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人心如海(2/2)

既来自幽冥，自是重归幽冥。她之所以只能被看见却不能被你们的东西拍下，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实体，更不是如你们一般的人类。她只是一道灵识，能够让你们见得到她，原就已经是极限。”/p

离凡顿了顿，又继续道：/p

“对于我们的所言所行，信与不信，全在乎你们自己。若果然不信，纵使我们再如何口若悬河，亦是枉然。”/p

离默：“还当真是人心如海！前一刻还厉声呵斥务必求个明白，见说我们不过，又想着插科打诨随便蒙混过关。人类，你似乎聪明的有点太过了！”/p

离凡脸上微微带着一丝淡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凉如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