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会友(1/2)
孙新摔断了一条腿,没个几个月的时间爬不起来,岑氏也会消停些日子。
这种一出手便赚了一万两银子的感觉着实让人欣慰,是以岑娇一夜好眠。
便是醒了,岑娇的嘴角还轻轻翘着。
虽然她的整体运势不算太好,但在上一世她便发现得罪了她的人往往运气更不好。
除了容陌,那些得罪她算计她的人,有许多还未等她出手便倒了霉,好似冥冥之中老天爷都在帮她一般。
便如这次,她本只想让孙新避开破财之灾,结果岑氏母女所行所为着实让她厌恶,她正后悔下手不够很,谁知道孙新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还真是大快人心。
见岑娇心情甚好,怀画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件她个人甚是喜欢的衣裳。
因着岑娇的审美突变,从清淡的白一跃喜欢上了最鲜艳的红,这可把岑老夫人高兴坏了,当即为岑娇彻底更换了一番衣柜。
红底散花绣碧草雨丝的轻纱长裙,外罩一件月色团花轻纱外衫,腰封是以红绿宝石缝制的缠枝海棠,如此跳跃艳丽的配色穿在岑娇身上,却只让人觉得刚刚好。
绿是枝头那一抹盎然,红是天边那一道霞光,清灵干净又极致张扬,最是衬岑娇冷艳的容貌。
怀画又为岑娇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了一支缠枝点翠海棠簪。
望着镜中的美貌少女,怀画具有荣焉,也就只有她这般手艺的丫鬟,才配得上给小姐梳妆,能将小姐的一百分美貌变成一百二十分。
岑娇只扫了铜镜一眼,并未太过关注。
不是她自傲,她这张脸便是前世穿玄色的太后朝服,都能穿出祸水的明艳来,反正如何也不会差了去。
闲来无事,岑娇执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
阮瑀堂而皇之的翻窗进屋,开口便是浓浓的埋怨,“娇娇,你可真是害死我了!”
他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白一口大黑锅砸到了脑门上。
“你明明自己去青楼不叫上我,竟还倒打一耙说是我撺掇你。
岑祖母一看便真气了,特意派人去我祖母告状,可巧我那个爹在,真是差点没打死我!”
岑娇抬头瞄他一眼,见那张脸依旧白嫩的跟豆腐似的,莫不在意的哼一声,“我怎么未瞧出你挨了揍?”
阮瑀嘿嘿一笑,随手抓起一个洗干净了的桃子啃了一口,“这不还有我娘和祖母嘛!
你知道,女人哭闹起来,再凶猛的男人也抵不过。”
忠义侯府只有阮瑀这一根独苗,偏生这独苗身子还不怎好,家里自然娇惯,每每忠义侯要管教阮瑀,忠义侯夫人便哭天抹泪,阮老夫人便捂着脑袋嚷嚷着犯了心疾。
总之不管阮瑀犯什么错,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
“既是没挨打,与我抱怨什么?”
阮瑀恨恨的咬了一口桃子,“可我的名誉受损了啊!你这叫岑祖母她们日后如何瞧我?
还有我祖母她们,你是不知道她们看我的眼神有多鄙夷!”
岑娇忍俊不禁的弯起了嘴角,挑眉笑问道:“你可在意?”
阮瑀拧了拧眉,将啃的干干净净的桃核随手丢到了窗外。
他扬唇笑起,笑容比窗外的日光还要晃眼,“其实……还真没多在意。”
岑娇也弯了弯唇,她这个闺中密友一向如此,他才是活的最恣意最通透的那个。
“你这都画的什么呀?”阮瑀进来半晌,见岑娇一直在那勾勾画画,抢过来看了好一番也没看明白。
岑娇将开铺子的打算讲给阮瑀听,阮瑀没像岑妙那般笑得不可开交,反是抚掌道:“这个点子好!杂货铺包罗万物,可比开胭脂水粉的铺子有意思多了!”
见有人懂她,岑娇得意的翘起了唇。
“只你这连合适的铺子都未找到,画这个是不是有些早?”
岑娇抢过草图,冷冷淡淡道:“你以为铺子像男人那般好找?”
阮瑀噗嗤一笑,“男人是不难找,就好像你找到了似的!”
岑娇:“……”
岑娇白他一眼,懒得理会。
她开这铺子的目的并非为了盈利,所以她不想动用家里的铺子,只合适的又委实难选。
阮瑀笑归笑,但还是有在为她想办法,倏然他灵光一闪,拍腿道:“我想到一个好地段,走,我带你瞧瞧去!”
阮瑀先是吩咐了小厮铁柱几句,然后才与岑娇一同出了府。
阮瑀骑马而行,引得路上的小娘子们频频脸红惊呼,让岑娇不得不怀疑他是有意为之。
马车驶到西街,岑娇下了马车,便看到一眼熟的年轻公子含着笑朝她走来。
“岑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子相貌清秀,笑起来很是亲和,举止做派是标准的世家公子作风,标准的以至于岑娇一时没记起他来。
“哥,你还能笑得再假点吗?恶心死了!”元珊看得直撇嘴,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元忱眉心跳跳,咬牙保持谦和的笑,“岑三小姐,这是家中小妹,性情爽直,相信你们一定能相谈甚欢。”
元珊翻了个白眼。
岑娇忽的记起,原来这就是在护国公府一再与她“推销”自家妹妹元公子。
岑娇轻笑颔首,算是与两人打了招呼。
她侧眸望了阮瑀一眼,无声问他这是何意。
阮瑀只歪头笑了笑,“咱们莫要在这杵着了,还是进去聊吧,今日元兄请客,如何?”
“自然自然,岑小姐,阮兄里面请。”元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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