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生寕蛊真相(1/2)
话分两头,在整个汴京城正热闹非凡的时候,深深一行人已经快马加鞭地出了城,为了不暴露行踪,一行人没有走官道,而是由风影人带路,走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深深坐在马车里陪着云唤,密切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卿意已经换乘一匹马,满头的白发也不知何时变成了乌黑亮丽地黑发,他把头发高高挽起,骑着马和马车保持一样地速度。
几人一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才终于离开了汴京城的范围,此时天已经黑了,卿意不建议住客栈,众人便就地停下,生了一个火堆,勉强算是落脚,好在现在天儿已经不冷了,一个火堆足够众人的需求。
风影隐在暗处放哨,西九去前方探路去了,苗青和苗蓝把裴叔准备的吃食拿出来,简单的加工。
“王妃。”卿意坐在了深深的对面,两人围着火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
深深没有用饭地心思,只让苗青和苗蓝去伺候哥哥,她坐在火堆旁,不知道在想什么,卿意过来,她才抬了抬眼皮,惨淡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卿意心下了然,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拨弄着噼里啪啦烧得正旺的火堆,好半天才开口道:“王妃是在担心王爷?”
深深点点头,但却笑得苦涩,“好像我自从出现在王爷身边,他的日子就没有安宁过。”离京地这几个时辰,她在脑海里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匆匆又荒诞的两辈子,猛然间发现,她自和况沉安认识以来,美好的回忆和值得纪念的事情,竟然屈指可数,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她十四岁遇见二十岁的况沉安,那时候况沉安已经接手了漠北所有军务,回京述职,被皇上留在汴京,两人之间的暧昧来得浓烈又迅速,虽然从未述诸于口,但是两人总是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只不过况沉安虽然人在城内,但是两人见面的机会却不多,一来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军营,朝廷,还得处理漠北传过来的紧急军务,忙得不可开交,二来,他要顾及她的名声,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实在是熬不过相思了,才会约她出去见一面。
心里惦念着一个人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弹指间一年光阴便去了,她那时憧憬着跟况沉安的未来,自己马上就十五岁了,已经是到了可以说亲的年龄了,再过一年便是能嫁人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可是满心欢喜地期盼着未来,变故也不期而来。
她和况沉安成亲了,十五岁的时候,可是这却不是幸福的开始,而是恶毒的互相折磨,她不留余地地折磨着他,一次又一次践踏他的爱情和尊严,而且,一连五年,直到他因她而死。
她的出现,对于况沉安来说,就是是福还是劫呢?
应该,是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吧。
听到深深这样说,卿意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跟况沉安多年好友,生死之交,他知道况沉安所有的事情,他对深深说:“王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知道王爷不想让你知晓这些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直接告诉深深,卿意即将说出口的话,可能会颠覆她的一些认知。
她犹疑的点了点头,等着卿意开口。
“我猜王妃已经知道了王爷身体里生寕蛊的事情。”
深深点头,不明白卿意说这话是何意思。
“王爷跟你说,是因为查玘?”
深深再次点头,那晚况沉安的话在她耳边响起,可是现在卿意这么一问,她突然就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儿,卿意这是话里有话?
看到她点头,卿意不出意外的勾起了唇角,心道:这的确是况沉安编得出来的话。
见着卿意的笑,深深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况沉安没有跟她说实话,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
“王爷的毒……跟我有关?”尽管他这话是带着疑问,但是却又有十分的笃定。
“跟王妃说话就是轻松,”轻易点头,然后抬起眼皮看着深深,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手腕,“如果我没记错,王妃左手手腕上,有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疤痕,应该是三年前留下的。”
闻言,深深右手不自觉搭在了自己的左手上,下意识的握紧了手腕。
是的,的确如卿意所说,三年前那场大火醒来之后,她手腕上就多了这一块疤,她一直以为是在那场大火里烧的,可是卿意这话……“你如何知道?”
“因为这是三年前我给王妃解毒留下的。”
“解毒!”深深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中了毒的?”深深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腕地那个伤疤,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当年,可是却更本找不到有关自己中毒都任何信息。
“当年王妃一把大火把自己和王爷困在里火海里,可是王妃不知道的是,那火里,被人下了致命的毒药,把你们救出来的时候,王妃已经昏迷不醒,王爷强撑着身体,让我先给你解毒,可是解药就一颗,给了你王爷就没了,也不怕王妃你记恨,当时我真的不想给你,可是,我拗不过王爷。”
想起当年的事情,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况沉安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说:“这是我欠她的,她若是没了,我也不会独活。”
“解药要溶于血才有效,王妃手上的疤,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实在是没法子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爷丢了性命,无奈之下,才在他体内施了生寕蛊,勉强保住一命……”
听完卿意的话,深深觉得自己呼吸困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