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4/5)
shè_jīng。随着帮他shǒu_yín的次数愈来愈多,大鹏似乎渐渐学会了怎样延长享受快感。(唉,这孩子)“喔呜呼~啊喔呜呼~啊”
现在就算用手抠弄他的rǔ_tóu,或是用舌头轻舔,甚至是解开护士服、露出内衣给他看,对他都已经没有催化的刺激效果,这孩子自己学习到如何调整呼吸与分散注意力,不想一下子就结束这种愉悦的过程。
(孩子啊!快点射出来吧!)“呼~啊呼~啊”
(唉)雅晴双手伸到背后,松开了内衣的釦子,露出shuāng_rǔ,凑近大鹏。这对rǔ_fáng从前哺育了自己的小孩,也喂过大鹏。
“吃吧!你小时候也很爱吃乾妈的奶。”
“嗯。”
可是大鹏却不只是像婴孩那样只知吸吮雅晴的rǔ_tóu,不晓得从哪学到的,有技巧地用舌头轻轻画着乳晕、再舔弄rǔ_tóu、最后才是规律地吸着。
“喔你”
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就怕太过舒服的呻吟声传了出去。硬挺的rǔ_tóu持续产生酥麻的甜美快感,雅晴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不行了!不要折磨我了!你这孩子!)“啊!乾妈!想想射出来了!”
“好好喔!”
终於在情势快要失控、溃堤氾滥前,让这一切可以收拾。雅晴的神智从有点迷醉的状态恢复了,眼眶带着微微的泪水,心脏还在狂跳。如往常拿条毛巾,盖住了握着乾儿子ròu_bàng的手,做最后的冲刺,感受到那根一阵一阵的紧绷,接着是热热的、黏稠的jīng_yè在自己手上溢流。
看着乾儿子两眼呆滞、不停喘气的样子,雅晴忍不住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清理擦拭过后,再帮他穿好衣服,盖上毯子。
“乾妈”
“有没有舒服一点了?”
“有很舒服。谢谢乾妈。”
“傻孩子!愈来愈持久!以后你老婆可性福了!”
“乾妈在乱说什么啦~?”
“好啦!我不说了!早点睡喔!”
“好。”
回到护理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一起值班的护士们也回来了。雅晴没有特别藏起那条沾了jīng_yè、发出腥味的毛巾,而护士们也都心照不宣。先稍加清洗一下,再丢进待送洗消毒的大箩筐里。才刚忙完,又看到那个老顽童病患跑来指名要找“阿长”,雅晴也只好回报给他一脸苦笑,找了个护士,一起扶他回病房。
“阿长!读这篇给我听!”
“哎呦!这篇不是念过好几次了吗?”
“不管!阿长!我要听!”
“好!好!你小声一点,不要吵到别人啦!我这就读给你听喔!”
大鹏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层楼就剩这个活宝,专为她找事做。雅晴念着这几个月前的旧报纸,副刊上头这篇连载其实是患者的暗示。她念了几段,对着护士点点头、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了三次圆圈,护士见了,便回去护理站,拿了毛巾与凝胶过来。
(十二)吴佩琪与洪茜茜决裂后,递出了辞呈,跑完了公文流程,今天是她在这所学校任教的最后一天。
虽然家长们对学校的抗议以及对吴老师的声援不断,但是吴佩琪已经做了决定。身为二年十五班的导师,原本对不能陪着班上同学毕业、直到联考放榜而感到抱歉,但是除了几个女生跑来跟自己合影,并没有人表示难过。学期末打扫完教室的这堂最后一节导师时间,班上学生绝大多数还是在写自己的测验卷与参考书题目,准备接下来的第一次模拟考,几个吊车尾的则围在一起讨论接下来放暑假的打算,但是面对班上的低气压,态度也不敢太过张扬。
辞职的消息传出后,这阵子好几间补习班、私立学校都巴着她不放,希望请她过去任教。而吴佩琪也考虑自己开一家英文补习班,找仲介看了几间物件,但是还没看到满意的。租金对家境优渥的她来说不是最大的问题,整修这些普遍屋龄老旧、要到符合消防法规且适合上课的房子,耗费的时间才是她觉得麻烦的地方。
丈夫、小孩、夫家与娘家各方虽然都觉得她这个决定有点任性,放弃了稳定的公家教职待遇,未免也太过可惜。但是凭着她的名师光环,并不愁没有地方可去。而且,她实在气不过洪茜茜。
吴佩琪以媒人身份出席建宏与富美的婚礼,照片登上了各家报纸地方版,洪茜茜发现后,像是质问嫌犯一样把她叫来唠叨了一番,认为她与有黑道背景的吴家沾上边,而男方又是之前被这所学校退学的学生,要是再被有心的媒体炒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学校又将再掀波澜。
洪茜茜甚至怀疑,之前吴富美来学校,是吴议长特别安排的眼线,私底下在蒐集盛宣民的不法证据。校长事件发生后,吴富美即辞去合作社的工作,虽然说是为了准备婚事,但是看在洪茜茜眼里,觉得这时间点实在太过巧合。
吴佩琪回想起婚礼那天,她穿着自己设计、再请裁缝量身订做的服装。金惜姨看到她穿了这件使用客家传统花布,后背与胸口用了缕空刺绣、兼顾了端庄与性感的礼服,直夸好看,让她很开心。搀扶着金惜姨缓缓地步入婚礼会场的时候,打扮亮丽的吴佩琪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没有意识到自己差一点抢了新娘吴富美的风采。参加建宏的婚礼,吴佩琪就像在见证自己弟弟娶亲,单纯的动机却被洪茜茜说得如
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