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醋海风波23(5/7)
过她的号码还是关机!现在空号,代表这个手机语焉已经不用!那么,是不是你真得已经离开这一片士地,到了另一个国家了?他的心撕裂般地疼痛,连带着枪伤也跟着痛起来,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他喃喃低语:语焉,你在哪里?你回来
就在滕锐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昏暗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语焉!滕锐的眼睛一亮,向着那个人影叫道。
滕锐,萧语焉已经不在了!你醒醒好不好?王蔚和方晚暮从你受伤后,就一直在医院里陪你,你就一点感动都没有吗?是李澜!她在门口听着儿子痛苦的低语,听到儿子冲着自已叫语焉时,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她走进房间,打开柜台边的一个小灯,柔和的光线瞬间充满了屋内。
语焉不在了?什么意思?滕锐眼神瞬间锋利起来,直盯着李澜,声音低沉。
李澜走到滕锐的床边坐下,看到儿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痛苦的面容,她心疼不已,她拿着张纸巾轻轻地帮他拭擦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平静地柔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受伤了,她都没有来看你!
滕锐慢慢地从李澜的脸上收回目光,靠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儿子的受伤,儿子的痛苦,让李澜心一直处在疼痛间,此时此刻,如果萧语焉就在边上,她宁愿让她来陪儿子,只要儿子能早点康复!可是
终于有一天,李澜几个都不在病房,滕锐眉峰稍皱,略一沉思,一把拔掉手上的吊滴,从床上起来,他迅速换好衣服,独自出了病房,很快地他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机场
到达h市的时候,已是夜里,他悄无声息地来到那幢熟悉的小楼外,小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眼底的影渐渐浓重,语焉,你果真离开h市了吗?他慢慢走到大门边,伸手触到门把,一层厚厚的灰尘抓在手上,看来人去楼空已经很久了
滕锐皱起眉头,眼睛扫过不算高的围墙,他沉思了一下,慢慢地靠近,起步,攀住墙头,一个跃起,口一阵疼,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口剧烈地痛起来,很快他的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翻身跃过围墙,终究还是稳稳地落地,站立在院子里。
借着月光,他走向大门,伸手推推,门紧紧地锁着,不能推开;他停了一下,然后转身,沿着前面的小路,走到小楼的侧面,抬头可以看到二楼语焉卧室的阳台,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攀住窗台,慢慢地爬上阳台。
滕锐的手触及阳台门上的把手,那儿没有了往日的光洁,也有一层淡淡的灰尘,门并没有反锁,他推门进去,卧室的空气里飘散着点点灰尘的味道。
屋内的摆设没什么变化,书架上的书依然整齐的排列着;桌子上的台灯依旧安静地立着;那个他亲自买来,选好照片嵌入,亲手放在这张桌面上的水晶相框也依然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依然笑得那样甜蜜
眼底的柔情顿起,滕锐伸手拿起相框,轻轻地拭去上面的灰尘,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把相框放回原外可是,语焉你终究还是没有等我回来!
他就这样坐了好久好久,最后终于站起身来,眼底是带着坚毅的血色,他走到阳台,轻轻地关上门,重新又翻身下楼,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毅然转身,翻出墙头,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当天晚上滕锐就回到京城,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李澜没有睡觉,一直坐在病房里等着他,她知道儿子肯定去了哪里,但是这一回,她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从门口进来,不说一句话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滕锐终于完全康复,上峰给他三个月的休养时间,李澜和滕斌把儿子接回家住,滕锐也没有反对,一声不吭地跟着父母回到那个豪华的家
自从出院后,滕锐就很少说话,除了一直坚持着的锻炼外,他几乎把时间都花在滕氏集团的经营上。方晚暮和王蔚依然每天都会来看他,李澜对这两个女人的战争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虽然她的内心偏向王蔚,但是这回只要儿子选哪一个,她决心不再干涉,毕竟方家也是京城里的名门贵族!
这一天,晚饭后,方晚暮又来到滕家,滕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也没有和方晚暮打招呼,他觉得方晚暮更适合跟李澜在一起,与他无关但方晚暮并不在意,她依然兴致很高,和李澜有说有笑,并提议滕锐出去走走。
滕锐终究敌不过两个女人的嘴,他站起身来,和方晚暮出去
在一个高档会所里,一间布置优雅的房间内,方晚暮优雅地坐在古典的红木椅子上,前面的小几上放着一壶玫瑰花茶,一个玲珑剔透的杯子;边上是落地玻璃窗,拉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帘;对面墙上是书柜,再边上去就是陈列柜,放置一些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物
滕锐则很松散地靠在对面的红木椅子上,依然神色淡然,一言不发,他原本也就是应付着来的,并没有什么兴致
房间里轻音乐响起,爱的罗漫史悠扬地飘起,滕锐淡然的眼神微微波动,一种愁绪渐渐升腾而起,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钢琴边,为他弹奏
绛红色的体缓缓地卷入两个透明的高脚杯里,方晚暮瞄了眼对面石头一般坐着的男人,微微一笑,把其中一个杯子推到他面前,接着她向他端起杯子。
滕锐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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