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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章大人,您连我也押……”五大三粗的衙役走上来,刚扳起徐长青的膀子他就扯破嗓门嚷嚷起来,尽是不可置信。谁都能猜想得到私底下这货铁定给姓章了孝敬了不少银子才能有了这样的默契。
许是怕他当场说出来,章县令面上一瞬间慌乱,悄悄冲衙役挤挤眼睛,后者心领神会上前来,一个布团子塞进徐长青嘴里。
而我则因太过实诚,不喊不闹而落得个好待遇,只不过踏出公堂时,那些围观者无不是同情满满的将我用怜悯的目光笼罩了个彻。
“妹夫。”大舅子急急在后头唤住我:“别急,蔡家一定想法子把你救出来。”
“先谢过大舅子。”做假虚笑道,随即又挺起胸膛:“不过清者自清,在下没什么好怕的。”
二老的脸色我没看,不过大舅子那张脸却抽搐得仿佛不是自个儿能控制似的。
矮?!其实大牢也没什么不好,又不是没蹲过。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再进来时,已经没有了头一回那么惊惶失措,连阖一下眼睛都忘不了恐惧的害怕心理。
这是单人牢房,随便找了块稻草多的地方坐下来,就听得徐长青嘶心裂肺叫骂:“姓洛的你不是东西,你有种胆敢污蔑本公子,就等着洗干净脖子受死。”
“切,我一是良民二不犯法,谁敢杀我?难不成这远离天子脚下,就成你徐家一手遮天了?”无聊的扯着耳朵,一边挖耳屎一边在心里估摸着小绝该行动了吧?还有慕少卿,他不可能令我失望…无论哪个方面。这个连环套连串的计谋七绕八烧,若不是我出自深宫见多了勾心半角,怕也会给绕懵了。
“啊呸!”这厮倒开始学我说话了,出口成脏,话说仪表堂堂的世家公子能骂出这个字,不用说是给气得不行。
忘记说了,我跟这货现在是左右邻居的关系,中间隔着一道墙。随便打个喷嚏都能把对方惊醒,所以,彼此之间虽然碰不了面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恐怕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也只有撒泼叫骂能混混时间了吧。
过了一些时间,牢门打开了,鱼贯走进来七八个家丁,各自捧着食盆进了徐大公子的牢废房,不多会儿,浓香的饭菜味儿就飘了过来。
徐公子在隔壁吃得直唧叭他的嘴,一面发出啧啧称赞。想是嘲笑我什么也没有。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所有的挑衅都在司徒绝出现的那一刻硬生生哽在喉咙里。当小绝手提两个食盒一脸肃杀路过徐大公子的牢房时,就听见里头一阵骚动,然后他家家丁惊叫:“公子,公子,您怎么了?快,快请大夫。”
我知道小绝模样虽美,说真实点还挺偏阴柔一点。但是当他不苟言笑时,浑身散发的气势十分冷冽骇人,特别是有股噬血的戾气从骨子里飞扬出来,方圆几公里都能感觉得到。
更何况娇身惯养的徐公子,他如何能经架得住小绝用那冰冷到无法起波澜的眼珠子‘轻描淡写’的‘关注’?没吓死算他老爹生前多烧了高香照应着这个儿子。
于是问道:“徐长青怎么了?”
他先铺了块桌面,然后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放到桌面上,最后才取子碗筷给我,淡淡回答:“没出大事,不过是噎住而以。死不了。”
“哦。”我就了声,惊喜的发现竟然有香喷喷的烤鸽,于是顾不得满手油腻迫不急待的撕下大腿往嘴里塞,那边越乱对我越有利,用不着担心他那耳朵时刻拈记着我这边。
嘴巴里狼吞虎咽,问:“事情怎么样了?慕少卿起疑心了吗?”
“哼,他还太年轻,虽说雄心壮志,却毕竟初涉官场。这两天又递了几回密函,昨晚放了一批信鸽,总共十一只,可惜被逃掉了一个。”
嗯?我用力咽下嘴里的肉,看看手中还剩下一半肉的鸽腿,再看看小绝默然的面孔。
他点点头,强憋住笑:“公主英明,那批鸽子中的一只正在您的嘴里。”而后又安慰:“用不着担心逃掉的,我已经命人在入京的路上盯着,那鸽子是宫中御用的一点红,他们不会认错。”
“我倒忘了,你是右护法嘛。”我这个左护是假,可小绝的本事可不是盖的。他的话容不得我不相信。
他呵呵笑:“至于另外的鸽子嘛,属下都让人留起来了,蒸,烤,炸,煎,红烧或是清炖,天天变花样够主子在牢中享用的了。京城的回信快马加鞭也得需七日,再加上宫里头准备准备,少不了得半个月。这段日子公主尽管放宽心思,出不了差错。”
听得老娘整颗心飘乎乎,不禁用力大拍小绝肩膀由衷称赞:“小绝,你越来越坏了。”不知彼时慕少卿得知,皇帝派给他禀报加急密函的一点红统统祭了五脏庙后,那张英俊的脸会是怎样五彩斑斓的表情?想想就精彩。
于是吃好喝好,准备睡觉,那头徐公子家请来了个大夫,问过情况之后,捻了捻三尺长须,之后同家丁门商议了片刻得到首肯,方才撩起衣袖子,雄赳赳扬手左右开弓,连煽三十多耳光,终于把那口咽在喉咙里的饭给挖了出来。
听着那响亮得,此起彼伏的耳光声,我的心肝一跳一跳——乐的。
其实在下以为,用煽耳光来治病也不无可能,然徐公子未必就哽得有那么重,而老大夫怕是别有心思——报仇。
只因徐掌门向来横行十里八乡,逮到这千载难缝的妙机,岂能容他错过?
可惜了我的耳朵,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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