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冰释前嫌(2/2)
的,眼看就要中掌却用衣带挥出生生地拽回一个小卒子。这掌正是残缺的《长空赋》中所绘,那小卒子登时毙命,夏侯重明也被这一掌残余的劲道挥出一丈有余。云稹仗着天行剑锋利,逢着箭雨就挥打,只见眼前屋宇背后的黑衣箭士纷纷跌落,不由纳闷。突然一声雷吼:“傻小子!还不快走。”
云稹知道来人是谁!一时间皱眉蹙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立在原
地。
“麻烦!”黑衣人解决完黑衣箭队,从屋顶直奔云稹这边,反手提起云稹在地上一借力,已从另一边跃了过去。
夏侯重明见眼前一片苟延残喘,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骂道:“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看阁主怎么处置你们。”说罢,自己感觉失口也将向麒麟骂了一通,面色羞赧地跑向向麒麟身旁,扶住他道:“大哥,我只是向这些蠢材抱怨,没别的意思。你还好吧!我带你去包扎伤口。”
这夏侯重明是向麒麟一手栽培出来的,平素对向麒麟非常敬重。这暖心的话语一出,夏侯重明却连连叹气,究竟该怎么处置夏侯重明倒还是个大麻烦。
黑衣人带着云稹穿梭在长安的瓦砾宫墙之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到了郊外的一个并不怎么宽敞的黑漆漆的窑洞中,黑衣人吁了吁气,点亮了烛台,默然道:“你暂且在这里休息吧!”好像有什么不能见似的,急着离开。
“父亲!你还要躲着我到什么时候?”云稹冲着黑衣人的背影,朗声喊道。
黑衣人身躯一震,缓缓地转过身来,取下了蒙面的布,映着烛光云稹认出是云端,只不过左脸已多了道长疤,看似伤口很深,受伤的时间也很长了。云稹心中一痛,飞奔到云端的怀里,哭道:“父亲,果真是你?你不是已......”
云端看着独子为他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一时心里不是滋味。良立许久,喟然苦笑道:“稹儿,终于长大了,再也不会让为父为你担心这个那个的呢!”
答非所问!
云稹推开了父亲,吼道:“你既然活的好好的,干嘛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母亲她已经死了,她死了!不论如何,你既然活着就应该去看看我母亲,因为她生前至死念念不忘地喊出地还是你的名字。”语无伦次的云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先是悲愤后是一种痛心地懊悔。
云端冷冷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徐徐拱下身子取出了两坛子酒,冷然道:“这世上有许多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你懂吗?”
云稹缓了缓心情,大惊问道:“你也学会喝酒了?”
接着又自言自语地说:“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不是都说了嘛,那是以前!”云端嘿然笑了笑,开口道,也不是在自嘲还是憋屈。
云稹看着胡髭拉渣地云端将酒一口接一口地从口中灌下去,心里一酸,已将对云端莫名其妙的恨意化得干净,苦笑道:“父亲,我真没想到我们生离死别之后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冷风还在呜呜地呼啸个不停,已喝完半坛子酒的云端傲然肃立,虎泪蜂涌而出,点了点头:“我也没想过以一个死过了的人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我的孩子面前,稹儿你可还在恨我?你曾经说的不假,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它果真能让人忘掉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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