑容,微笑说道。
袁柯嘴唇紧紧抿起,身上的那杀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天自顾自说说道“就是这幅身体,让你母亲怀孕了,最后生下了你。而你仔细算起来,是上任道宗宗主的儿子,也是天的儿子。”
天嘴角裂起,白质的牙齿漏了出来。
看着有些邪魅。
但那张脸有些苍老,所以看上前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袁柯的杀气仿佛沉到了临界点,突然,杀气陡然消失不见。
袁柯冷静了下来,看着天,袁柯除了眼底的光芒之外,也没别的,只听他说道“我刚才的反应怎么样?”
天的笑容落了下来。
袁柯哝了哝嘴,吐了一口痰“这件事儿真够狗血的,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身世,这比窦章那小子的什么什么少爷牛逼多了。”
“但这件事儿,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对母亲的概念很少,也怀念过,但毕竟已经死了,我也没找不回来,你说了事情原委,为她报仇只能杀了你。”
“但说回来,有没有母亲这件事儿,我一样要杀了你。”
“所以,你因此来打扰我的心性,实在玩的太垃圾。”袁柯挠了挠那头碎发“因为你无论怎样都要死。”
天的眼神慢慢变得寒冷起来。
伸出来的手,微微一握“你还真的是一个很冷血的人。”
“我吃人的时候,血就没有沸腾过。”袁柯冷淡说道。
他这辈子最难忘的,就是自己吃了那一口人肉。
也因此,袁柯的天性,就没有多善良这一说。
他只有,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远在北川,流火依然划过苍穹,而后落下。
落在那大山的另一边。
但这时,这座大山突然抖动起来。
像是要发生山崩,但这样的山又能崩到那里去?
相庄和白恒眉间一沉,虽然隔得老远,但能感觉到那做高山给他们的威压。
就是威压。
白恒沉着脸“这山不简单!”
此声说罢,这座拦截在北川无数年的高山,在大雪掩埋无数年的大山。
突然拔地而起。
那是连绵无尽的大山,高也到了不可攀登的地步。
但这座山真的就飞了起来。
从地下,直拔天空。
随之,地面下的岩浆猛地喷出。
但二人如今已经分不开身,这岩浆喷出后,只能流向地面,顺着那河流而走。
而入了天空上的大山,笔直的山棱竟然并不是唯一。
在高山的下面有一模一样的笔直山棱。
还有一把巨长圆柱体,从地面拔出。
离远看,这时一把剑!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把巨大的剑!
古家世世代代,训练帝骑的人,爬上这座高山竟然是一把巨剑。
深藏在雪下无数年,袁柯攀爬过,古堡以此而设立古家。
一切的一切谁都想不到这是一把长剑。
升入夜空,唰的一声,瞬间消失不见。
凭空消失,那遮天蔽日的剑,消失竟然毫无风波。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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