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身骑白马(1/2)
这一日午后,孙公子正在屋外捕捉蝴蝶,想要以此博得美人芳心。可那云昭乐何许人也?就是采摘花儿都要被其言语几句,更何况将那活物给擒来。孙公子自是碰得一鼻子灰,却依旧乐此不疲。
一旁的奴婢不想看着家中主子这般不开心,在其耳畔附和几句,谁谁谁家的姐生的如何精致、如何好看。孙公子却是一一否认,那些庸脂俗粉又如何媲美不可方物的云昭乐呢。
“嗒嗒嗒嗒,咴儿咴儿。”一男子身骑白马立于孙家宅子门前。
管家下人并不认识吕九川,他们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爷不怕死,来此造次,开了门迎上去。
吕九川拉起缰绳,那骏马前蹄抬起,朝着那管家胸口就是一猛踹,险些没把他老命给断送了。
下人大声呼喊,府里的杂役护院齐刷刷地奔了出来,手中拿着棍棒、砍刀,似是要吃了这个不速之客。
吕九川轻哼一声,他都不惜得要这些有眼无珠者的狗命,只是赤霄剑出鞘的阳炎便将他们逼退好几步。试问如此威,又有何人还敢前进半步?
吕九川大步迈进孙府,孙家老爷明眼人,一眼便认出了吕九川的身份,这位可是他的主子,连连跪拜。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怒了他,但千错万错他都得担着。
此时孙公子还在后院苦思冥想呢!
“昭乐!昭乐!”男子的声音横贯四野。
云昭乐当然知道是吕九川来了,她差点就应了。但那吕九川还是寻得了她的位置,一脚将那屋门踹开,飞身上去为其松绑。
“怎得闹成这样,你为何不挣脱?”吕九川语气甚是焦急,实则是满心的关牵
云昭乐不吭声,解开了双手后朝着吕九川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吕九川还没回过神来,脸颊就红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孙公子循声而至,见着此情此景还以为是吕九川图谋不轨,他气的哇哇叫!
吕九川本就烦不过,索性将心中怨气宣泄而出,一脚揣在孙公子身上,他从门口飞出去撞在院墙上,裂开一道口子。
孙公子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什么体质?如何遭得住吕九川这么恨绝的一脚,一口心头血就呕了出来。
云昭乐一惊,只道是这人虽然可恶,但也罪不至死,她奔走而去将其扶起。
这一幕在吕九川看来,便是那二人嘘寒问暖,互相依偎之景,这个向来沉着冷静的家伙终于没耐住性子,质问道:“难道是我错了?”
云昭乐恶狠狠地瞥了来,道:“我沦落至此还不是拜你所赐?”眼神之决绝、言辞之犀利,就连云昭乐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动了如此大的怒气。
吕九川当然听不明白云昭乐言语,怎么就成了他的问题了。但他的心高气傲不允许他再在这个女人面前低头,来此寻她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想都别想。
“好,是我多管闲事,碍着你了。”罢他便转身离去。
云昭乐就这么瞧着吕九川远去,这才恍然他怎么会加害于自己,落得一场误会。
吕九川没走远几步,步子便缓了下来,他当然想回头,瞧瞧那云昭乐是否追了出来。下一刻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心生鄙夷。他侧目望去,张乾屹立在街角。如此一个仙风道骨,身背剑匣的道人,与这喧闹的长街格格不入。
“九川,好久不见。”张乾以内力传音道。
吕九川未应他,翻身上了马。那张乾忽地抬腿,瞬身而至,将白马的缰绳先握在了手里,他道:“惊蛰夜你若有这般魄力,你我相遇又怎会如此生分。”
吕九川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疏忽大意了,似是已然暴露了心迹,他赶忙装作往常模样答道:“张真人的话,晚辈听不大明白,那别道长何等修为你也不是不知。”
张乾哈哈大笑,抚须道:“你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又如何夺得回你失去的东西。”
吕九川也一并笑道:“真人笑了,昭乐与我只是儿戏一场,我的事还得劳烦真人。”
罢吕九川便跃下了马,伸手请那张乾上去。
张乾也不推辞,翻身跨上马背,抚顺鬃毛,似是对这匹骏马赞叹不已。
吕九川继续道:“晚辈当时贸然领命,也没敢多问,真人为何要那别道长的性命?”
张乾轻哼一声道:“道定夺,你我皆是棋子。”
吕九川明面上附和着笑着,心里却是将这满嘴官腔的老道士看扁了。
“真人,下一步打算如何?亲自去料理了他?”
张乾不语,他还真有此意,但还不是时候,他道:“既是你未得手,那便是道留他一命,我们也不不必操之过急。”
“那我的事呢,当如何是好?”吕九川故作焦虑。
张乾也并未被吕九川蒙骗,但他也不将其拆穿,他答道:“你也莫急,这城里的龙椅早晚是你子的。”
这二人各心怀鬼胎,就这般顾自逢场作戏,对方与他们而言皆是有利可图,如此甚好,也免撕破脸面。
随后张乾快步进屋,将那云昭乐接了出来,笑盈盈地将其领到吕九川面前。
吕九川偏过头去望向一边,云昭乐亦是如此。
张乾此行是来接他们二人回去,是好意有些牵强。但这二人微妙的情愫他是看在眼里,此刻又这般互不待见,当真好笑。这不禁让他想起了些什么,他忽然心中对这个落魄的帝王后人心生妒意,倒不是嫉妒他家室显赫,也不是嫉妒他身姿挺拔容颜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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