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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步,先让若体会到其中的快乐,那么剩下的就都十分容易做到了。我这么想着,葵的清理kǒu_jiāo也做完了,但是依然没有吐出来,而是一直含着我的guī_tóu用舌头在上面打转,不时还用按压的方法刺激一下马眼。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又硬了,平常就算是只射了一次都得休息半小时才会恢复,但是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我还以为不会再硬了,结果刚刚想了想若的事,再加上葵的努力,现在又变成啦一副半硬的状态。
不过硬度和长度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不少,虽然还勉强能用。
不过这一回持久力绝对是恐怖级别的——不管是谁,连射两次后如果还能硬起来,估计第三次都是至少半小时的吧?又舔了一会,觉得大概不会再变硬了,葵便起身对我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墙把自己摆成后入的姿势。
花洒没关,而且刚才葵也没有脱掉她的白丝。
水淋在葵的背上,顺着她的腿往下流,一双白丝早就被水浸透得透明了,紧紧贴着肉,看上去就很……嗯,穿着肯定不舒服,但是看着让人很舒服。
我扶着ròu_bàng找准位置,然后缓缓地往里插了进去,果然,guī_tóu都快没什么感觉了,我觉得如果不给自己一点精神上的刺激,估计待会直接插着插着就萎掉了也说不定。
于是我一边缓缓地抽送,一边开始想象若现在的样子。
强哥也不知道射没射,他应该有好好戴套吧,若应该不会同意……但也说不定,毕竟若是知道我的借种计划的,强哥也知道,但是我们约好的只是交换,并不包含借种……不行不能想这个,这只会让我的心里更乱,然后更快地萎掉,得想点别的。
那条黑色的内裤……「嗯……」身下的葵突然轻叫一声,回过头来对我吃吃一笑:「想啥呢,突然变硬了。
」「想干你!」我突然深插几下,葵腿一软,差点往前倒下去,连忙转回去好好扶住墙。
刚才若到底给他做到什么程度了?连内裤都被扒下来了!强哥持久力这么强,会不会是若刚才在车上也给他kǒu_jiāo过一次!?若刚进门的时候一副高潮的样子,说不定已经被强哥玩到高潮了一次,毕竟连内裤都被扒下来了,xiǎo_xué肯定是摸过了……我越想越气,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不过葵除了叫得更欢了一点外倒是完全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大概玩过更粗暴的吧?若会不会被强哥欺负?我可是听说过的,那些外边温和儒雅的男人,说不定内里一个比一个暴戾,那些玩的很多平常看上去反而比别人更温和,藏得越深。
不过刚才若没有什么痛苦的呻吟,想来应该没有吧。
但是我的脑海里还是不可遏制地浮现出若被强哥粗暴对待的画面。
「你这头母猪,说,你是不是sāo_huò?」强哥一巴掌拍在若的屁股上,因为屁股上肉不多,这一巴掌下去若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是,我不是sāo_huò……」若含着泪摇头,强哥身下不停地耸动着,若因为舒适脸色一片潮红。
「我这么操你,你舒不舒服?」强哥揪起若的头发,把若的脸拉到自己面前,看着若又痛又爽的表情,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了。
「舒,舒服……」因为害怕被粗暴的对待,若只好顺从着强哥的意思说。
「那你还说你不是sāo_huò?」强哥淫笑着把若又按回床上,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了进去,「怎么样?你那废物老公插不了这么深吧?」「不是,不要……说……」若无力的反驳被强哥chōu_chā的动作打断了好几次,原本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也因为无力而软了下去,整个上半身压在床单上,随着强哥的进进出出一前一后地晃动着。
「呐,跟你老公离婚,以后天天跟我在一起,让我操你,好不好?」「草!」我大吼一声,死死按住葵的腰,在她身体深处突突地射了出来,然后和她搂在一起缓缓坐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暴躁……我老公可不像你这样。
」葵说着,一边用手缓缓在我背上摩擦,「不过偶尔来点粗暴的,也别有一番滋味,嘻嘻。
」我的心情渐渐平复,刚才自己大概真是入魔了,葵也这么说,看来刚刚瞎想的东西是不会发生的了。
「擦干身体出去吧,别待会感冒了。
」葵起来用花洒冲了下身体,用手在下面掏了掏,我就看见连成片的白色jīng_yè顺着水流从她的腿上流下来,然后她才顺手把丝袜也给脱了,丢在了一边的盆子里。
a4d;我机械般地拿着葵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身子,下体因为连射三次,现在都已经隐隐作痛了,腰部也是酥酥麻麻的,也快没知觉了。
走出浴室,听见卧室里那两个还在那干个不停,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葵趴在我边上,和我盖着同一床被子,她家沙发还挺大的,睡两个人都不嫌挤。
「唔啊流口水了么,丢人。
」我突然感觉头下面有点湿,赶紧一摸脸发现脸上也是一大片口水,老脸一红就翻身做起来,看来昨晚是真的累到了,睡得死沉死沉的。
「唔……」葵翻了个身,继续睡,看来也挺累的,我又自豪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醒了?」卧室门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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