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祭品(1/2)
【北城狱卒对你造成了0点威慑伤害(当前生命值的1,最少为1点,优先级低于‘不屈者的脊梁’),由于被动天赋(灵体)的效果影响,你免疫此次攻击所带来的负面状态】
【被动天赋(不屈者的脊梁)经验+1】
钱修渔眼前飘过一长串的‘-0’、‘+1’、‘-0’、‘+1’,跟正弦函数图像似的,被动天赋的经验条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稳定增长,钱修渔蜷缩在墙角、抱着头不说话,其实心底早已乐开了花。
“我让你喊冤!让你喊冤!呼……”狱卒稍稍换了口气,撸起袖子揩了揩额头上的细密汗珠,随即继续用力抽打身下的钱修渔,“还冤枉吗?!我给你伸冤来了!还敢说你自己冤枉吗……”
直到出了一身臭汗,连带着酒劲都消散了大半,狱卒方才犹不解气地踹了钱大伥鬼两脚,终于是最后选择了罢休。
望着属性面板上自己恢复到‘100’点数值的血条,钱修渔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瞪着一双死鱼眼有气无力地嘴欠道:
“还冤。”
狱卒:(╯°Д°)╯︵┻━┻
就这样,日子在狱卒一天天轮番值守、以及轮番日常心态爆炸中飞快度过,钱修渔没法外出提升自己的等级,只好想方设法地折磨这些精壮狱卒,来给自己的被动天赋增长经验。
“我说……赵军爷,我好冤枉啊~~”
嘴里叼着一根麦秆,钱修渔高翘二郎腿,枕着胳膊仰面躺在石床之上,时不时地挑拨着外面那些敏感狱卒的脆弱神经。
“别,您可千万别……我叫你一声爷行吗?!”赵姓狱卒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被榨干了的虚弱,“老王都被你折磨得请假去看郎中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不好……”
“切,这么脆弱的吗……”
听闻此言,钱修渔撇撇嘴,顺势吐出叼在嘴里的麦秆,他调出属性面板、滑到天赋那一栏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石床上面。
【天赋:不屈者的脊梁lv3(249/1000)——每当遭受伤害时,所造成的实际数值强制-30,该天赋可升级,且获得经验会伴随着遭受伤害的次数增多而跳动】
这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被关在囚牢里面的钱修渔、力所能及所获得的唯一成果。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无论狱卒们被钱修渔给刺激得多么出离愤怒,他们只能对伥鬼先生造成无法致死的威慑型伤害,钱修渔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型的渣男,既然你们杀不死我,就别怪我在你们身上刷经验了……
或许是害怕一时失手、将犯人们给打死,以至于无法向上级交代,所以这才造成了狱卒们伤害类型的改变,钱修渔一时间闲得无聊思前想后,短时间内也只能得出这么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自从上次自己驱虎吞狼、成功消灭掉执杖鬼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与此相关的地府来客,可伴随着时间的日渐延长,钱修渔内心深处的焦虑感也在日益增长,保不齐哪天对方就从某个犄角旮旯里面窜了出来,朝自己丢个精灵球啥的……
单张北城的这处牢狱占地面积很是广阔,甚至能够依稀看到扩建过的痕迹,每间由木质栅栏所隔开的狭小牢房之内,都毫无例外地关押着形形色色的犯人。
“我说……这位钱小哥,咱们都是离死不远的人了,你又何必成天到晚都自讨苦吃呢?”
位于钱修渔对面的那间阴暗牢房里面,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从角落处缓缓传来,借助着过道里仅有的几盏昏黄烛光,仅能看到一个衣衫单薄的枯瘦身影,盘腿靠坐在那里。
“没听见我说话吗,”钱修渔头都没回,依旧躺在石床上面、翻阅着自己的属性面板,“我冤枉啊。”
经钱修渔通过各种手段的测试表明,n是看不见自己的属性模板的,虽说这只是一件听起来再也普通不过的小事,但钱修渔发现,这些人貌似也无法勘破玩家们所做出的种种非游戏行为。
当然,这其中肯定不算咱们魂穿过来的伥鬼先生。
“哼……”听闻此言,那位身处钱修渔对面的狱友、很是不敢苟同地冷哼了一声,“听你这口气……好像说着在座的诸位,有哪个是罪该万死的一样。”
此话一出,钱修渔当即就涌起了几分兴趣,他立即撑起上半个身子,抬起头来、眼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
“怎么,您老人家终于是打算给我诉诉苦了么?”
原来在此之前,钱修渔早就试着同这些n沟通交流过,看看能否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具体有用的信息来。
结果这群人就好似那任人宰割的木偶一般,个个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万念俱灰的死气,根本不搭理钱修渔的万般挑逗。
“钱小哥是外地人吧,应该不懂我们单张山的规矩。”
那人没沿着钱修渔的话头继续离题万里下去,而是起身走到牢房的边缘地带,干枯如树杈的手掌紧紧抓住木质栅栏、双眼死死盯着仍旧一脸漫不经心的钱修渔,恍若两团幽幽慑人的鬼火。
“这也难怪,要不然……当知道自己的下场究竟如何之后,你也不会这么的生龙活虎了。”
看来,他很不喜欢钱修渔这种轻松悠然的态度,所以方才决定,亲自来给这位陌生的年轻人降降温。
“哦?”钱修渔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靠着墙壁,改用鼻孔看着对方,“有何指教?”
这让人咬牙切齿的风骚贱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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