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区别(1/2)
祁修元托着脑袋想着,外头淅淅沥沥的小雨仍是下个不停。/p
他这时才想起来,方才梁初离开时是有雨的…/p
“老秦!”他唤着秦旭之,待秦旭之推门而入,便问:“她怎么回去的?”/p
“走回去的。”/p
难不成还叫个辇来抬回去?/p
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秦旭之瘪瘪嘴。/p
“外头下着雨…”/p
祁修元提醒了一句,没有再往下说。/p
“外头有伞…”/p
知晓自家公子问的是什么意思,秦旭之没好气道:“公子怎么不问问李律淋着没?净问梁初了?”/p
“我问的本就是李律。”祁修元瞪了一眼过去。/p
他方才问的可是“她”,虽然是她,但是听来也有可能是他,谁知道他问的是谁?/p
看着祁修元这般狡辩,秦旭之顿时就要扭头出去。/p
“回来!”/p
“公子还有什么事儿?”/p
完全是不耐烦的模样。/p
自然被祁修元数落了两句,而后才说到正题上。/p
“你说,我若拿这修葺新府一事,请了那些个官贵之子前来玩乐,是否欠妥?”/p
“不知道。”秦旭之答着,连敷衍都不愿意。/p
“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p
“没怎么。”/p
话是这样说着,可任谁都看得出来是不高兴的。/p
见秦旭之这副面无表情,眼都不抬一下的模样,祁修元顿时来了气,起身自行入了里间,话也没再说。/p
外头的秦旭之见状,在原地站了半响,不见自家公子有何吩咐,便也气得出了去。/p
正见李律回来,秦旭之夺了他手里的伞就往另一间屋去,李律觉得奇怪,来回看了看便赶紧跟着进了屋。/p
伞都没收,秦旭之随手一扔,差点砸在后头进来的李律身上。/p
“你这是怎么了?公子责骂你了?”/p
不见秦旭之回答,便算是默认了。/p
按平日来说本该是件叫人高兴的事,李律却觉得有些严重,也高兴不起来。/p
“为什么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p
“梁初回去了?”秦旭之答非所问。/p
“回去了啊,怎么了?你还没说公子为什么责骂你呢!这都好久没数落过你一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快说说!说你什么了!”/p
“没有。”秦旭之厉声吼了一句,却明显心情不爽快。/p
“没有?那你作这副嘴脸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找闷呢?”/p
这还真叫李律说对了。/p
秦旭之现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p
过了半响还不见秦旭之说话,李律想着,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来,可公子屋前不能没人守着,便打算出去,可手刚碰着门扇,便被秦旭之一个问题问得回了头。/p
“公子是不是看上梁初了?”/p
他说着,眼神满是幽怨。/p
“怎么这样说?”李律顿时有了兴趣,“你从哪这样觉得的?”/p
“你不也说公子对梁初特别?怎么这会儿又问我?”/p
“可我说的仅仅就是特别啊,没有用你那个‘看上’吧?”/p
“那有什么区别?”/p
“区别大了!”/p
李律翻了个白眼,“特别和看上完全两个意思!公子对咱们难道不特别吗?对相爷不特别吗?对李公子和柴公子不都很特别吗?可看上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就好比…七公主看上了公子,黎秋看上了公子,公子曾经看上过白珝一样,这看上,只能是那些男女之情!”/p
秦旭之听了忽然定定地看向李律,眼神中尽是警告和鄙夷。/p
“我又怎么了?”/p
李律奇怪着,忽然才想到方才那句不该说的话,便立刻回头看了看门那边,确定无人才松了口气。/p
“都怪你!”李律小声道:“要不是你太笨,我用得着解释得这么清楚?”/p
“我再傻,你比如上两个我总是能听懂的,提那个女人干什么?”/p
“我这叫脱口而出!”/p
“你这叫不过脑子!”/p
二人因此又驳了半刻,还是秦旭之扯回方才的话题去。/p
“我觉着公子是看上梁初了,哪哪都上心,连刚才回去打没打伞都要问一句。”/p
“人一个姑娘家,这样问无可厚非吧?”/p
“你见公子对哪个姑娘这样了?刚回来就躲了夜宴,躲着七公主,连去柴家都要先问问柴公子那位妹妹在不在才肯去。对梁初呢?你都说了,不识得路也要进归一阁看上一眼;一听说她病了,便立刻叫李大把顾瑶和严谨带回来;哪怕今天晚上猜到梁初有事相求,还特意叫你等在归一阁外!这不是看上了是什么?在昌州时便有些不对劲,如今回了王府更明显了!”/p
听着秦旭之带着微微的怒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律再憋不住,指着秦旭之大笑出声:“老秦!这是我跟你一起这几年来,见你说的话最多的一次!”/p
“笑什么笑?”/p
秦旭之瞪了李律一眼,依旧闷闷不乐。/p
“我就是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李律解释道:“我其实也看得出来,公子对她确实是跟别人不一样的。起初,我是以为她的身份对祁家有些用处,可回来这几天,没见公子有什么动静,便更确定之前的想法了。”/p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好事,像公子这般年纪的,除了柴公子之外啊!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有的孩子都抱上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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