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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都成亲了,背后的原因真有那么重要吗?”“当然重要。”她叫道,“你利用我。”
“我没有利用你,我娶了你不是吗?”他怒道。
“我宁可你不要娶我,为什么你不向我索取玉佩,却宁可以结婚做手段。”她喊道,“我不要这样!”
“该死!如果我能直接向你拿,我早就做了。”他火大道。
“那你为什么不?”她捶打他的胸膛。
“因为我——”他突然住嘴。
“因为什么?”她大声道。
“该死!”他咬牙道,“不许对我吼叫。”他咆哮。
他竟然失控到和她对喊,这真是太荒谬了,而且他不喜欢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你让我看起来就像个傻瓜。”她抽噎,“娘说你会是个好丈夫,可是你根本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拢眉,“你别再哭了。”他拍拍她,再哭下去,她都快哭瞎了。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而且又粗鲁,现在你又骗我。”她深吸口气,试着稳住自己。
“我没有骗你。”他抓紧她的肩膀,“我只是瞒着你而已。”他不喜欢她的用字遣词。
“反正都一样。”她自暴自弃的说。
“少爷。”
管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
“什么事?”陆震宇不耐道,他在和她的妻子讲话,不喜欢有人打扰。
“那个……有动静了。”管家迟疑道。
他立刻皱下眉头,杜晋芸说道:“你有重要的事,你走吧!”
“不许命令我。”他摇摇她的肩膀,俯身重重吻一下她的唇,“我立刻回来。”他抹去她的泪痕。
杜晋芸没有说话,他要离去时,瞥见桌上的玉佩,他拿起玉佩要替她戴上。
“不要,那是你的。”她拒绝。
他会被她气死,“什么你的,我的?”他勃然大怒,“不许动来动去。”他以蛮力将玉佩重新戴回她颈上,“你如果再拿出来,我会把你关起来。”
“这又不是我……”杜晋芸见他在瞪自己,遂收了嘴,不再说话。
陆震宇这才离去,他关上房门时,不由得揉揉太阳|穴,和妻子对话,耗去他不少精力。
他不喜欢他们两人之问剑拔弩张的气氛,而且他也不喜欢她对他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她甚至老抱着她的书本,不肯搂着他,真是令人生气。
他非把那堆书搬离他的房间不可。
* * *
陆震宇注视着被撬开的锁,露出一抹冷笑。
“箱子几乎都被撬开了。”管家报告。“不过没有损失。”
箱子里装的全是些丝绸、或是珍贵的玉器,现在全被翻得一塌糊涂。
陆震宇露出一抹冷笑。“把东西收好,没人受伤吧?”看来他的苦心没白费,他们真的以为玉佩在这些箱子里。
当初他为了转移敌人的目标,不让他们发现他已找到玉佩,所以故意虚晃一招,在一个月前急忙奔往北方,让敌人以为玉佩在北方,而后又特意叫魏架慎重其事地将这些箱子运回杭州,如此一来,他们果然中计。
“没有,少爷,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全让他们走了。”管家回答,他指示一旁的长工将木箱叠好。
“少爷,玉佩放在少夫人身上会不会有危险?”管家担忧道,他知道少爷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少夫人。
“不会,我会照顾她。”陆震宇走出仓库,他觉得玉佩在妻子身上的感觉很好,反正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喜欢她挂着它,这也是为何他一直无法强迫她取下的原因。
管家颔首道:“魏公子方才有带个口信过来,他说他有急事出门,过几天回来,这样您就明白了。”
陆震宇点头,看样子魏架是去处理自己的私事了。
“魏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管家好奇的问。
“没什么意思,他有他自己的事要忙。”陆震宇漫不经心道。
“噢。”管家转移话题。“方才在门外听见少奶奶的哭声,她没事吧?”
陆震宇蹙眉,想起杜晋芸捧着胸口的模样。“去找个大夫回来。”
“谁生病了?”
“没人生病。别老爱问东问西的。”陆震宇斜睨他一眼。
管家在陆府待了二十年以上,所以老爱说东扯西的,陆震宇的父亲在世时也没限制他,所以他胆子愈练愈大。
管家则奇怪道:“没人生病干嘛请大夫?”
陆震宇皱眉地瞪他一眼。
“是,小的就去。”管家立刻道,观察脸色是很重要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轻声地从旁退去。
陆震宇则走回房,一进门就差点踩到一堆书,而且房门还被书堵了一半无法完全推开。
“你在干嘛?”他怒道,从半开的房门挤进来,他的房间又堆满了满地的书,而且乱成一团。
杜晋芸没有回答,兀自从架上搬更多的书堆在地上。
陆震宇简直寸步难行,他拿开挡在前面的书,想要朝妻子走去,一看见妻子在周围筑起书墙,他更火大了。
“你到底在干嘛?不许再堆了。”他绕道而行,由桌子那一头绕过边缘,来到她面前。
杜晋芸故意又走到书堆中,他气得抓她过来,她挣扎,“你放开我。”她打他的手臂。
“为什么又把书堆得满地?”他质问。
“因为我要把它们装箱运回去。”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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