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典故(1/2)
自从风月楼花魁卿绾姑娘公开献艺之后,京城的百姓便就又多了一条谈资,譬如谁又得了卿绾姑娘一夜之类。/p
这些消息甚至也传进了景王府中,只不过白景殊自然是从白景离那儿得知的,近些日子白景离也没少去风月楼凑热闹。/p
白景殊笑他就怎么就没与卿绾姑娘共度良宵,白景离直言道自己并不喜欢女人,这着实让白景殊有些惊讶。/p
好巧不巧,言慕玖刚一进门便听见了白景离对白景殊说,“我不喜欢女人。”/p
“你们在说什么?”言慕玖语气不善的问。/p
白景殊正欲开口,便被白景离抢了先,“正说风月楼的卿绾姑娘,如今她可是风头正盛。”/p
在白景殊面前提起卿绾,言慕玖莫名的有些不自在,近些日子关于卿绾的传言他也听说了,只当是这姑娘想开了。/p
待白景离走后,言慕玖才重新审视着白景殊,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p
白景殊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明所以,“阿玖有何事?”/p
言慕玖也不知如何表明自己现下的心境,只是认为自己愈发不待见白景离了,言慕玖似乎是想了很久,才冷冷说道,“不准再见他了。”/p
白景殊深知言慕玖对白景离抱有莫名的敌意,但看他一次次的表现出来,唇上还是不禁染了丝笑意,“为何?”/p
“我不允许。”言慕玖索性反笑道,“我不喜欢你与他谈话。”/p
或许是当时言慕玖的反应太过可爱,也有几分孩子气的霸道,以至白景殊不禁感慨,阿玖是真的很容易吃味啊……/p
虽是万物沉寂的时节,但仍有细微之处的生机。/p
在京城不远处有一名为忆阳的小镇,镇上的人都各自的忙活着,用手中的竹条与纸糊做成一个个精巧生动的花灯。/p
不少外人路过,都不禁好奇,“这中秋都过了这么久了,元宵也还远着,咋就扎起花灯了?”/p
那男人一听地放下手中刚做好的花灯,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形状的花灯,虽已入冬,但他穿的却很单薄,随手拿起手边的一块并不干净的布擦了擦手,乐呵呵地对他道,“小伙子是在地人?不如就在镇上留几天,马上就是咱这儿的花灯节,热闹地很呐,若是尚未娶妻,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桩良缘。”/p
相传这忆阳镇的彩灯节,背后有这么个典故。几百年前,镇上有一位书生,虽十年寒窗,但一直不曾有所作为,在他身侧有位与他青梅竹马姑娘,的二人很是相爱,本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却奈何姑娘家里人嫌那书生没本事,欲将女儿嫁给镇上一位富商。/p
那姑娘无论如何都不从,书生也是心急如焚,他决意要去京城闯荡一番,金榜题名也好,做些生意也罢只想让自己能够风风光光的迎娶这位姑娘。/p
那位姑娘听他此言,自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临行时,姑娘提着一盏灯,一路送他至镇前渡口。分别之时,二人相依相偎,书生许下今生唯她不娶的承诺。/p
自书生走后,姑娘便夜夜提着灯在渡口等,只希望书生能早日归来。眼看书生已去一年有余,不少乡亲劝她别等了,她也未听进去,依旧夜夜站在渡口。/p
之后有人实在看不过,便跟她说,“京城距镇子不远,为何你不去寻他?”/p
那姑娘显然也快要被家中的催促耗尽心力,便决心去京中寻那书生。/p
当时无人知那姑娘进京之后有何经历,只知那姑娘回来后便大病一场,不久后便离世了。/p
数年后那书生失魂落魄的从京城回来找那姑娘,却被告知姑娘早已离世,那书生就如同疯魔了一般,日日在那渡口念着姑娘的名字,恍惚间,他似乎看见的姑娘的一缕残魂。第二日,镇上的人便发现书生死在了那姑娘曾夜夜盼他归来的地方。/p
后来有位从京中回来的人告诉乡亲,这书生在京城里出息了,中了个举人,还与当时京城中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谈婚论嫁。那镇中的姑娘来城里寻到他时,他却翻脸不认人,只告诉那富家小姐,这是一位不知廉耻对他纠缠不休的dàng_fù。/p
再后来那位富家千金家道中落,全家入狱,那书生还未娶她逃过一劫,但仕途受阻再无颜面留在京中,就想起了他有位未过门的糟糠之妻。/p
待他回来,却得知了姑娘病逝的噩耗,他幡然醒悟自己这些年被蒙蔽了双眼,辜负了这位深爱他的姑娘,从此他便也疯了。/p
后人认为一定是那姑娘的在天之灵惩罚了这负心汉,也算是恶有恶报。便将姑娘与书生分别那天,定为了当地的彩灯节。/p
那外地的小伙得知了典故,却十分不解,因为这无论如何听起来都不像是一个好结果,又有何纪念之意?/p
那做灯的男人的妻子笑道,“主要呀,是让人明白,切勿忘记身边之人。”说完还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p
那男人看着她,憨厚地笑了笑。/p
那外来的小伙有些无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道这果然是各地有各地的风俗。/p
在白景殊闲暇翻阅古籍时,也无意间看到了这个典故,白景殊虽不知景王府中为何会有这样一本书,但也只当是个消遣看了。/p
放下书,手碰到茶盏才发觉桌上的茶已经凉了个透,正欲唤人来重沏一杯,那侍女便走进来微微欠身道,“禀王爷,府外兵部侍郎苏大人求见。”/p
苏大人?白景殊思量片刻,他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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