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辰(1/2)
泷西玉氏,养蛊世家。天下百家玄门,玉氏一脉虽不在其列但也有自己的立足之术。/p
蛊,自古邪祟非常,用得好可杀人于无声无息,也可让人痛不欲生。传闻中曾有世家大族得罪玉氏族长,一夜之间便被蛊虫灭了满门,连看院的狗也没有留下。/p
由此可见,玉氏一脉断然不是好相与的。如今玉贞儿已死,玉氏登门摆明了就是兴师问罪来的,齐越有些为难,毕竟玉贞儿算是自己的长辈,可偏偏又是父亲的妾室,这事他不好出面。/p
洛怀仁心里打了个转,沈雀辞受伤是因为救治齐夫人,这女子是玉氏的人,摆明了和齐家有仇,那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好了,没有必要把自己掺和进去。/p
于是他虚虚行了个礼说:“二公子,既然此事已经明了,那我便不多打扰了。只是这个女子心肠歹毒,杀人害命,为了贵府声誉还是要小心处置啊。”/p
齐越此时正为难呢,洛怀仁的话让他回过神来,“谢洛神医提点,待府中安定,一定登门给沈姑娘赔罪。来人,送洛神医回医馆。”/p
说完,便有下人引着洛怀仁出了齐府。/p
而此时洛家医馆的沈雀辞还未醒来,倒是又有客人拜访。/p
卫莲生坐在正堂,伙计给他端了上好的龙井,正一脸堆笑得赔不是呢。/p
“卫王爷,小的真不敢说谎,沈姑娘确实是病了,实在没办法给您看诊。”/p
元琅抱着剑立在他身后,正和伙计面对面,只微微瞪了一眼,伙计立马腿软跪在地上,“哎哟我的天爷!沈姑娘实在是无法给王爷看诊啊,您就是弄死我也是无用的。”/p
“她真的病了?”卫莲生拨弄着杯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p
伙计立马点头如捣蒜,“是病了,小的不敢骗您!”/p
“铛~”茶杯的盖子从卫莲生细长的指尖滑落,正落在茶杯上盖得严丝合缝。吓的伙计抖了一抖,差点没哭了。/p
“卫王爷,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您又何必为难一个跑堂的伙计,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p
一个着翠绿色衣衫的女子从后堂走了出来,腰间一黑一白两只铃铛,随着她的步伐铃铛晃动,但并未听到任何声响。/p
女子走上前盈盈一拜,“梨黛见过卫王爷,我家姑娘确实病了,王爷若不信,不如移步后院亲自瞧瞧?”/p
卫莲生还未说什么,元琅但是先说话了,“你?你就是那个在往生客栈打晕我的女子。”/p
梨黛撇了他一眼,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一个影卫,还好意思说呢?”/p
“你!”元琅气结,差点一口老血啐到她脸上。/p
卫莲生及时制止了他,问道:“昨天沈姑娘都还好好的,今日怎么突然病了?”/p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王爷要是有事情找我家姑娘商议,不如告诉我,等姑娘醒了,我一定转告。”/p
“不了!”卫莲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本王昨晚落了扇子,今天只是路过顺便过来取。既然沈姑娘抱恙,那我就不打扰了。”/p
说完,便大步出了医馆,上了那辆金光灿烂的马车离开了。/p
跑堂估计擦了擦汗,心有余悸,“多亏了梨黛姑娘出来,不然这尊大佛我真是应付不过来。”/p
梨黛笑了笑说:“不客气,以后他要是再来,你也不必对他客气。”/p
“瞧姑娘说的,我们可不敢,那可是皇室权贵,您就是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啊。”/p
“呸!”梨黛轻啐了一口,“什么狗屁权贵,准是知道主子遇险过来试探的!”/p
卫莲生坐在马车里,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元琅关切地问:“深秋了,天寒露重,王爷是不是受了风寒?”/p
“不碍事。”卫莲生揉了揉鼻子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风鹰可有消息回来?玉氏的人去了齐府可有了什么结果?”/p
“还没消息传回来。但齐府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先是大公子,后是玉夫人,又有新寡tōu_huān,今日府中下人前脚伤了沈雀辞,玉氏后脚就登门问罪。这下可有得热闹看了。”/p
卫莲生皱着眉,到底是谁呢?如此针对齐家?难道是玄门内部有人想打垮齐家,坐上玄门之首的位置?/p
“看热闹的可不嫌事大,让风鹰和手底下的人盯紧了,尤其是…萧家!”/p
“王爷怀疑萧寒?”元琅不解,玄门五大家族,谁都有和齐家一搏的能力,可唯独萧家没有。/p
萧家地处北祁,与楼兰接壤,右邻凶狠暴力的回厥国,两国夹缝中求生本就不易。无奈萧家这些年门徒凋零,在玄门中也没有什么建树,甚至没有什么朋友。/p
试问这样一个人,哪里来的能力和鼎盛的齐家作对。/p
卫莲生摇了摇头,“在外人看来,我不也是个病秧子王爷吗?萧寒虽然看起来锋芒毕露,但有时候暴露自己也是一种手段。是人是鬼,总有藏不住的时候。”/p
秋风乍起,吹落梧桐树叶洒满三清城,马车撵过新落下的枯叶,一路往城东的宋家去了。/p
已是深秋,风吹进马车里都带了些冷意,卫莲生紧了紧身上的狐裘,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这狐裘配青色衣衫倒是很好看。”/p
宋府门前,宋长吟已经候了很久了,看到卫莲生的马车缓缓靠近,立马迎了上去。/p
“王爷,您可算来了,我那梨花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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