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假的(1/2)
“那时,诗人白居易在唐宪宗时任官,曾与好友贾岛、孟浩然探访长安。早闻兴奴才气,尤善琵琶,便去拜访。她仰慕白居易才华,一时便与他往来密切,并以终身相托。不久,白居易得罪显贵,被贬为江州司马,临行时与兴奴约好娶她。盛极必衰,物极必反。这秋月春风等闲度的日子没过多久,安史之乱发生,安禄山进了皇宫,他召来兴奴说道:‘兴奴,久闻你反手琵琶弹得绝妙,快来一曲以娱孤家。’”
“我q。”淑苑说道。“这个有点太夸张了,这个人写的有点太假了吧。这不是把每个热门都和她联系起来了,不会最后跟皇上有交集吧,我怎么闻到了不好的味道,这书写的有些夸张啊,为什么这个套路如此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淑苑摸着脑子在细想,“在哪里见过呢,哎,这不是我们那里经常都比较喜欢的套路吗?这套路源源不断的流传,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过原来。”她一个人吐槽着,“这书,我感觉后面的我都能猜出来了,就是什么大家都喜欢她,大家都对她好之类的,大家都喜欢她,争她对不对?”
书店老板拿着书,脸色不太好看了,“听我念完,好不好。‘小女子久已不弹,手艺生疏,望殿下恕罪。’她想,我哪能娱乐逆贼?‘大胆,你分明不愿孝顺我,来人,把她的手给我剁了!’话音刚落,几个彪形大汉持刀站到了她的面前。突然,大诗人王维站出来求情,道:“大王息怒,前几日宁王府中传她弹奏,她手艺生疏也没法,饶了她吧。‘于是,安禄山也想拉拢文人,就放过了她,说:“那就随便弹吧。”她弹了一曲《怨别离》,刚一拨弦索,五弦俱断,再也无法弹奏。后来安禄山败,王维写诗给兴奴,让她带给圣上,向朝廷认错:‘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花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
“你看看,这不是就是我说的套路。”
“听我念完,裴兴奴投桃报李帮他说情,玄宗免了王维死罪。一日,王维上门道谢,久经寂寞的兴奴喜出望外,她轻轻地依偎在王维怀中,述说着分别后的酸甜苦辣,说到动情处不免相拥而泣。王维看她过得艰难,思考良久说道:你在长安也不好过,我的诗友韦应物现任苏州刺使,你可前往江南,觅一住处,寻他照顾你吧。兴奴点头应允,即刻启程。她千里迢迢来到苏州投靠韦应物,却不知韦应物已经离任返乡。于是,她只能自己打点生活。那个时候,你总得挂一块做生意的牌子,她记得鱼玄机当年就挂了一个含蓄的店名——鱼玄机诗文候,心想,我的牌子就弄直白点,就写着原京都名艳裴兴奴在此。可她哪里知道,人们凡是看过这个店名的都直摇头,叹道:这就是差距,老子在苏州,啥美女没见过?公子哥们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半老徐娘不感兴趣,朝廷根本不给补贴,她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一天,商人刘一路过苏州,他曾经去过长安,听说过兴奴的美貌,就想娶她。鸨母贪财,劝兴奴嫁给刘一,兴奴坚决等候白居易。鸨母便与商人密谋,骗兴奴说白居易已死,她走投无路,喟叹自己时运不佳,下嫁商人总比沦落风尘好点。不久,刘一趁机娶了兴奴。从此之后,整整十年,她以船为家,南来北往,随着越发的年老色衰,富商也就越来越重利轻离别了。每每,兴奴只落得独守空船,悲对明月,泪湿衣衫,四处漂零。一个枫叶萧瑟的的秋日,刘一与兴奴夜泊江州,她偶然得知白居易被贬江州,兴奴千辛万苦打听到白居易的任所,常常在月下弹拨琵琶,寄托相思,但终未见到居易身影。在江州生活几日,她听到了关于胡秋娘用甘露池的水医治好老百姓眼病的故事,心里十分感动,便决心去拜访胡秋娘。一日,她把船停泊在浔阳江头,上得岸来,观看了胡秋娘所建的甘露池,正在这时,胡秋娘却来到了她的身边。原来,秋娘听说兴奴专程来拜访她,心里着实过意不去,特地前来迎接。两位歌女相见恨晚,好得就象亲姐妹似的,她们携手进入船舱,促膝谈心。兴奴说,秋妹这样年轻美貌,又有一副菩萨心肠,街头巷尾人人赞扬,实在可敬。秋娘说,姐姐说哪里话来,我们卖唱之人,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低三下四地过活,成天泪水往肚里咽,能为乡亲们做点好事,死而无怨了。裴兴奴叹了口气说,唉,妹妹言之有理啊。”若一摸摸自己的头,“嗯,继续。”
之后背过去吐槽,“就是我说的,那个套路啊。”
“她们越谈越投机,从白日谈到黄昏,从月出谈到黎明,整整谈了三天三夜。当谈到自己的悲惨身世时,不禁声泪俱下,兴奴抱起琵琶,面对茫茫月色,拨动琴弦,伴着呜咽低泣的江水,弹起了催人泪下的曲调。秋娘也情不自禁地和着音韵,歌喉宛啭,如珠落玉盘,唱起了凄凉悲伤的词,控诉着人间的不平。兴奴正弹到悲伤怨恨之处,只听“砰”的一声,琴弦断了。她愤愤地说:这苦日子实在难熬。秋妹呀,我再也不愿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了。胡秋娘也泪眼婆娑,说道:姐姐呀,我也早有这个打算,只是我们到哪儿去安身呢兴奴说:“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你我姐妹立足之地吗天涯海角,我们远走高飞吧。”兴奴说着,忽地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船头,把琵琶向岸上一抛,那琵琶“噗通”一声,正巧落进胡秋娘修建的水池里。待到金鸡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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