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金幼孜的秘密(1/2)
金幼孜以前见过这知府,显得很亲热,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别人的钟都铁铸的,你那弄了个铜的?”
提知府抚了一下长须道:“岂止是铜的,还有白金千两,声闻四十里。”
“竟然明目张胆吹牛,那去找这么多白金?”
提知府哈哈大笑起来,摸着钟上的铭文道:“这上面刻的字也有人不信。”
几个人过了穿堂,二堂后面便是内堂,在东厢房安顿了下来,庭院里老愧村上,蝉声聒噪,金幼孜拍了拍胸口道:“今天老夫,有点气短胸门闷,先躺一会,你等周边走走,吃晚饭时叫我一声。”
提知府道:“老金,一路颠簸,可能舟车劳顿了,我叫医官来,看看你脉息,吃点汤药。”
老板身体不好,谁也不敢离开。
少倾,医官来了,让大学士把手伸直,待脉息定了一回,然后把三个指头按在脉上:“大人曾吐了没有?”
“昨晚吐了几回。”
“拉了没有?”
金幼孜点了点头。
“什么颜色?”
“黑赤赤的如碳。”
“已有多久?”
“二日,或者三日。”金幼孜的脸色白白的,无精打彩的答道。医官扯开了他的衣襟,用手又按着他的肚子,问着。
一边的小旗抽泣起来:“大人有恙在身,为何不早说。”
金幼孜摆摆手,闭上了眼睛。
医官把小舍拉到厢房外道:“敝人诊了脉,问了病源,看了气色,心下就明白得紧。到家查了古方,一会儿给他开些药。”
小舍道:“大人的病打紧吗?”
“看来胃病日久,胃脘隐痛,时而痛甚,看来需要卧床,不能劳力吃苦。少至十天半月,多至三,五月静养。”
明日若出山海关,抓紧些到目得地至少还要五天。而且塞外荒芜凄凉,山高水险,道路崎岖不平,金幼孜在马车上即使躺着,也难免不出差错,甚至生命不保,小舍急了,这千里迢迢一路过来,万一任务没了,再加上金幼孜一命呜呼,回去贬官是轻的,砍头株连九族也是可能的。
皇上这差事是绝对保密的,具体的事只有金幼孜一人知道了,遇到此等难事小舍又不能与别人商议。
小舍回到东厢房,门关着,里面小旗已经泣不成声,他轻声推开门,小旗跪在床前,金幼孜闭着眼睛用手抚着他的头,似乎像父亲叮嘱着自已的孩子。
小舍有点惊奇,突然联想起一路过来,他俩的异常……”
小旗见小舍进来,立刻站起身,擦干泪水退到一边。金幼孜对小舍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道:“张郎中,看来老夫这病也瞒不住你了,干脆实说吧。”
小舍道:“是下官不好,没能照顾好大人。”
金幼孜道:“其它不说了,现在是钦差这事要紧。”
“是啊,但大人这病不是一,二天能痊愈的。”
金幼孜一把拉住小舍的手道:“石碑那个地方,看来我去不了,这事只能由你替老夫去完成了。”
小舍感觉得到金幼孜手心像炉火一样发烫,而且在颤抖,病一定不是一下子这么重,是自已太没长心眼了,明明金幼孜下马车也有些别扭,自已为什么不问下。小舍低着头自责着。
金幼孜把小旗喊近了些道:“饮马河边有个叫双阳的地方。因为皇上听说这个地方有一石碑比较特殊,于是朱棣就叫我前去查看。老夫去了之后,果然发现了一个石碑。石碑上的主要内容是元朝时期一个县令的德政,还有元朝人的姓名和一句铭文。老夫回去之后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皇上。
“皇上怎么说?”小舍问道。
金金幼孜有气无力的道:“当时皇上身边的人包括杨荣,金纯,吕震都认为是一个小事。但皇上却不这么认为,他对老夫说,如果这块石碑留着的话,那么将来鞑靼人回来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给他们留下了争端的说辞。因此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他命令老夫赶快把这石碑毁了。老夫一个人搬不动这石碑,皇上又关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石碑的去向。”
小旗道:”爹爹就带上我,不但将石碑砸碎,而且还丢到了双阳湖中。”
“爹爹?”小舍脱口而出。
金幼孜点点头:“小旗是我亲生儿子,他娘没有名份,而且死的早,老夫一直以随从的名义把他留在身边。”
小舍看了他俩一眼,两人长得果然像,尤其是那双深陷着的眼睛,眸光也是一样的棕色,他道:“事到如今,大人有什么吩咐,下官愿效犬马之力。”
金幼孜拍了拍小舍的手背,又拉住小旗的手道:“明天你带着小旗,备足粮草马匹,两人日夜兼程前往双阳,把石碑捞起,将上面所有的铭文抄下来。”
小舍道:“下官明白,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此事办妥。”
金幼孜头上又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看他扭曲的脸,病痛又开始肆虐了。
小舍让小旗去伙房催药煎好了没有。
金幼孜道:“小舍,小旗虽然和你差不多年纪,但他从小失有些低沉,你要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照顾,他有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一点,回了京城,老夫不会亏待你。”
小舍道:“大人尽管放心,我也是个没父亲的人,我知道没父母的孩子需要什么。”
翌日一早,小旗服侍好金幼孜吃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小舍看得心也疼。
提知府让手下为小舍准备好了所有行装,包括马匹干粮,还专门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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