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三、绝对的臣服(2/2)

p>那手术只要半小时，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不断和那个拦下来司机道谢，纪恒远终于找到她的时候，那司机还嚷嚷着要和纪恒远打架，被纪恒远两三下扭打出去。

纪恒远喘息着回来，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炸掉，就像林向北当初喝醉酒问清岁，能不能把他从她心里挖出来一样的难受，向北……当初让你遭受过的痛苦，都回到我身上了……

路瑶瑶哭得梨花带雨，脸上都是怨恨、责怪、歇斯底里的绝望，“哥哥……我们的孩子……他没了……他还那么小……你终于……如愿了？你高兴了？”

纪恒远慢慢蹲下，脸上毫无情绪，麻木了一般，向北今天遭受的，他宁愿全都疼在他自己身上，他居然又让她经历了像上辈子那样的事，向北是多喜欢他们这个孩子……

他握着路瑶瑶的手，一遍遍、低沉地喃喃，北北，对不起……

路瑶瑶甩开他，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我，恨，你！”

纪恒远试图抓回来她的手，路瑶瑶咬咬牙，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纪恒远就那样跪坐在病床边，无声痛哭，即使已然如此，他依旧想求她，看看自己，他不奢求她原谅，他只求她不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