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5/6)
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rǔ_fáng,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睡衣十分宽松,rǔ_fáng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的rǔ_fáng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rǔ_fáng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rǔ_tóu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rǔ_fáng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呢!程小月嗔爱地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rǔ_fáng上蹭了蹭;我在说梦话。程小月的rǔ_tóu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rǔ_tóu;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rǔ_tóu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程小月把衣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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