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懂(2/3)
入者决一死战,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田齐就能满血复活,战斗才能证明她的状态。“不知道白杨在哪儿,他的时间快到了。”她因为忽然低落的情绪,都开始想白杨了,田齐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乱:“我开车出去,或许能遇上白杨。”
“你和家里发电报,有回复没有。”
“没有,系统一直都是这样的。”
田齐嘴角抖了抖,她就不该期待。
离开诊所的人,挂高速挡在路上疾驰,城外的风景不太好,路况更加抖得人骨头都能散架,田齐把车子停在一处怪石前面,看石头的样子像是守墓的灵兽。
她靠在车前,望着一片荒地发呆,风把她的衬衫吹鼓,发丝胡乱刮在脸上,田齐知道现在自己特别像一个疯子。
抬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快到了,她还没有嗅到白杨的气息。
关于厌倦期的问题,田齐曾经和所有同事都做了一份调查,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出现过及其强烈的厌倦期。
当然,既然有调查就有报告,有报告就会提上系统的桌面,被同事们猜拳推出去递报告的出头鸟田齐并没有得到期待的结果。
作为老板,系统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资本家的作风,佛系的资本家,也是资本家。
做心理辅导的费用太高了,会增加运行成本,而且心理咨询太频繁会造成依赖,你们都是有无数次再生机会的存在,为什么你们不能自己总结,自己调整,自己康复呢,要善用身体和心灵的自我修缮功能,不能活了无数次,每次都犯同一个错误。
一通大论背后,只有一句话:太贵了,不合算。
因为没有公费心理咨询,为系统工作的他们,就自寻自己能排解压力的方式,田齐是通过高对抗的搏击运动。
以前和同好相互切磋,现在同好在沉睡期,选择只剩下白杨一个人。
田齐又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
白杨,什么时候才来。
正在活动筋骨的人,有些不耐烦的哼哼,她不知道,因为自己匆匆离开,诊所里上演了一出诡异的画面。
余官桂把珩穆和蔺卿稚叫到跟前。
并且让相互看不顺眼的二人都坐下,他戏瘾犯了,开始做一些让田齐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心理咨询人员,向患者家属讲述需要配合的相关事宜。
“你们俩,真的很能惹事,我以为田齐不会想起那个让她崩溃的过去。”他的表情好似一个大夫,尽力救助病人,结果家属一直拖后腿搞破坏。
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蔺卿稚心里一直清楚,余爷和少堂主关系匪浅,没想到他连少堂主的故人都认识:“余爷。”
余官桂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开口,自己话没说完:“哎,你们俩,和当初田齐在东瀛学校的两个男同学一样。”
“那时候,我也在东瀛,和其中一个男孩是同乡,他们的事情,我算是前因后果都知道。”
“那是一个樱花盛开的日子。”
“樱花?”蔺卿稚没见过,第一次听到。
珩穆解释:“就是东瀛的一种花,满树满树的开,和桃花差不多。”
蔺卿稚点点头,樱花他没见过,桃花是见过的,很漂亮。
被打断的余爷不满的敲敲桌面,让他们集中注意力继续听:“那是一个阳光明朗,开满樱花的日子,我和同乡的孩子,他叫尉迟阳,跟着商会去赏花。”
故事从一次赏花开始,余爷和十七岁的尉迟阳带着席子去赏花,余爷中途见到同僚,尉迟阳就自己一个人去,在赏花的地方因为争夺席位和东瀛人发生了冲突。
文静的尉迟阳被东瀛无赖缠上,幸得途经的田齐出手相助。
一场邂逅,就在花海下开始了。
尉迟阳因为担心田齐被报复,一直默默跟着她,渐渐的,他爱上了这个行侠仗义的姑娘,在尉迟阳鼓起勇气,想要和田齐正式认识的时候,另一个被田齐相救的男孩一早就陪伴在她身边。
男孩叫做杰克,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母亲在东瀛花街谋生,父亲是在花街过路水姻缘的水兵,人早就回乡了,
孩子因为身份一直被欺辱,多次到水兵俱乐部寻找父亲的消息,被俱乐部的人羞辱,他生得漂亮,很快就被花街的老鸨盯上,母亲为了拿到回乡的钱,狠心把孩子出卖,母亲一走了之后,杰克被送到了当地一个大老板的家里。
故事说道此处,珩穆忽然开口打断,问出心中疑惑:“余爷是尉迟阳的老乡,怎么东瀛人的事也这么清楚。”
好家伙,果然不好骗啊,余官桂清了清嗓子:“我和杰克聊过他的身世,也是尉迟阳托我去打听的。”
“你们还听不听,不听又一直想要让田齐难受的话,请出门去。”
“你请讲。”二人异口同声。
“杰克一直不肯屈服,甚至打伤了大老板逃出去,他举目无亲,疯狂逃窜,竟然闯入了田齐的宿舍,引得一众女生尖叫,田齐以为他是登徒子,还没出手教训,大老板穷凶极恶的家仆也跟着追进了宿舍。”
田齐和家仆打了起来,等老师赶到女生宿舍时,家仆已经被打到在地,杰克因为年纪小,生的可男可女,便谎称自己是女子被人逼迫卖身,求大家救助。
大家一听大老板的名讳,纷纷表示无能为力,让杰克自求多福,杰克扑通跪倒地上求田齐,田齐年轻气盛一把扯起杰克,揪着一个家仆单枪匹马去了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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