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三观碎了一地(1/2)
须臾后,他低下眼,舔了舔上颚,伸手将嘴里一直叼着的那跟未点燃的烟拿出别在了耳后。
露出一丝低哑而意味深长的笑。
骆苝苝被他盯的发毛,笑意渐渐收敛,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给你长个记性懂吗?”她斜眼看他,满脸不屑:“看你这一身穷酸样,配进我江家大门吗?呵,南七的朋友,果然和她一样,我看也是个......啊!”
她嘴里嘲讽难听的话没说完,就吃痛的尖叫起来。
男人把她的胳膊扭到了身后,咔嚓一声,她的胳膊被他硬生生扭断了。
骆苝苝长到这么大,连一个巴掌都没受过,自小在江老夫人和她哥江时的庇佑下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罪。
当下眼泪鼻涕哭的满脸都是。
白问的手还抓着她的胳膊,他微微弯腰,靠近她耳边,冷笑一声:“下次还敢骗我吗。”
肩膀传来的痛意,让她无暇顾及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近,她在心里将这个男人骂了一千遍,骆苝苝咬着唇,疼的哭不停,但就是不服软。
一滴泪落在白问手上,有些凉,他蹙起眉,手掌一翻,往上一抬,将女人的胳膊又归了位。
松开手,他慢慢拉开距离,眉头皱的很深,他不明白。只是断了胳膊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真娇气。
骆苝苝还在哭,胳膊被卸了又被他粗鲁的装回去,疼痛没减轻反而加重了,她疼地蹲下来,一双眼珠子死死瞪着始作俑者。
“你......你给我等着!”骆苝苝啜泣着,嘴里放着狠话:“我让我哥弄死你!”
白问凉凉说了句:“随便。”
说完便转身离开,看都没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骆苝苝。
骆苝苝又疼又气,恨不得直接将这男人碾碎,但她也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能咬牙先咽下这口气。
这头南七到了别墅,却没见到白问的影子,便给白问打了电话。
白问很快便接了,说是还有五分钟就到。
江家宅院占地几百亩,也不怪白问跟在骆苝苝身后绕了那么多圈都没发现她是在耍他。
浓绿树荫遮蔽天空,五分钟后,白问准时出现在别墅里。
江婉人给开的门。
见到白问他并没多意外,来之前白问就和江时报备过。
白问进门,先朝江时打了招呼:“老板。”
他不习惯叫江时少爷,与他而言,他现在只能算是江时手下的员工。
南七翻了个白眼:“你眼里是只有你大老板吗?明明我才是你主人吧。”
江时倒茶的动作停了一瞬,语调慵懒冷矜:“这么想当他主人?”
南七身子一抖,来了个三连否认:“不,不想,一点都不想。”
江时站在那,手上端着刚泡好的茶,鼻梁架着一幅金丝边框的眼镜,瞧上去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白问切入主题,他时间赶得很:“这是您让我查的资料。”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档,递给江时。
南七莫名,挑着眉问:“什么资料。”
白问:“当年开车撞你父母那个货车司机的资料。”
南七心中微微讶异,她抬眸看向一言不发,正优雅地喝着茶的江时:“你让他查的?”
江时不说话,在沙发上坐下,悠闲的喝着茶。
江婉人见状,便接了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查那司机的行踪是行不通的,还要查他当年所有的人脉网,以及交易记录。”
南七沉默,她倒是想查,可时间过去20年,让她从何查起。
她扭头看向江时:“你在查我父母的事吗。”顿了顿,她说:“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
江时一杯茶喝完,江婉人接过杯子,拿去厨房清洗。
江时抬起眼,手指在金丝眼眶旁扶了下,声音低沉:“嗯,然后呢。”
南七垂下眼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南明成的孩子,他就知道‘南七’父母是被陷害死的,他在查这件事,却没告诉自己。
她轻声开口:“谢谢。”
江时眉梢微微上扬,略微稀奇的看向她,嗤笑一声,那双桃花眼显得妖冶:“谢谢?”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唇角微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坐直身子,嘴角的笑慢慢收敛,又变成平日那副生冷不近,清冷高贵的姿态:“白问。”
他只叫了个名,白问便理解了意思,口头汇报:“20年前南明成夫妇花二百万收买大货车司机李德彪,开车将南明锦夫妇撞死。那场车祸被定义成意外,李德彪在牢里待了两年便出了监狱。后来销声匿迹,去了南边,隐姓埋名,现在换成了另外一个身份,李德全。”
顿了顿,他接着说:“这个李德彪是谢琴的表哥。”
表哥?南七拧眉,难怪南明成未将其杀人灭口。
南七忍不住问:“他是谢琴的表哥,能翻供吗?”
李德彪不翻供,这桩案子就没法重审。
江时冷笑一声:“像他这样的人,给够了钱,再留他一条命,你想让他说什么,他便会说什么。”
白问点头:“对,他一开始并不承认,后来在我提出给他两千万的现金时,他动摇了。只要您愿意出面,保他一条命,他就愿意将南明成夫妇供出来。”
南七皱眉:“他撞死了我父母,如今偷了十多年自由,还想让我们留他一条命?”
江时说:“答应他的条件。”
“对。”南七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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