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马寿成漫说军演(1/2)
马腾接着说:“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三个字,非常好!”
此时,校场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得到马腾的肯定,不但是参训的各个子弟兵大受鼓舞,而且与之相关的人们,包括纭霏,包括龙世,以及刘老头、马平等也感到欢欣鼓舞。
马腾接着说:“兵法上说,军人常死其所不能,败其所不便。
意思是说,军人往住因为没有本事而牺牲,军事技艺不熟练而失败。
所以用兵之法,首先是训练。士不先教,不可用也;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这都是兵家前辈在实战中的总结,几百年来一直为兵家所遵守。
骑兵训练内容是多种多样的。
象今天大家展示的队列、骑射、角抵,手搏,负重走跑跳、使用器械的套路等。这些训练项目均有悠久的历史。
骑兵战士通过这些训练能够增强体力、耐力、灵敏程度和使用武器的技能。
这是对一个士兵起码的要求。
作为一个骑兵来说,要用马,必须先驯马。
虽然马通人性,但毕竟是兽类。
要想使它更好地接受骑士的意图,使马的力量成为有效益的消耗,应当以人为主,尽量沟通人马之间的关系,致使人马—体化。
对此,并非轻而易举,颇需要对战马进行细致、耐心的调教,使其建立“后效行为”。
正常情况下,驯马者对战马必须保持亲近、和平的关系。
即使烈性马,也要爱抚,为其解痒,提供洁净饮水,加草添料,并时常洗刷,从而解除其恐惧心理,增加人马间情感。
驯化过程带有很大的感化因素。
驯练战马的高难度动作,离不开马具,持别是衔、镳、辔(络头)三者互相联系,组成一个灵敏的传导体系。
比方说,以训练战马卧倒为例:
牵动一侧缓绳,传导给马镳、马衔、对马的齿龈、口角产生难以忍受约压迫感,强制战马卧倒。
卧倒后,立即缓和缰绳,解除镳衔对口角、齿龈的压迫,同时对马给于表扬或酬赏,包括食物酬赏。
假如战马不想就范,可适当惩处。
于是牵动一侧缰绳—一马头偏斜一—压迫齿龈口角—一卧倒一一缓和—侧缰绳—一解除对齿龈口角的压迫——表扬或酬赏。
整个过程依次相连,反复进行。于是在马就渐渐适应了,大脑中从此有了记忆。
如此耐心调教,久而久之,骑士一旦牵动一侧缰绳,马就立刻卧倒。
左转、右拐、前进、后退、加速、减慢等,通过马具或战士的特殊动作,甚至语言等来实现,但比训练卧倒容易得多。
除对骑士进行基础训练和对战马调教外,还得对战士进行上下马和稳固地骑在马背上等项目的训练。
好的骑士,上马一跃而骑上,下马—跃而下;
由甲马换乘乙马,勿需先下甲马再上乙马,只要跳跃—下就可完成换乘。
尽人皆知,战士在马上、远不如在地上稳重。
马一旦走动或狂奔,特别是在越天堑,登丘陵,冒险阻,绝大泽,驰强敌,乱大众之际,仍能稳坐在马上,才算得上好骑士。
为此,在马上颇需要掌握平衡的锻炼,否则就有落马的危险。
某些不经严格训练的骑兵,临战前因紧张、害怕而落马者有之;
战马急速前进中由于平衡不当而落马者,亦非罕见,战斗中仅几个回台,因抵挡不住猛烈打击而落马者,多之。
种种现象均说明其骑术之不精。
骑兵不仅需要稳固地骑在狂奔于坎坷之途的马上,而且在马身上还得活动自如,练就—套复杂的动作,如向前后左右开弓射箭;
挥动武器,稳准狠地打击对方;对于敌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够稳妥地躲闪避或档拨架等等。
这是骑兵的必要技能。
仅就这点言,比步兵操弓、搏击之难度大得多。
因为步兵是站在地上,或半跪,或双脚张开,描准开弓,基础稳定,易于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较远,准确程度较高。
然而骑兵是坐在马上瞄准开弓,战马在走动或狂奔,基础处于运动中,同时,被瞄准的目标也可能是运动状态。
故练就百发百中和准确有力地打击对方之骑射技术,绝非一日之功,当是在严格教导之下,经过长期而又艰苦操练之结果。
常言说,脑不常用不灵,剑不常磨不利,兵不常练不精。
训练必须经常化。
进取精神常生长在紧张艰苦的环境里,守旧娇气则来自平静安逸的生活中。
作为一名合格的士兵,须臾不可脱离训练场,否则就会像铁生锈一样,使锐气逐渐自我减消,甚至变得不可收拾。
任何事物都是遵循多练则熟,熟后则精的轨迹发展着。
军队技艺更是如此。由熟转精过程中,不仅需要继续多练,而且还应严格按照要领,循序渐进。
就以骑射为例论之。
所谓苦射,据荀子的标准,百发失—,不足谓善射,必须百发百中才能取得这个称号。
该标准虽然很高,但经过努力,还能达到。其实,历朝历代都有些善射者。
其中较杰出的,不仅百发百中,而且还能拉动硬弓,创造奇迹。
战国时期楚国养由基,百步穿畅、进七层甲叶;西汉李广,跃马射强,穿石没羽。
这些人骑射技艺达到如此高度之原因,虽有一定的身体素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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