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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郡主没错,子就像所有事情都从未发生过一样梵啸嘴里抱怨着,眼中的温柔却展露无疑。
来来。栖绯像招呼小狗一样对着梵啸勾了勾食指。
怎么了?梵啸的嘴角抽了抽。
你的伤口该包扎了。右小腿的伤势似乎不轻,他能坚持到现在却没有抱怨一声,怎么都不像是个最受宠的皇子
梵啸受宠若惊,忐忑不安的走到了栖绯面前:你多,多谢
我可没说要给你包扎。栖绯将手中的医药用品一股脑的塞到梵啸怀里:你伤的是腿,又不是脑子,结巴什么?说完,徜徉而去。
月栖绯!半响过后,反应过来的梵啸发出一声怒吼。
栖绯,是把梵啸当做了长风吧战羽看着面前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
离开楚城前,长风告诉他,说是等找到清岚之后再来见栖绯。也不知道现在境况如何。
昶山以西,中原西域的交界之处。
王爷,这里的风沙极大,我们还是一会儿再行吧。
宇文长风看了看,现在的情形似乎不妙,他们才刚入沙漠之中,就差点儿迷失方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诱导人走入那深不可测的大漠之中,他在这里长到了八岁,也听说过无数奇闻,却从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说真的像传言一般所说,神器出现了么?
梵倾站在溪边,面色微沈。
问出什么了么?栖绯走到他旁边。不远处还有几具未处理的死尸似是中毒身亡,恐怕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吧。
活口都自尽了。梵倾脱下自己的披风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回身将栖绯包了起来:你风寒刚好,切勿受凉。说罢,看着一脸莫名的栖绯自己也愣住。不知道为甚么,他刚刚竟如此自然的做了这些事情,就像曾经做过千百次一样。
抱歉。
多谢。栖绯也没客气,将自己裹紧,梵啸的披风上沾了太多的血,她实在受不得上面的味道,再说她也确实很冷,此刻这温暖又带着青草香气的披风刚刚好。
梵倾笑了,显得释然,又带着几分开怀。
你没事就好。
栖绯看着她全然不设防的笑有些茫然,而心脏依旧平静又空荡的跳着,她压下那股莫名的不安,若无其事的问:
有头绪了么?
大致吧,只是没有证据。
哥,有什么头绪了?梵啸和战羽也走到溪边站在两人身旁。
梵啸看到栖绯穿着得披风,撇了撇眉,然后什么都没说便将她又裹成了粽子。
应该是里的。
是大哥?
梵啸沈吟了一下:恐怕不是他。
那是谁?三哥?不可能吧,三个吃斋念佛多年,别说是刺杀你我,就算是杀只**杀之兔子他都不敢!
不是老三
梵啸心头一跳:哥,你什么意思?
等确定之后再告诉你吧。
何必猜来猜去的,问问不就知道了?栖绯朝侍卫那边挥了挥手:把那个南都派过来的信使丢过来。
那些侍卫见是栖绯要人,慌忙应下,将那个已经腿软的信使推攘到了几人面前。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
郡主,小人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么?栖绯带着笑,走到他面前:战羽哥,扯开他的衣领。战羽未发一言,一把扯开男子的衣领。
栖绯你要做什么。梵啸有些奇怪。
信使想要挣扎,却被战羽压制,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衣领扯开,他的颈间有一个奇怪的挂坠。战羽一把扯下,转身交给了栖绯。
那挂坠一指长,像是一只笛子。
虫笛?梵啸看到一愣。
恩。栖绯点了点头:他就是靠着这个和先前的人联络的。这种笛子吹出的声音人听不到,却有一种瑶虫会因为这种声音分外活跃,于是这种笛子被称为虫笛,通过不同的吹奏方法,传达不同的讯号。而且这讯息足可传至三十里。
说吧,你是谁的人?
男人瞪着栖绯,不肯张嘴。
战羽忽然出手,卸下男人的下巴,又点住了那人的道。
他想自尽。
栖绯笑了,这笑却是狡黠中带着危险,她走近信使,然后用手里的虫笛挑起男人被卸掉的下巴。
疼得男人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你以为死就那么简单么?栖绯撇下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你可知我手中的是什么?
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栖绯手中的致瓷瓶,表情有些惊恐。
放心,这不是醉生梦死,我很讨厌那药。
男人显得放心了不少。
本郡主的品味不错,这东西比醉生梦死要有用得多。
你现在若后悔还来得及。栖绯拿着小瓶在一旁笑道: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
男人更僵硬了,却还是硬骨头的什么都不打算吐出来。
战羽哥,挖坑。
战羽也不问缘由,将信使丢给他人,二话不说抄起宝剑击向地面,不出半刻便挖出一个不宽的深坑。
把他丢下去。
侍卫手忙脚乱的把人丢了进去。
头朝上。
又赶忙将人正了过来,刚好露了个头。
填土。侍卫们也不敢迟疑,又慌慌张张的把土往回填。
那信使张着嘴,见似乎不是要活埋自己,心又微微放松,只是那些土都不长眼的时不时的往自己的嘴巴里进,让她不得不摇头晃脑的躲着。
梵倾梵啸一脸茫然,也任由栖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只剩下一个头留在外面。
栖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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