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2/3)
的知晓,便与本王不沾边了。”薄屹失笑一声,颇为爽朗。“不过阿媱一句话说对了,爱美之心人皆有,本王,也不免俗。”薄屹这突如其来的情谊绵绵,清媱反应过来差点是错觉了,那如深海浩瀚般,简直让清媱如同溺毙在那般深邃如水的眸光中,这个丑男人!就会嘴皮子说好话!/p这可有些难为情了,自顾自低头,下意识用手捂了捂两颊,有些烫。/p
“这天儿,定是有些太热了,以后府里给你多备些冰镇葡萄,瓜果了,可别热着了。”薄屹一本正经说着,说罢便去寻了清媱一手握在手掌中,紧紧包裹着,清媱丝毫无法挣脱。/p
“薄屹,你故意的!”清媱听着他一番话,手也急切的挣不脱,只得瞪着他。/p
“都是夫妻了,羞什么羞。”说着将她轻轻往身边一带,语气温柔缱绻,“高兴还来不及。”/p
清媱心头嘀咕,谁是要你高兴啊,这不说的是面子,面子!一路,清媱因着这事儿,都走的极为端庄,面上也慢慢敛了表情,一派云淡风轻,端庄优雅。/p
因着此事的尴尬,长长的宫道没唤轿撵,一路两人,行走无声,相顾无言……/p
其实薄屹未曾告诉她,从他们谈论他开始,便听着了,既是有些在乎,那也是足够开心的,总归迟早,如她当初的小跟班一般,便做她的小跟班好了。/p
“你便不问问,今日皇上为何唤本王入宫。”薄屹马车上,开始两人坐着还远远的,一个话儿的功夫,便朝着清媱身旁移着,两人瞬间没了距离。/p
“平时,妾身问了,也没见殿下说句真话呢?何必自讨没趣儿了。”其实清媱也就随便说说了,当是方才还有些气。朝廷上的事儿,当初在侯府也是,父亲愿与她说便说,自己也从来不多加过问。/p
“唉,怎么这般容易计较了,这可是个皮球做的,这么容易生气了。”薄屹开玩笑说着,清媱又甚至能瞧见他那颇为耀眼的大白牙。/p
“若不是瞧见你武艺,妾身差点怀疑殿下是靠嘴皮子打仗取胜的呢!”清媱抬头瞧着他,还挑着的嘴角,这男子皮肤还如此好的,真想捏一捏,气儿都消了些,或许马车这狭小问你的地方,清媱心头的芥蒂也放下不少,听见便听见呗,反正总归只是被他听见了,也确实没什么好丢人的。/p
“那好,我问了,殿下倒是解释一番吧,清媱洗耳恭听。”清媱心头翻了个大白眼,瞧这说话多冠冕堂皇的,就瞧你今日又怎么编排理由来了。/p
“大凉使臣来访,正阳殿设宴,过两日免不得还会入宫的。”薄屹似是有些心疼的抚了抚她微微皱起的眉头,知晓她,从来不愿敷衍些不想干的人,做样子也总归太累,以往总还想着宫里有她姑母,如今到真的毫无挂念了。/p
清媱这呆愣了片刻,不自主的拨下他的手指,“入宫便入宫,到时定是还有簌簌,莹翟白杞她们的,你这做甚担心我干嘛?”清媱清了清嗓子回答着。“别个担心有的没得。”想起进宫那时下马车他还当着流光的面说自个儿没脑子?她敬清媱从来被别人夸着捧着长大,还是头一遭有人如此说她了……/p
“她们?不是还没得你聪明,要你收拾烂摊子的…”薄屹笑得丝毫不留情面,/p
“你这怎么说话的!再怎么,她们几个儿,”清媱想了半天,就白杞能夸赞个知书达礼,莹翟和簌簌真是京城世族的野丫头了,清媱绞尽脑汁想了想,慢吞吞说出“……心眼总是好的,心肠好。”/p
“心肠好能当饭吃?你可知晓,这世上从来先死的,都是好人。”薄屹也被她笑着了,不论别人说她如何如何端庄优雅,他看着他,心底里还是个憨丫头的。/p
“你怎么说话的!别说些不吉利的!”清媱蹙着眉,显然不赞成他方才的话了。/p
“哪里不吉利了,本王可是在夸赞自己,祸害遗千年。”薄屹回答着。/p
清媱与他相视着,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好似与他,便总是少不了笑的。/p
“那还得托您的福,要长命百岁了。”清媱心头如羽毛般拂过,又好似麦冬草贴着一般酥酥麻麻。/p
“可不是,入了我赫王府的门,得长命百岁。”薄屹一句话一本正经,搂过清媱的肩,却是目视前方,一派坚定。清媱愣了愣,脸颊轻轻抵着他却是不敢放松,嘴角抿了抿笑,手中帕子绞了几转儿,好似鼓起勇气一般,有些轻飘飘的试探着靠上他肩膀,然后便是眯了眼,不敢瞧他如今的反应。薄屹感觉到她小小的挪动,低头瞧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抿着嘴莫不是还憋着气了,可爱娇俏,也是会心一笑,搂的更是紧了几分。/p
好似,一切都在生根发芽,如春意融融枝桠如盖,让人忽略如今秋日的萧瑟荒芜,以及不久的,隆冬如盖,洋洋洒洒铺满天地的寒冷冰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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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倒是安详,殊不知此刻的山岄伯府简直鸡飞狗跳,一派散乱。/p
“什么就那个娘里娘气,连我也打不过的苏墨狗?”引簌一拍桌案,咋咋呼呼的跳了起来。/p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连名字也不好好叫,人家从小对你便如此照顾,你莫不是记不得!你这会不会说话,人家照顾你个女孩子,你说人家什么娘里娘气,你可真是想把你爹我气死才甘心!”山岄伯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差和引簌一般急得跳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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