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翩翩起舞的女子(1/2)
众人听到吕广成此话,都难过的掉下泪来。
“原本只要修好那挡土墙便罢,想不到被南宫弈一句话,我们便永久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南宫弈真是造孽啊!”吕大婶抹了把眼泪叹道。
“那南宫弈真可恨。”吕安宁昂着带泪的小脸,恨恨地朝空中挥了挥小拳头。
“那南宫弈真该下地狱。”卫阳也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琉璃的心沉了下去,她确信南宫弈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可又不知怎么为他辩白,心中填得难受。
她只好推说自己又饿又累,想早些休息。
吕广成见状,让吕大婶煮了些糙米饭和青菜萝卜,让大家就餐,不过琉璃比其他人多了一个熟鸡蛋。
据流着口水的吕安宁口中得知,他家那只母鸡生的鸡蛋除了薰小姐能享受外,偶尔也用来接待上宾,可见他们对薰小姐真的极好,也是将琉璃视为上宾侍之。
琉璃故意说自己不喜欢吃鸡蛋,将它放在了吕安宁手中,惹得吕安宁感激涕零笑逐颜开。
晚饭过后,琉璃被安排在吕安宁的小房子中休息,吕安宁则在父母房内暂宿一晚。
深夜,琉璃正在研习广华散步时,听到响动,凑近在小窗中往外看。
只见吕广成和卫阳两人含着眼泪,悄悄抬了一草席外出,依那草席卷的似人形状,便知草席里应是那死去的薰小姐,许是抬到外面埋葬。
天方破晓,薄雾迷朦,一位身姿妙曼的少女在百花纵中翩翩起舞,雾色遮住了她的容颜,但那婀娜灵动的舞姿,像迎风摇曳的露荷,令远处的南宫弈移不开脚步。
“你是何人?”南宫弈叫道,想走近少女,可少女的身形却在越来越浓厚的雾色中渐渐变淡,仿佛天边抓不住的云。
他跑进浓雾之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少女,周围的境物瞬间被浓雾遮盖,眼前白茫茫一片。
“你别走……”南宫弈猛地张开了双眼,才知道他又做了这个梦。
自回京后,他已经好几次做这个梦了,他也疑惑,为什么会一再做相同的梦?
虽然他看不清楚梦中的少女,但那少女纤尘不染、空谷幽兰般的气质,令他每次梦醒心头都泛起一些涟漪。
偶尔梦醒,恍惚间他甚至觉得梦中起舞的少女与那胆大妄为的琉璃有些相似,可定下神来便知这是绝不可能之事。
梦中那位绰约仙姿般的少女与那迷糊又莽撞的琉璃,根本是两类不同的人。 “太子殿下,高统领求见。”侍卫丁绍允的声音,打断了南宫弈的沉思。
不久,太子府的书房之内,侍卫统领高风崖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南宫弈身侧,不紧不慢地向南宫弈禀报着近期的事务。
这高风崖手握五千朝庭侍卫,负责保卫皇宫安全、和刺探皇家所要之情报,归太子南宫弈所辖。
南宫弈一边喝茶一边静静地听着禀报。
侍高风崖说完后,他才淡淡地说:“他们想借婚事拉拢我?真是好计策,风崖,这婚事我们要办得热热闹闹,越铺张越好。”
高风崖见他这毫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道:“太子殿下,这是你的婚姻大事,你可想好了?”
南宫弈双目渐渐深沉,冷静的脸上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顾延枫上书为甥女范小薰重提指腹为婚旧事,父皇虽说为当年婚事负责,却也是看中了范进雄的十万兵马,顾延枫的七万大军和他在朝野之中的威望。皇家的婚姻历来便是政治联姻,既然成亲有利,何乐而不为。”
高风崖忍不住问:“若你娶的是一位毫无妇德的丑八怪,你也娶吗?”
“娶!政治婚姻,不论美丑德才,只重利益。”南宫弈唇边边笑纹加深了些许。
虽然他不喜欢朝堂争斗,但身为太子,他早就陷进残酷争斗的泥潭之中。
他失踪三月,朝庭波澜暗涌,大皇子势力不断扩张,野心昭然若揭。就算不为权势地位,便为自保和拥护他的那批人安然,他必须以大局为要,即便让他娶一个并不想娶的个丑女,也义无反顾。
有时候他真想抛下一切,离开这纷扰的朝堂之争,可现实不由得他任性而为。
高风崖同情地看着他:“那救你的周姑娘对你一片痴情,那日她知你大婚在即便哭成泪人,当真可怜,你打算如何处置?”
想到那位徐梦莹的哭功,高风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自小与南宫弈一起玩大,私下情如兄弟,常以你我随意称呼,心中自是想他娶一个称心如意的妻子。
南宫弈收起了嘴角的笑容,很淡定地道:“若莹于我有救命之恩,对我情深义重,虽然她只想侍候在侧,甘愿侧妃之位,可我不能亏侍于她,已安排了这几天送她回周家庄。”
高风崖看了他好一会,问:“你喜欢周若莹吗?”
南宫弈想也不想地说:“她对我情根深种,为人温柔体贴,又是救命恩人,怎能不喜欢?”
“我说的不是平常的喜欢,我是说那种发自内心的爱慕之情。”高风崖一再追问道。
“爱慕之情?”南宫弈若有所思地将眸光拉远,仿佛看到一位风姿绝世的女子在百花纵中跳舞,半晌,他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傲然地说:“我不需要爱慕别人,只要别人爱慕于我便可。”
高风崖对南宫弈的自恋很不以为然,嗤笑道:“听说那范进雄之女范小薰性子冷淡脑子又不太好使,你娶了她也便是根木头回家,更别说要她爱慕你了。”
“木头亦无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