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藏尸(1/1)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这刘快口被怨气附身,力气巨大,没一会的功夫,我和我哥就按不住他了,身子猛地一挺,直接把我们两个推开,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扯开青娘扔了出去。
他见自己占不了便宜,猛地撞开木门躲进了屋里。
“想跑?门儿都没有。”青娘见他跑了,直接弓着身子追了上去。
“青娘小心!”我和我哥唯恐有意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一冲进屋子当场愣住了,就见刘快口在屋顶房梁上好似张纸一样飘着,两眼血红盯着我们,喉咙却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死的好冤啊!”
说着话,他突然变得很痛苦,捂着脑袋开始疯狂摇晃,不停的用头去撞房梁,很快满脑袋是血,我见这样再撞下去,这刘快口怕是要脑袋开花了!
“扔我上去!”青娘在下面喊了一声,蛇不会飞,在下面没办法对付这玩意。
我哥闻言直接一把将她抛上去,不偏不倚正挂在房梁上,就见青娘身子一弓,借着房梁的力,朝刘快口跳了过去,刚好挂在他脖子上。
刘快口身上这怨气先前吃过亏,心知斗不过青娘,她一上来便咬牙切齿伸手去扯,结果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青娘死死的缠住脖子,直接从半空摔下来,“砰”一声巨响,嘴里哀嚎大叫,说不出是刘快口在疼,还是那怨疼。
“快按住他!”我哥大喊一声冲过去,一把按住他,刚发上力,他就疯狂挣扎着跳起来,一下子撞在我胸前,这一撞不要紧,我整个人身子不稳,向后摔去,脑袋直接砸在了墙壁上。
八年前出事的时候,我从房檐上摔下来,得了轻微脑震荡,到现在脑袋时不时还会疼,这会一下子撞在墙壁上,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两眼是一片昏黑,天旋地转,耳边嗡鸣生不断,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朦胧中就看见刘快口像是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撕扯,表情狰狞,嘴里一声女人的声音,一会男人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我死的好冤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整个人看起来癫狂无比,到处乱撞的浑身鲜血,喉咙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听的人心发怵。
“他在反抗体内的怨气!”青娘感受到不对劲,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刚说完这话,那刘快口就疯叫着撞破木门跑了出去。
我哥见状急忙过来扶我,关心道:“图穷,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我揉着脑袋,感到疼痛无比,强忍着难受道:“我没事,刘哥跑了,快追。”斩神
一切都显得极为真实,唯一有点让人感觉奇怪的是这在灶子边缘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多出来一块,因为整个灶子是四方形的,在边缘处明显突出一块就显得很不和谐,那感觉像是人脑袋上鼓起了一个包似的,说奇怪也不奇怪,可说不奇怪倒也觉得奇怪。
我也没太在意,可能只是造灶子时黏土用多了而已,急忙先把整个地方仔细搜了一遍,甚至在炉子下烧柴的地方都翻了半天,结果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正纳闷着,我哥过来了,见我在这找了半天,还是两手空空的模样,他开始叹口气摇头,茫然道:“怎么哪儿都没有?这人死了,埋了不就行了,尸体还能藏起来不成?”
我本来坐在石凳上,正感到一筹莫展,结果听到我哥这话,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什么,心头一颤,有些不安:“哥,你还记不记那赊刀人卞温说过,人死之后魂魄有善有恶,但往往只有死于非命的人,魂魄里才会带有一股怨念不愿离开,那你说,会不会咱们要找的这具尸体,她生前就死的不正常,才成了是冤魂变成怨呢?”
我哥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意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被害死的?”
“很有这个可能。”我急忙点头道:“咱们一直找不到尸体,会不会是有人根本就不想让它被找到呢?”
说完这话,我哥表情都变了,他倒不是害怕,而是不敢相信。
我哥这人很奇怪,他从小到大都不怕鬼神之类的邪物,而且也不怕和人殊死搏斗,真逼急了他甚至敢杀人。
但他就怕一点,就是对这种不确定的谋杀变态事件,总会感到不安。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县城出过一场惊天的案件,说是有几个孩子被人骗走,后来把肾给挖了,当时这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恐慌都不敢到街上去。
我哥就害怕这种,你让他自己走夜路绝对不怕,就算睡坟地他都不怕,就怕这种人心险恶变态的东西。
我一开始也不理解,但后来很多年后他才告诉我原因,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外打工的那段日子,曾亲眼见过那些心理变态的人所作所为之事,因为当时是跟着别人打工,所以虽然没有跟着做坏事,但一路看过来是铭记于心。
从那以后他就感到人心比鬼可怕,鬼害人尚有原因,而人害人,有可能只是图乐而已。
所以听我这么一说,他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了,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被杀害后,藏尸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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