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1/2)
何简道:“阿冰,你的功力已入魔道,不行再至死不渝了。”
“在你眼中我硬是魔道,你硬是正规,今日我就要以魔道杀了你这正规!”说着更其如疯虎般狂攻,恨不得立即把何简杀死。但何简至此都没下过杀手,只是不住退走而己,他们已打到了树林上方,参天古木遭了殃,摧枯拉朽般卷倒,碎裂一地。
圆成腻烦鲁狂生,恨乌及屋,对这个母大虫没有半分好感;因了文风和轩辕破的相干,已把何简当成了知心人,见他空手斗不过曹菲冰,心中气不忿儿,从背上抽出七侠送的那柄水灵剑,看正点间向何简掷去:“上辈用剑应付她!”
何简见剑已射到,只好探手接过,手一震,宝剑发出一声极动听的剑鸣声,同时剑身弹过一个弧度,正好将曹菲冰攻到的一扇震开,剑尖直削她手眼。曹菲冰忙收手,上手出指如电,虚点何简咽喉;何简手中剑又是一震,发出一声短音,剑随音走,又疾削她上手手指。
曹菲冰连攻数招,都被何简轻易破去,他每回出剑必有剑鸣声,长短不比,声调各异,果然象是有人在弹某种“钢琴”一样通常。他的剑法也很格外,每一招都象是“弹”出去的,又快又准,后头居上,攻敌必救。却不知是他的剑在弹动打击的轰动中发出了剑鸣,还是存心弄出剑鸣,跟随剑鸣弹射打击。这种剑法显着很有效,曹菲冰已显得缩手缩脚。
曹菲冰脸色风云突变:“仙音剑!你曾经练成了仙音剑法!”
“没错,心怀正气的人听到仙音只会赏心阅目,有歹意的人听到了会便气味不畅,久之则头晕昏花撩乱,气血逆涌。你功法已走入魔道,再斗下来肯定受伤,听我一言,不要再至死不渝了,我与你同归隐山林,不再理这尘世间的。。。。。。”
“好啊,你存心练这压抑我的仙音剑法,还假惺惺说这些做什么?今天不是你死硬是我亡!”
两人边说边打,凌空踏步,御气而行,直杀到半空之上;两条人影倏忽往还,剑光如电,扇影重重,更有剑鸣如仙乐,好像仙人临凡对舞,只看得众人昏花撩乱魂摇,认为身在天阙中。
下面众人听着剑鸣声,时而如声如洪钟金戈铁马,时而如晨钟暮鼓,声声直震内心,除了令人震心动魂,听没有不恬逸的感触。身内阁中的曹菲冰却苦不堪言,只觉气血翻涌,内息越来越不顺溜手,每一声剑鸣都令自己难过极度,血流与内力都跟随声音奔涌,不行抑止。
何简这时如同已心醉入自己的剑法居中,剑鸣声越来越飘乎不定,捉摸不透,剑招也跟着如神来之笔,挥洒写意,纵意往还。
圆成如同看到他剑法居中有某种意境,与王羲之的书法神韵有些类似:那硬是“天然”二字。放肆自己所局部缚束,由心而发,恣意而为,在这种地步的人手中,随手挥洒曾经成了豪杰无懈可击的完备。这剑,完整是由心发出来的心剑,音也是剑,剑也是音,不攻而攻,不守而守,便如一人不受任何羁绊而飞行大天然之间。
圆成觉得有心里有些东西被触动了,如同感悟到了什么,蒙蒙胧胧一代又摸不到,对他来说已讨巧非浅;王羲之如同也有所悟,两眼眨眼着聪慧的毫光;竹林七侠如醉如痴,不知想到了什么,轩辕破却没什么感触,只是专注地看着。
一个人,不管他学的是什么,修的是什么,到了极至之后,所悟的东西都是类似的,这叫同工异曲,明白的是至理,是天道。
对于剑法武功来了,何简曾经将近极至了,他此刻显示出来的剑法,就包含了那种玄妙的天道至理在内;王羲之在书法上的工夫,并不输于何简在剑法上的感悟,因此他有最大的共鸣。竹林七侠本是与何简相通类人,因此也能感悟到不少。圆成还没达成这个层次,但他曾经先从王羲之的书法笔意中博得了些感悟,因此现时能够理解到这种地步。轩辕破固然是人中龙凤,但无论武学、书法还是其它,都还没领悟到这一层。
曹菲冰节节败退,气怒攻心,猛发一声厉吼,喷出了一蓬血雾,血雾四散速度扩充,打滚如雾凝而不散,将两人都罩在里面,远处的文人们曾经无法看到两人。
圆成吃了一惊,“血煞魔功!”
天惨地暗,风云变色,如同全部山头都陷落阴暗之中,有如世界末近日临了一船。而何简与曹菲冰相近更是红雾倒腾,有若九幽血狱。血雾中有一团艳红聚笼,形成一两三岁婴孩楼样,五官俱全,眉眼眨眼,悬于曹菲冰头顶上。
何简也惊呼了一声:“血魔元婴!”
血婴两眼红光如电,有若本质直射向何简。何简身在血煞居中,剑法已微受迟滞,但血雾却无法沾到他身上,只是四围围着他;这时血婴的红光射来,他也岂敢硬接,急遽闪躲,已失却了潇洒自在的情态,微有些尴尬。
“阿冰,你怎能练这歹毒毒辣的血魔元婴,快快住手!”
曹菲冰不答,两眼火红僵直,头顶上的血婴却两眼如激光闪电往何简射来。何简开口说话费心,已来不如躲开,忙以拂云手去挡,大袖与红光一触,立即破了两个洞。以他的功力施展的拂云手,果然也挡不住红光。
血婴口一张,吐出一起红光,如轮般旋转,向何简射去,何简岂敢挡接,只是闪躲。两道红光柱加上飞射的红刃,他避得曾经很艰巨。
山头上一人白衣如雪,飘然如仙,踏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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