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张小舍的后世(1/2)
蒋通判道:可是陈瑛还是把对旧朝的大臣都干掉了,弹劾曹国公李景隆、长兴侯耿炳文、驸马都尉梅殷、刑部尚书雒佥、驸马都尉胡观强、降平侯张信等勋戚、大臣十余人,处死或被迫自杀。”
汤宗喝了口酒道:“咱们不说他了,这家伙不过是条看家狗,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
他用筷子指着小舍与老蒋道:“我从刑部郎中,退到知府,马上又变成与你们相当的通判,哈哈哈,人家是步步高升,我是步步惊心。”
张王氏端着刚煮好的一锅鸡汤上来,劝道:“苏州人说您老人家体恤民意,治国有方,现在可能有个劫难,渡过了,说不定又会回来,我们会等着你呢。”
汤宗道:“我是想得开的,比起建文帝,一代皇帝,如今浪迹天涯,被人追杀,我贬个职,还算不幸中的大幸。”
李同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我小李不能陪你左右了。”说罢便像小孩般哭啼起来.
看他那付伤心欲绝的样子,害得一旁的张王氏,红瑶也抹起了眼泪。
汤宗道:“罢了,罢了,好好的一桌酒菜给你哭没了。”他端起盛满酒的碗与小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天上突然飘起小雪来,雪花在夜空中随风飞舞,小舍道“这天也怪,去年冬天都没下过几场雪,过了“二月二,龙抬头”了,居然还下雪。”
蒋通判道:“我想起来了,唐朝诗人岑参写过《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一诗: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原来天底下有那么多巧合。”
张王氏道:“人在干,天在看,看来老天爷也为您昭雪平冤了。”
汤宗摇摇晃晃站起来,对张王氏行了个礼道:“嫂子,小舍如此冰雪聪明,哈哈,原来出自于您啊。”
张万氏福了福道:“我一个农妇懂什么啊,小舍是靠您的全力栽培。”
几个人都步行来的,虽然下雪,毕竟是春雪,落到地面便就化了。
小舍和金同知一人一个扶着汤宗和蒋通判,街上除了巡捕骑着马飞驰而过,便是几个露宿在门洞里的乞丐冻得在跺脚。
风一阵一阵的扑来,小舍见汤宗缩着头,弓着背的背影,全无了往日的威仪,更像个落泊流浪之人,鼻子发酸,一股热流淌到了脸颊上。
小舍送走了汤宗,回到家里,张王氏正在训斥红瑶。见那丫鬟低着头,一声不吭,小舍道:“娘,这么晚了,有事不能明天说吗?”
张王氏便唤红瑶去睡觉,见红瑶走远了,便一把拧着儿子的耳朵,拉进自已房里。
小舍道:“娘,怎么这般狠,我是你亲生的吗?”
张王氏把门关上,轻声道:“那只叫花鸡是怎么一回事?”
小舍道:“是常熟知县给的啊,这有什么意思?”
张王氏道:“你别给我装,小心家法伺候。”
小舍有些心虚的道:“娘,难道一只鸡也会引发一场血案啊。”
张王氏道:“皮厚的家伙,你媳妇都说了,那只鸡少了个鸡腿,你说你路上吃了的,怎么会在红瑶房里发现那鸡骨头。”
小舍道:“那天我回来,红瑶开了门,我便撕了个给她,这有什么鬼?”
张王氏道:“看你和她眉来眼去的样子,就知道你在说谎,你是不是晚上不与如意同房熬不住了?”
小舍见娘说得有板有眼的,心里愈加慌了:“娘,你怎么说那羞人的话,即便孩儿有那色心,人家红瑶也不会答应。”
张王氏道:“看样子你媳妇也是只不会生蛋的母鸡,你要找小的,也要熬上几年,让你丈母娘家有那意思才行,红瑶人虽老实,也体贴,但她毕竟是个寡妇,一妇不嫁二夫,她应该懂。”
小舍道:“娘,别埋汰人家,红瑶虽然行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四礼,但没行请期、亲迎之礼,男家便战死了,算不了成亲。”
张王氏道:“那也不行,红瑶是丫鬟,门不当户不对的,被家坊邻居笑话。”
小舍知道娘不是随便的人,借说尿急,溜了出去。
如意躺在床的里侧,一双拖鞋面朝上翻了个,小舍判定她肯定在偷听母子俩的对话,见他上楼,才急匆匆躺倒床上装睡。
小舍也不怪她,明媒正娶的她肯定会维护自已的一方天地。
二年三次流产,如意对夫妻生活已经产生了恐惧和排斥,偶尔应承也是勉强度过,像个木偶一般没了情趣.
小舍有点恨这个朝代了,女人都没有追求自已幸福的权力,尤其是红瑶小小年纪,还没享受到天伦之乐,便步了张王氏的后尘。
他越想越恼怒,便把挂着的玉佩换上了那颗七彩珠,就着烛光看里面闪烁的奇光异彩,就像后世繁华街道上的霓虹灯光,他冥想起了那次的穿越.
小舍后世是个农村出来的高校优等生,父亲是分局的刑事警察,一次破案时与歹徒扑杀,遇刺牺牲,母亲思念失去的丈夫,患上了忧郁症,不久也跳楼身亡,扔下小舍孤儿一个。
小舍还算幸运,仗着烈属,优先考上了高校,别人假期去打工赚钱,他便钻进图书馆看书,特别是历史书籍。
出事那天受同宿舍的室友央求,去代替送外卖,见一女子穿个古装,觉得与明朝服装有些相仿.
便电梯也不坐了,跟着上去想看个仔细,没曾想到那古装少女整容失败想跳楼轻生,引起一场天大的误会,把他吓得摔下楼去丢了魂,穿越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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