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时轶你逃不掉的(加更~)(1/2)
“那好,”阮渊又浅笑起来,“没关系的,哥哥。”
转而拉她去逛社团。
而等到时轶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他才盯着她的侧颜,眸子淹流起深海般的鸷深,在心里一遍遍地说。
逃不掉的……时轶……你逃不掉的。
我给予你的时间,是时候该索要回来了。
就这么晃着晃着,时轶来到了刚才第一个发出吆喝声的国画社。
那里一桌四人,外加一面随风凄凉摆动的旗帜,上面抹着几个漂亮的书法墨字,众创国画社团。
前面的学生来来往往,就是没几个会停留在这个社团前面。
“你们怎么招不到人?”她瞧着那几个人眼熟,感觉像是刚才给自己指路的,便走过去闲聊般地开腔。
“别提了,我们社长最近感冒严重,忙着打吊水就没来,只能让我们这几个去年才入社还没学到些啥的小虾米在这撑着,人家一看没吸引力不就走了。”坐镇者一脸凝重。
“那你们社团就没有副社长了吗?或者几个画画还不错的?”
“我们副会长就是会长女朋友,正忙着陪他在医院打吊水呢。主要我们社团人员的凝聚力一向不太好,原本是有一个画画不错的要来来着,结果老家遭了泥石流,直接堵家门口出不来了,估计到时候开学了都不一定赶得回来。”
时轶情不自禁笑了:“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也太惨了吧。
“如果今年这国画社开不起来,估计我们社长就会考虑向上面申请撤销这个社团了,唉,国画这东西,会的人很会,不会的人现在更喜欢玩些刺激有意思的社团,也不会考虑我们。”那人的凝重变成了嗟叹。
她不由摸了摸鼻尖。
“誒,是你啊,你弟弟找到没?”旁边一个眼尖的,认出了刚才问过路的时轶。
她便扯了旁边的阮渊:“哝,我弟。”
“阮渊?”那眼尖者拍手笑起来,“我妹挺喜欢你的。”
阮渊懒懒站着,脊椎骨呈弯状。和时轶的肩膀有意无意地碰着。
没搭腔,只是眼白比眼黑重些,没带什么精神气,在一身象征着朝气迷彩服的映衬下,瞧着就怪丧病丧病格格不入的。
对社团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和时轶多待在一起罢了。
可她偏偏是真的很认真在挑选,压根都没怎么和他说话。
只是到了一处就扯扯他,把他几乎当成了个人形立牌。
时轶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流通性,便抬手掐他腮帮子:“人家跟你说话你好歹吱一声撒。”
“吱——”他乖乖配合,汗湿的小卷毛压在帽檐下,挡着些额头便显得一张脸更加小巧,脸颊因着阳光烘烤一直都匀着几分娇红,这么一来才终于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这社团里的人都不由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努力憋笑。
“让你吱你还真吱。”她对他无语习惯了,便索性将他给推开,拍拍桌子,“来来来,有绘画工具吗,我尝试看看拯救你们这社团。”
坐镇者怀疑地看向她:“你会?等会可别把我们社团的招牌直接给砸了。”
怀疑是一定得怀疑的,毕竟这人连自己弟弟在哪军训都不知道,可见是个心大的。
而画国画,那一定得是专心细致的人才能干的活。
“你就让我试试呗,要是砸了我就说自己只是过来体验一下你们这绘画工具好不好使的。”
“……行吧。”反正搁这坐着也是坐着,不如看这哥哥折腾没准还能好玩些。
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随后被一一端上桌面。
时轶摸了摸这大张宣纸:“质感还不错,不是便宜货。”
“那肯定的,我们社长可是专业学国画出身的,你看这狼毫、小白云、中白云、大白云,毛毡、一得阁墨汁……质量都很好,都很有利于训练基本功。”
就在这人说话的功夫,时轶已经伏案挥洒起来。
起初还什么都看不出来,但等她慢慢点缀了红墨上去,一幅国画终显雏形——
水墨梅花。
主枝遒劲有力一路往外拓展旁枝,上面的梅花在大自然里野蛮生长,无拘无束,不愧称梅枝为“铁骨”。
坐镇者看着她继续神情投入细细描绘不由托了托下巴,有点被惊到。
“不错啊,你是不是也专门学过?”那眼尖者适时表扬。
“就……闲下来会自己练练。”时轶扯扯嘴角,略带心虚。
她从来不是什么天赋异禀,只是有点这方面的遗传天赋,加之后天的练习罢了。
但在这个世界里,当着阮渊的面,她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
“厉害啊,只是闲暇时候练练就有这效果。”这四人捂住心口,感觉自己被打击了,“我们都练了一年了,门路都还没摸清,只有了些鉴别美学的能力。”
“你们再多练练,有志者事竟成。”说着,时轶将墨笔放下,“好了。”
“快快快,去招揽人去,”坐镇者自己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一副有了底气壮气凌云的样子,“拿给她们看,就问她们喜不喜欢。”
不过半分钟,原本还散在四周的一些学生,看到这张国画就被忽悠着过来了。
“这是你们刚才现场画的吗?是谁画的啊?”
“不是我们画的,是阮渊哥哥画的,她有学过,你们看看喜欢吗,想不想以后也画一副?咱国画可是中国传统文化,讲究的是意境和内涵,体现的是真善美,非常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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