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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者目光如炬,一眼看穿二人心思:你等不必惧怕,老夫已想出对付那妖物之法,你二人只打打下手,天大事自有老夫一人担当,这赤云丹乃千年宝物,你等若能择风水宝地养之,日后定能大富大贵,前途无量。
二人听他口气,竟有将这赤云丹相赠之意,正是横财壮得怂人胆,心想今日横竖一死,不如放手相搏,或有生机也未可知,心念已定,当下倒头便拜,愿助那老者一臂之力。
老人点头道:这便对了,你二人放心,只要除了那妖物,老夫自有办法解毒。说话间洞口妖雾越聚越浓,脚底地震隐隐,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要破土而出,老者暗道不好,伸手入袋捣摸一阵,掏出一只四方网笼放在地上。
两人见那笼子虽小,皆是以乌金细丝笼成,名贵不凡,里面一只雪白猫狸状的东西伏在中间,似正酣睡。
老人又在袋中掏出一只青花小瓷瓶,揭开盖,二指如风迅猛一挟,从里面抽出一条约七寸小蛇,通体青蓝烂纹,棱形头部却是殷红如血,露出森森毒牙,也是剧毒无比。
老者捏开蛇口,将那封着赤云丹的红丸从蛇口塞了进去,悄声揭开玉珑金丝罩上盖,把小蛇放了进去。
青花小蛇似是知道大事不妙,腹中吞了一颗药丸不能消化,硬鼓鼓的凸起一块,仍是四处游走,要找个缺口溜出去。笼中之物星目微张,金光灿然,赫然是一只座眼紫金貂,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满墙游走的烂纹蝮,重又闭上眼睛。那烂纹蝮游了一阵,网丝笼密,哪里有什么出路,不得昂道吐舌,在紫金貂前扭身作势,头上血冠益发殷红,形态狰狞。
紫金貂似是刚刚睡醒,不经意打个哈欠,也不见什么动作,已是将那烂纹蝮压在身下。血口一张,竟将那青花小蛇活活吞入腹中,伸舌舔嘴,便似刚刚享用一顿丰盛的美餐一般,悠然在笼中踱起步来。
二人见那紫金貂通体雪白,眼眉下隐带紫色,双目金光灿然,知道不是凡物,心想这畜生不知吃了多少毒虫,自身毒性之烈,实难揣测,若是被它咬上一口,只怕来不及取解药便一命呜呼了。
老者见那座眼金貂精神饱满,取出一根长绳,头端在玉珑金丝罩两侧都搭上细钩,缓缓从洞口处放了下去。
劳来碌久闯江湖,知道这是“四平八稳钩”,以暗篁连接网笼两壁,长绳放到尽处,便会触发机关,将玉珑金丝罩打开。
长绳放下一段,只觉得手上一轻,已是触到实物,网笼发出轻微叭嗒之声,暗夜中听得紫金貂尖声连连,似是仓惶,又像兴奋不已的样子。地底传出的暗震霍然而止,猛然间又是一下巨震。
鬼洞
乔雨民忍不住要问那老者地下究竟有什么古怪,却见他神色凝重,伏地倾听,到口的话也只有强咽下去。
过了好一阵,老者抬起头,面有喜色:任你乱翻筋斗云,还能逃出老夫手掌心去。乔雨民、劳来碌好容易见脸上阴霾转晴,自己小命还在他人手心里捏着,忙不迭恭维:想那紫金貂俊勇非常,定能降妖伏魔,大功告成。
老者怪眼一翻,冷声道:降妖伏魔,你等可知那妖物在此窝居千年,吸日月精华,采天地灵气,早成气候,当年我师兄神通能耐,终是耐何它不得,枉自送了性命,后生小辈好大口气,敢在这里妄论降魔。可怜我那碧眼金貂,十年心血,一朝送在这丧魂洞里。说着说着,竟止不住以手掩面,轻声抽泣起来。
二人见他态度大变,先喜后忧,语中隐含不祥,脚下又开始不断传来时轻时重的隐震,搅得人心呯呯乱跳,却是不敢胡乱发问。
老者吸一口气:你等也不必过于忧虑,事了之后,该你二人所得,半颗也不会少了去,老夫纵横江湖三十余载,还能骗两个娃子不成。说话间阴口黑气越聚越浓,雾中好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众人唯恐有变,急忙后退,天空上乌云惨淡,忽的又是数声霹雳响过,仿佛就在身边炸响,只觉得天地变色,风云激荡,四方之大,竟不知要避向何处。
猛听一声巨响,洞中一股黑水喷薄而出,浓如汁墨,腥臭无比,所到之处,两边草木立时变黑枯死,岩石发出刺刺声响,不断泛烟冒泡。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好在先前为逃避黑雾遁得远远的,不然被毒汁溅上一星半点,现在冒泡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几人伏在岩石后不敢稍动,过了好一会,眼见得再无动静,这才缓缓抬头,只见四处一片狼籍,尽是焦黄枯死之物,好似刚刚打完一场大战一般。
老者又是伏地听了一阵:大事定矣,也是你二人命不该绝,快快准备一下,随我下去。二人听他先前言语,只道事情终于了结,身上奇毒可解,刚要松口气,不料又听闻要自己下去那个丧魂洞里,想到适才喷出墨汁毒性猛烈,这一下去,哪里还有命在,不由得跪地衰求。
老者见磕头如捣,爷爷祖宗的乱叫,哂笑道:原以为你二人有些胆量,不料也是鼠辈,老夫江湖上座号响亮,复姓慕容,单名一个诚字,可没你等这般不肖子孙。那妖物已着了我的道,如今该是化做一团脓水,只管放心随我下去,老夫自会保你等平安。
两人此时才知道这老者姓名,只听他说那妖物已死,都是将信将疑。慕容诚何等精明,见二人脸色阴晴不定,早知就里:今日也是我等缘份,就与两个娃娃略说一二。
原来慕容诚三十年前出道,与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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