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围城飞云堡,恶阵阻刀兵(2/4)
堡,为仙岳铲除恶党,飞云堡堡主,速速出来领罪!”巨吼者正是窦宪平,而在营中稳坐的诸位仙岳执掌,听了不由得纷纷望向首席姬王妃和凤凰上后,这两位到是面不改色,只见姬王妃颔首道:“诸位,此乃张仙子护卫窦老,为我们仙岳挖出此等恶贼,仙子乃是首功。”
这话座下诸位权贵已经听了数次,听到此时人已经到了营外,自是纷纷点头,悄声议论,内中神兵门的吕门主面色相当的难看,当中一位当日主持大殿的祭祀问道:“不知道这位窦老喊此话乃是何意?莫不是这次问罪不由两位主持?”
凤凰上后正声道:“云昌逸这种贼徒,有何身份与我等正道宗师平起平坐?让小辈们亲自向他问罪,老身都觉得有辱门楣,玲珑早已册封为凰乐国继任大统,只不过为了我仙岳清名,勉为其难罢了!”
姬王妃亦正色道:“云昌逸一直避而不出,只让一个外事长老出来答对,足见他心里有鬼,难不成我等还自贱身份,和这等鼠辈答话?我家思远虽是小辈,但亦不惜五世子之名,情愿为仙岳发声,以正视听。”
座下众人面面相觑一愣,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么大的事情,这两个主事人却不亲自支持,偏要由两个小辈出头,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要是他们再出来说话,可不就成了人家口中的有辱门楣,自贱身份了?
可他们谁又知道上座俩人也只是赶鸭子上架,原计划本来是由她们两个主持,好压飞云堡堡主一头,只等张子潇一到便拿下飞云堡这块肥肉,却没有想到张子潇先声夺人,硬是推出了两个小辈。
虽然一时间想不出有何道理,可凤凰上后生怕是姜家早和张子潇通了气,便抢在王妃面前说了一句,打乱了王妃想要出头的安排,只得顺势而为,把姜思远推了出来,殊不知这正是子潇让窦老头大喊的目的。
姜思远和玲珑公主此时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话事人?玲珑心中还有些怪子潇不知礼数,谁知俩人刚领着子潇等人刚进了营帐,便有几家小势力的头领恭维道:“姜世子,公主殿下愿为仙岳出声,我等钦佩不已,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要如何向飞云堡问罪?”
俩人不由得望向两家长辈,凤凰上后一个眼神便让玲珑有了点底气,正色道:“列位宗老,非是小辈斗胆僭越身份,实在是飞云堡勾结邪魔令人切齿,不由得怒气冲天,此等大事,还是要与众位相商的。”
姜思远也得了姬王妃的暗示,合道:“玲珑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我辈虽然身份不高,但是面对邪魔歪道,自当大义凛然,以镇凶邪,问罪之事,还需得和众老与仙子共商。”
帐内人闻言有些发懵,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往回出溜?方才不是说要让俩人问罪么?到是子潇恭敬道:“两位王孙何必过谦?我观王妃与陛下似乎对你们颇有信心,正想让你们出面主掌大事,有诸位长辈为你们压阵,难不成还不够格么?”
“够得,够得,仙子哪里话,我与殿下只是想问问众位长者的意见,这问罪的小事,自当是我等小辈代劳,飞云堡若是识相,此时早该自缚请罪!”姜思远忙向账内众人深施一礼,母子二人几个眼神,早已心领神会。
玲珑怎么会落后,也忙施礼道:“诚如此言。”
子潇抚掌笑道:“千武门和凰乐国同心协力,又有诸位仁人长者于幕后主导,何愁大事不成?此乃仙岳之幸,正道之幸,小女子心中喜不自胜。”
凤凰上后闻言道:“仙子此言与我心有灵犀,仙岳若是能一直如此和谐,怎能不长治久安?我等且先为小辈们坐镇,谅那竖子云昌逸也不敢造次。”
姬王妃颔首道:“既如此,令思远在阵前宣读飞云堡大罪,再让公主殿下亲自问责,如何?”
凤凰上后侧首盯了王妃两眼,也点头道:“可,劳烦诸公轻移贵体,一同向飞云堡施压。”
账内诸人纷纷附和,王妃又命令道:“将人证云螭绑到阵前!并将物证带上!”
子潇欠身道:“小女子愿意在阵前仗义执言。”
“我正欲请仙子,有劳了!”姬王妃恭敬的回礼,凤凰上后默然不语,神兵门门主亦然。
不一时,姜思远,玲珑,带着云螭到了阵前,子潇领着同伴立在身旁,而阵内摆下金座,众贵胄,宿老依次安坐,两旁更是早早备下火把,准备连夜问罪。
城头上飞云堡的外事长老见状大喝道:“尔等何故陈兵在此!难道视弃武纪典为无物吗!?”这话他喊了一整天了,城下的人耳朵早已听的起了茧子。
姜思远手捧表文,怒喝道:“我等正是遵纪典而来,而等罪徒还不速速退下,让首凶云锋出来领罪!”
城上人喊道:“我飞云堡何罪!你竟敢擅动刀兵!冒用纪典!”
“哼!死不知羞!尔等听来!”姜思远展表高声道:“嗟尔云昌逸!勾连邪魔,暗害同道!派邪修擅杀同道于盛典之上,明为比试,暗藏祸心;纵魔君邪术害人于飞云堡之内,祭炼血魔,行凶仙岳;云祖上非仙岳本土之人,从流云州至此带戈逞凶,不念主恩,反夺主地,得国不正。而我辈仙岳仁人,本欲驱逐恶獠,云祖伏地请罪,诸公心念良善,放虎归山,谁料乱臣贼子,心无感激,又养百灵炼妖人为心腹,逆乱仙岳!想我千武门,道承先祖,以身作则,扫凶除恶,联凰乐正道,扬武奋威,剪恶除凶,有世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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