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爽爽爽：虐绿茶婊！(2/2)

沈妄言看着柳非烟，眸光幽远。

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这个女人还记得，到底是他调教出来的女人。

“不是的，沈总，我没有欺负柳小姐。分明是她打了我，她这是恶人先告状！”见情势对自己不利，周周心急地大声辩解。

“周助理，你周家的家教就是敢做不敢当吗？”柳非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周。

周周被柳非烟堵得说不出话，她急得直抹眼泪，看向沈妄言，哽声道：“我跟沈总这么长时间，从来不主动惹事，沈总难道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