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的天!(1/2)
第二天六点,王坚被手机的闹钟闹醒,眼睛困得睁不开。他在床上懒了三分钟,才开始半眯着眼睛穿衣服。
之后,王坚来到卫生间,开始洗脸刷牙。
此时,他依然半眯着眼睛,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这也是他每天的基本状态了。通常,要洗过脸,刷过牙之后,人才会稍微清醒些。
王坚眯着眼刷牙,然后又接热水洗脸。
洗了脸后,他拿起旁边墙洞里面的电动剃须刀,对着镜子准备挂嘴角的胡子。
就在这时,王坚突然一愣:
痘痘,让他烦恼了十几年的满脸的青春痘,竟然凭空消失了一小半,约莫四分之一的数量!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王坚呆住了,赶紧放下剃须刀,双手开始猛捏自己的脸,脸上则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妈——!妈——!快赶紧给我看一下,我脸上的痘痘是不是少了?”兴奋的王坚急忙冲向厨房,朝正在厨房和面的曾玉大喊。
“你一大清在早鬼叫什么?”曾玉有些不满儿子的鬼叫,担心引起周围还在睡觉的邻居的不快,但是听到儿子说什么痘痘,便也停下手上的面团,走到儿子跟前去瞧。
王坚脸上的痘痘,不仅长在王坚的脸上,也长在曾玉的心头,是她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
为此,什么祛痘的膏药,中药,各种偏方,她私底下不知给王坚买过好多,但都不起作用,那痘痘,该冒出的还是要冒出来,冒出来消失之后,就在儿子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的坑洼,严重影响儿子的形象。
在曾玉的眼中,儿子长得像她,挺清秀,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但从儿子上中学开始,脸上就莫名奇妙开始长痘,严重破坏了儿子清秀的相貌。
曾玉觉得,儿子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他脸上的青春痘,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
曾玉走到王坚跟前,一瞧,果然,原本额上,左脸和右脸到处都有的痘痘和坑洼,现在竟然消失了不少。
不仅如此,在她的细瞧中,她还发现,原本儿子普普通通,没啥特色的皮肤,似乎也白皙了些。
“是少了不少啊?是上次我给你找的,调理阴阳平衡的中药偏方起作用了?”看着儿子变得“干净”、“嫩气”了很多的脸,曾玉心头也是激动异常,第一个就想到了她多年“寻医问诊”,“求方求药”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从母亲嘴里确认了他刚才从镜子里看到的不是幻觉后,王坚兴奋得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以宣泄他此刻心头的激动之情。
“妈,你那些玩意儿没用!以后也少去给我整什么中药,偏方了。都是骗人的!我这个是一个同事去外国出差,给我带的外国的一款祛痘药膏,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擦,本以为没什么用,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效!让我来和面嘛,妈。你快去煮稀饭。”兴奋的王坚开始胡诌,应付他妈的询问。
他当然不能说是那变异的斗音,那来自“基因层面的永久性改变”给他来带来的福利,只有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同时,激动的他也没忘了每天的正事,开始挽起袖子,走到和面的砧板前,给母亲揉面。
这个是力气活,苦活,累活,他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是当仁不让!
“原来是你同事给你带的进口药膏啊?那你得好好感谢人家!”曾玉并没有因为治好儿子“顽疾”的不是自己的努力就心感沮丧,而是同样的高兴。
高兴过后,她便立刻提醒起儿子知恩图报起来。
“吃水不忘挖井人”是老王家和老曾家的传统,也是她这个当妈的把这个优良传统传下去的责任和义务。
“晓得咯!今天中午就请他吃大餐!”王坚敷衍了一句,双手使力,卖力的揉起面来。
王坚帮他母亲和面和揉面,又把几种不同的面团弄成长条,切成合适的大小,分别用来子。
这就是他每天早上上班前的基本工作。
她母亲则在一边煮稀饭,包包子,把王坚切好好的包子拿到已经上汽的铝制蒸格上去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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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出身在西部蜀州的一个叫十市的小县城,父亲王华是一个普通的装修工人,母亲曾玉是一个农村小学的民办代课老师。
在他读高一的时候,爱抽烟,爱喝酒,装修时又不爱戴口罩的父亲终于付出了代价,被确诊为肺癌中晚期,又是放疗,又是化疗,好死不如赖活的在华西医院花了二十几万,最终还是撒手人寰,并给王坚和他母亲留下了一笔十几万的债务。
父亲走了,母亲扛起了整个家庭的生活重担。
而王坚,也从以前一个成绩普通,在班上处于中下游,注定只能混个高中文凭就进“社会大学”继续深造的“庸碌之辈”开始发愤图强,用功读书。
奈何,他所读的高中只是一个名叫“庸中”的普高,不是“十中”这种国家级重点重高,加上他本人也是天资有限,连续两三年“头悬梁,锥刺股”,死命的学,也没能考上什么211和985,最后上了江城的一个二本外语院校。
不过,在王坚以60分之差,没能上理想中的“电子科大”而郁闷的时候,得知他被“江城外语学院”录取的曾玉,却手足舞蹈,高兴昏了,当场抱着他的头又哭又笑,随后,更从压箱底的柜子里取出他父亲的遗照,一边哭,一边摆出猪头肉,供果,给她嘴里的“死了还要祸害咱娘俩”的“死鬼老爸”烧一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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