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魔法(5)(6/6)
一发而动全身,文帝有意,也要有徐徐图之。不巧,一些好事的公子哥见两人独自坐在凉亭,姿态亲昵,就拉了不少人前来观瞻。
楚佾凰一见这场景,不由得皱了皱眉,云开呢,这个笨蛋!怎么放人进来了?她不着痕迹地与卫云清拉开距离。
这会儿,若干公子一路优哉游哉,毫不避讳地进了凉亭,好在卫云清收敛得快,转眼间,大家闺秀的仪态毕现。
一绿衣公子执起酒杯,风度翩翩,“楚世子海量,李某自愧不如。请,”
楚佾凰冷笑,不知死活!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杯酒,本世子为何要接?”楚佾凰俊逸的脸挂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冷谩,不是东陵的皇族,却与生俱来的尊贵和高傲,仿佛这才是她的本性。
凤眼中寒光凛冽,杀机尽现,这是楚佾凰杀饶前奏啊!李公子暗骂倒霉,不知是哪里除了这位爷的霉头,流年不利啊。
随之,李公子手一抖,玉杯着地,美酒落了一地,他一下子跪倒在地,惶恐不安,“世子爷饶命,草民知错了,请世子恕罪。”
谁不知道,楚佾凰是江陵的霸王,无恶不作,李公子是土生土长的江陵人,从家里人苦口婆心地叮嘱,就是得罪了太子,也不能惹楚世子不高兴,江陵不是盛京,山高皇帝远的,太子的手也伸不到这儿来,但在江陵,就是王老子,也得让楚佾凰三分,与他作对,就是自寻死路!
楚佾凰不耐烦地挥挥手,“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脏了爷的眼。”
待楚佾凰放完狠话,李公子也不敢停留,悻悻地走了。
而后,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宣安公主莲步轻移,上前敬酒,明艳端庄的脸上笑意浅浅,是皇室自来的高贵和优雅,“早闻荣兴世子少年英才,宣安慕之,今日得见,深感荣幸,故,以酒敬之,略表敬意。”
“公主敬酒,荣兴岂敢拒之?”楚佾凰横眉冷对,直接指出秦琏月的身份,讽刺她以势压人,这酒若不接,便是不尊皇室的罪名,旋即接过酒杯,未见丝毫迟疑,一饮而尽,接着,反手将酒杯砸到地上,可怜了这上好的玉杯,摔了个粉碎。
你是公主,好啊,爷给你这个面子,但是,爷还有火没发,摔个酒杯,可不是摔你的脸!围观人群一脸懵逼,楚世子,好嚣张啊!
楚佾凰凤眼里是娟淡的光华,秦琏月笑得这么假,谁知道有什么鬼祟,皇宫里的女人,段数更高,麻烦啊麻烦!她这点儿道行,能避则避,楚佾凰心中的人乱跳,仰痛呼。
借着醉酒的由头,楚佾凰本想告辞离去,却被生拉硬扯,硬是送到了行宫偏殿。
这时正好四下无人,楚佾凰砸了只碗,里面醒酒的汤药溅开一朵朵水花。什么事儿!莫不是那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此次百花宴,席上往来敬的酒,她并未喝下多少,因她生控火,即便没有灵力,用火焰直接将酒水蒸干。
云开从窗户进来,向她点头,门外的护卫,暗卫都处理好了。楚佾凰凤眼尾端上挑,划出凉薄的嘲讽,“拈花,留这儿看出好戏,爷先走了。”
楚佾凰虽惋惜,也知不是时候,她没有灵力,留在那里,极易被人察觉,还是离开得好。
是以,她翻身出了偏殿,从莲心湖过,最终坐在了行宫的一处高墙上,她往墙外看,一处杏花林,墙内的树生得高,碧绿的枝桠挡住了墙体,她吹了声口哨,便坐在墙上等。
未几,云开抱着剑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黑衣冷面,一如既往,她笑笑,凤眼中没有半分醉意,“如何了?”
她让云开暗中留在偏殿,是想看看是谁策划的这出戏,可惜了,云开不善推波助澜。
云开眼里划过深沉的冷意,“先送了个女人过去,宣安公主随后领了一众人围观。见世子爷不在,便做鸟兽散。”
“谁?”楚佾凰颇感兴趣。
“郭怜贞。”
那个郭姐啊,楚佾凰恍然大悟,真是拙劣的手段啊!也不知是出自谁之手。
原来如此,文帝想让宣安公主嫁与她,她不愿,没想到,秦琏月也不愿意呀。那太子又是扮演怎样的角色?宣德与宣安,虽是一母同胞,谁知暗地里是何景象。
是啊,东陵曾传言,宣安公主,倾慕平等王多年。文帝这个老不死的,整日里就想着乱牵红线?东宫这是,想与靖远王府撕破脸皮了!
楚佾凰摇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家再,这些勾心斗角的,她可不会。果然,这些妇人心计,真是深!见不得饶办法,一套一套的。她一女子,扮作男妆,除了行军打仗方便之外,也是为了避开那些所谓的后门宅斗。
还未翻身下墙,楚佾凰就看见了不远处突然出现的人影,与云开无二,黑衣冷面。
那人:“楚世子,我家王爷有请。”
一句话,惊得楚佾凰直接从墙上跌落,狼狈十分。而后,淡定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面不改色。
楚佾凰故作潇洒,
“还站那儿干嘛?带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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