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2/3)
攻为守。/p墨凛将殷之乾击倒在地,双脚重心按在他的膝盖处,让人动弹不得,任人宰割,左手紧掐着对方的脖子,右手握拳,眼看就要冲着脸砸下去。/p
“咳咳咳……”/p
殷之乾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之色,他剧烈的挣扎着,但却挣脱不开这恍若牢笼般坚硬的禁锢。/p
实力不敌,凄惨落败,颜面尽失,这让他愤怒的同时,心中涌起的还有一股俱意。/p
他不知,小叔这般折辱于他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刺杀之事与他有关?/p
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这个男人都一清二楚,却看着他犹如跳梁小丑般上蹿下跳,其心智与谋算是何等可怕。/p
不敢去细想,不敢去试探,更不敢直视那双好似可以看穿一切阴谋诡计的眸子。/p
“可以了,停下吧。”/p
一道低沉暗哑之中夹杂着几分清冷的嗓音响起,距离殷之乾脸庞只有几毫米的拳头便骤然停止。/p
“保释这种事情,我希望没有下一次。”/p
男人幽森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暴戾之色,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弑杀之意,冰凉又无情的直视着殷之乾,让他不禁额头冒汗,心底发寒。/p
“是,我明白了,多谢小叔教导。”/p
殷之乾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收敛起周身气息,敛下眼中的杀意,乖顺的如正在认错的孩童。/p
完美的伪装,陈恳的态度,完全就是个天生做戏的好手!/p
披着羊皮的狼,收敛了血性,吃起了草,不过是为了制造假象,迷惑对方,顾全大局的隐忍,待他羽翼丰满之时,便是撕下面具之日。/p
野心从未停止,算计永无终止,亲情向来薄弱,弃之又如何?/p
权势早已融入他的骨血之中,纵使满身鲜血,数万死人为铺垫,他也要登上权力之巅!/p
这是他一生追求的夙愿,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p
“呵……如此最好。”/p
殷时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殷之乾,深邃的双眸中暗芒在闪烁,真是头自以为是的小狼崽子。/p
毫无破绽的演绎,跌宕起伏的过程,完美的落幕,看似精心策划的棋局,实则却处处漏洞,目光短浅,心性浮躁,太过急切,还未学会走便想着跑!/p
不过,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好好磨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p
——/p
“真是一出精彩的叔侄大戏呀~”/p
在他们离开之后,角落之中走出一个身穿烈焰红群的女孩儿,威风吹过,裙摆飞扬,就像是一朵在黑夜之中绚烂盛开的花朵儿。/p
红的夺目,艳的妖人,媚的惑心,眼波流转之间,妩媚横生,那张妖冶的脸美的气势凌然,咄咄逼人又矜贵无双。/p
“你费尽心思谋划,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p
季霖化为人形从没有监控的角落中走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戏谑笑容,与身材娇小的女孩儿站在一起。/p
“为时尚早,切莫下定论,不到最后一刻,焉知鹿死谁手?”/p
薄妃眸中含笑的看着前方,周身散发着霸道凌厉的气息,让她看上去恍若一尊血染天下的女煞神。/p
一阵微风吹过,撩起她的三千青丝,她发丝飞扬,美若魅魔又似食人精气的女妖。/p
那娇媚的声音里带着笃定之意,仿佛山崩地裂也改变不了她心中的想法。/p
将殷之乾送进警察局关押吗,以殷家权势地位,想要弄出一个人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儿罢了。/p
她又怎可能傻到如此天真的地步,送人进局里喝茶从来就不是主要的目的啊。/p
“看来,你心中已有计策。”/p
季霖看向身侧的人儿,将眸中的深意掩藏起来,独留下一片赞赏之意。/p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要战便战得畅快淋漓!/p
黑夜之中,人们心中的恶意与谷欠望被无限放大,他们都戴上人皮面具,扬起虚假的笑容,将真心埋藏,打着各自的算盘,实施着心中的计划。/p
“这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哦,保持神秘才能给人惊喜。”/p
薄妃挑了挑眉头,竖起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娇艳欲滴的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p
“哗啦——”/p
“该死的小崽子,竟敢威胁我!”/p
伴随着一道尖锐刺耳的嘶吼声,房间之中的瓷瓶摆件儿应声而碎,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凉的寒芒。/p
一个保养得当,身材较好,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脸上一片狰狞,双眸之中的火焰在逐渐升温,好似要将这方空间给焚烧殆尽。/p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为什么还会被查到?”/p
裴江芷将手中的文件撕了个粉碎,纸屑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犹如冬日里降落人间的雪花,圣洁又空灵。/p
昔日里优雅的贵妇此刻头发凌乱,衣衫布满皱褶,气急败坏的将房间中一件又一件精致贵重的摆件砸碎,像极了因领地被占领而发狂的野兽。/p
“是老奴无能,任由夫人责罚。”/p
唐中林双膝跪在瓷片之上,锋利的碎片划破布料,刺入肌肤之中,鲜红的血液也随之滴落而下。/p
疼痛就像是一片潮水,要将他尽数淹没,狂风巨浪掀起间,他被拍飞到礁石之上,骨头被撞裂,而后又被卷入深海之中,随时都可能溺水而亡。/p
纵使痛入骨髓,他也依旧一声不吭,脸色不变的跪着,只因于他而言,这最诚恳的道歉。/p
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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