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3)
紧张。而我也没好到哪裡,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跳脱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
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
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
我说道。
「……」
她脸更红了,藉着灯光看过去,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在克制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让她雪白的、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
我抠玩起rǔ_tóu,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
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诱人曲线恰到好处,并在咯吱窝到腹侧的线上游走挑逗。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
这么小的女孩,与她不相称的粉黛若施之下,是十七岁的青涩。
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性那无比强烈而鬱抑的兽慾依然在血管中翻涌、昏沉。
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裡懵懂走来的少年,也为梦洁,也为怀中这个她。
为什么生活变了,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不快乐?我开着车,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矢足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在婆娑的泪眼中氾滥出红移的虹线。
车窗内,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中不断涌出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长久地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但是这种猜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一些不真实的梦魇中。
我从未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为。
但刚才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妓,她的落红就像个笑话,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勐甩了我几个耳光。
因怜悯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缠绵的前戏。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充足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我,就像恋人,她细细地舔过我的yīn_jīng,而也让我舔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guī_tóu在女孩yīn_dào口外打转儿,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不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儿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yīn_jīng便一下就顶偏了,它不是落到菊门后头,就是滑进腹沟中。
这样反覆了几次,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淫液便乾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最后好容易藉助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处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舔她敏感的rǔ_jiān,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么,我每动一下yīn_jīng,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动一下,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出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她的内脏。
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情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
我脑海中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chū_yè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梦洁曾这么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掏给她。
而现在,我太阳穴有一千根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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