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零章 (滞后章 )(1/2)
稍纵即逝的打量,回转,冲着老人恭敬的说道:“徒儿谨遵师傅之命。”/p
老人忽生不舍,柔声的说:“非然,你从未离开过晋阳城,此次入京,凡是要小心行事,不可冒进。虽说是你随着他入京,却不受制与他!可明白?”/p
李非然安静的听着,面上恬静.“徒儿定谨记师傅的教诲!师傅放心吧!只是徒儿不在身侧,还望师傅保重身体,莫要急躁。”/p
“呵呵呵,你啊!快去收拾行装,即刻出发吧!”老人关切的轻声道。/p
“是!”李非然单手抱着书籍,转身进入了身侧的房间。/p
夜王,驱步而下,与老人同时步入前厅。/p
“先生,本王……就此离去,还望先生保重!他日成功,定再前来探望。”/p
老人听懂了他的那句成功是何意,面色平静的点点头。/p
夜王有礼的俯身抱拳,转身出了医馆,披上门口侍卫递上来黑色绣着暗云纹的斗篷,利索的系上脖颈处的绸带,翻身上了一匹健壮的枣红马。/p
兜上兜帽,静立等待。/p
不出片刻!李非然背着简单的行装,站在厅中与老人话别。/p
老人怅然所失带着一丝慈爱,送她出了医馆。/p
侍卫上前,同样递上了一见黑色的斗篷。/p
李非然接过,双手一扬,斗篷在空中旋开,如墨莲绽放,当头罩下,兜帽遮住她的大半精致的五官,只堪堪的能看见红润的朱唇。/p
潇洒的翻身上马,行如流水,动作干净利索。/p
倒是让夜王刮目相看,不愧是李家血脉!/p
李非然侧身,轻声的唤了一声:“二子,好好的伺候师傅,若是师傅劳累,这医馆就不要开了,他要是不听,就停了他的老酒。”/p
“嗳,公子,二子记下了,你可要快点回来!”小子点着头带着依依不舍。/p
“你这孩子,临走还要折腾老夫,快走吧!夜行注意安全!”老人慈目间惆怅与担忧,让李非然的鼻头发酸。/p
再也不纠葛,一马当先,扬起马鞭,冲飞出去。/p
夜王冲着老人最后拜别,随之而去。/p
三人如离玄的箭,一路南下。/p
刚过了亥时一半,漆黑的天幕,突然被一道穿插苍穹的急流,撕裂开一道口子,照亮三人脸上萧肃的神情。/p
现已入秋,这样恶劣的天气,实属难见!/p
更是加紧的催动着坐下的马匹。/p
不出半柱香,豆大的雨点顷刻而下!天地间只余下速速击打的声响。/p
李非然伸出左手扯着风中凌乱的兜帽,想要遮住打在脸上的雨水,猛地打马,追上身前的男人,大声的呼到:“急雷之下,太过危险,必须找地方躲雷。”/p
话音刚落,惊雷炸响,鼓动耳膜。/p
侍卫也追上来,放大声音:“主子,属下记得前方五里地,有个荒废的土地庙,可以再那里躲躲。”/p
夜王点头,没有说话,三人加紧催马,在磅礴的大雨与骇人的惊雷中,飞驰而过。/p
幸好,没用多久,三人远远的在雷光之下,瞧见了在荒野中孤身独立的土地庙。/p
心中大喜,在不耽搁,冲过雨幕,近到土地庙,翻身下马,纵入破庙中。/p
让他们意外的是,庙内燃着篝火,五个人围坐一圈,高声谈论,听到他们的动静,全身戒备,神情严肃,按在身边刀柄上的手,紧了又紧。/p
凶恶犀利的死死盯着三人,蓄势待发,而中间的一人,眼神却是闪了闪。/p
夜王三人,站着没动,虚拟,夜王淡淡的对着侍卫说道:“冷枭,给马找个地方避雨。”/p
五人并没有松开手上的武器,不在高声谈论,而是防备着小声的低语。/p
李非然缓步进入破庙的一角,离他们有三丈之地,堆起破庙里的腐木,掏出火折,利索的点燃。/p
夜王解开身上湿透的斗篷,白皙圆润的手指,轻松的拧干,挂在一边。/p
李非然也解开了斗篷,只是刚才拾捡柴火的时候,拖在地上,衣摆处染了脏污,她也不在意,直接挂了起来,滴答滴答的不消一会,滴出了几个水窝。/p
里侧的衣服也具是湿透,只是身在野外,也不好脱下拧干,只能靠近火堆,慢慢的烤着!一丝冷意沁入,让她往火堆靠了靠。/p
冷枭很快回来,席地而坐,翻出背后的包袱,掏出里面用防水油布包裹的烧饼,递上湿帕子,夜王擦净手之后,接过烧饼,优雅的吃了起来。/p
破庙上方的屋脊塌陷了一方,水幕从中间将两方人隔开,却隔不开双方的窥探。/p
破空的雷声一直响彻不断!若是胆小的,在这明明灭灭的庙门之地,怕是要吓破胆。/p
李非然低头吃着手中的干粮,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注意对面的五人。/p
从穿着上看是平常的走脚商人,带着刀具防身,也属正常!可是她总是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尤其是他们刻意改变的装束!/p
耀眼的白光,带着惊刹的雷声,整个天地亮如白昼。/p
一柄泛着寒光的刀锋,直射夜王的面门。/p
同时五人炸起,直扑而上。/p
夜王稍稍后仰,轻易的躲过,刀刃擦过脸颊,修长的手指,从容的往身侧一勾。/p
李非然只觉得腰带一紧,人随着后退的夜王,急速的退开了袭击,刀锋直接扎入了梁柱之余刀柄颤动。/p
凉涩的雨点肆无忌惮的砸在身上,时间好像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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